刚刚和一个女人在床上纠缠,客房服务才换了床单,他玩饿了让送餐,谁知送来的却是一只看起来如此美味可口的女人。
不过,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应该很不错才对,也合他的味口。
安梓沫退后着,伸手握住了门把,她要先离开这里才行,心跳得都快要身体里窜出来一样,头脑越来越不清楚,再这样下去她或许会晕倒也不一定啊!
白均豪一把握住安梓沫连带门把的手,将她用力的一拖带进了怀里,柔软的身体入怀白均豪马上有了反应,盯着怀里这个媚眼如丝的女人。娇柔的美,倔强的紧咬着唇瓣的模样,使白均豪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他叫嚣。
“你放开我……”无力的靠在白均豪的怀里,安梓沫的心跳得更快,强有力的身体带着温暖,那种男性的气息刺激着她,使她冲动的想要被他抱紧,而心头的那丝倔强却又硬要离开他。
“宝贝,你真诱人,尝起来的味道一定更可口吧!看你已经迫不急待了,哥哥就成全你吧!”白均豪低下头咬住安梓沫的唇,顿时全身都开始叫嚣,他要她,一定要将她压倒在床上去。
“啊……”闷哼一声,白均豪放开抱着安梓沫的手,退离了一步。
“滚开……不想死就给我滚开……”安梓沫胸口夸张的起伏着,她用尽了全力给了白均豪致命的一击。
看着那个敢欺负她的男人皱着眉跌坐在沙发里,靠在墙上的安梓沫愤然开门离去。
白均豪痛得拢着墨一般的剑眉,脸上扭曲着却不失他的帅气,他是恶魔的化身更是摧毁一切的源泉。
痛楚过去那妖媚的脸更加的媚,媚的眼,媚的眉,媚的唇,媚的一切都在向刚刚对他下狠手的小女人发难。
能逃出他白均豪手心的女人还没有生出来。
女人,在哥哥身下娇喘的时候就快到了……
安梓沫逃出了白均豪的房间后直奔电梯的方向,不过还未跑到电梯口已经跌坐到了地上,她身上越来越无力,还好这里是总统套房,来往的人不多,要不然她这般狼狈的模样她要怎么解释。
到时不光是餐厅的声誉,连亚利德的声誉也会因她的行为而蒙受不堪吧!
她眼前已经开始朦胧一片了,身上仅有的力气根本不能再爬起来走向电梯,这里是五十七层躲过人群走楼梯的话也要有那个精神走到楼梯口才行啊!
现在的她已经连正常人的一步也难以前行,她心里却有一种恐惧,要是那个男人追出来的话她要怎么办,就此屈服了吗?
正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体突然被人给抱了起来,安梓沫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手不停的想要推开那个抱起她的人,嘴里还不住的喊嚷着,放开她,敢对使坏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直到听到齐翼风的一声,“别动……”安梓沫瞬间停了手,也住了嘴,这个声音就像是魔咒,使安梓沫原来燥动的心平静了下来,只是身体越来越热的她不停的往齐翼风的怀里钻,想要得到更多的温暖,小手也不安份的在他的身上摸索着。
齐翼风将安梓沫放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还没起身就被安梓沫拉住,不小心压在了她的身上,感受到身下的人全身都热得奇怪,精致的脸庞也有不正常的红晕,看着她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妩媚的模样让齐翼风明白,这个女人被人给下药了。
愣神之际,安梓沫一把扯下齐翼风,用力的圈着他的脖子,仰起头找寻着齐翼风的唇,直到她含住了齐翼风性感的薄唇,生涩的吻触动了齐翼风那片软软的心房。
安梓沫本就没有接吻的经验,在面对身上的男人时她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只是心里有一个强烈的想法,她想将那个男人想像成是齐翼风,虽然她讨厌着他。
齐翼风轻描淡写的用舌勾画着安梓沫柔软的唇,却抵不住安梓沫此时的热情,感受着安梓沫不安份的小手在身上勾起的火,他飞快的脱掉身上的衬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安梓沫此时已将身上的衣服给扯坏,只着了黑色的蕾丝胸衣在身上。
白皙的肌肤与黑色的胸衣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加的刺激着齐翼风最原始的欲望。
齐翼风低下头,深深亲吻,惹得安梓沫娇声连连。
安梓沫全身泛着粉红色,修长的美腿勾着齐翼风的腰身,让他情不自尽的想要得到更多,吻过安梓沫性感且诱人的锁骨时突然心里响起一个声音。
身下的女人被人下了药,她现在的感觉根本不真实,不是发自内心的冲动也不是真正接受他的爱。
他如果对她做了什么也只是趁人之美,不是君子所为,他要这样做吗?
或者说和她发生关系之后两人的关系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呢?又或许只这次关系两人便成陌路?
齐翼风懊恼的看着身下仍然娇媚仍然迷糊不清的安梓沫,他用力的闭了闭眼,拳头握得紧紧的,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属于爱的印迹。
将安梓沫抱起来放入浴缸中,然后快速的放满一缸的冰水,安梓沫没有力气水注满后她便滑了下去,在水里扑腾了一阵,齐翼风赶紧将她拉起来,狼狈的她紧紧的拉住了他的手臂,像是拉住了希望。
齐翼风刚刚的欲火也明显的降了下来,他也随即迈进浴缸中,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安梓沫,让她可以清醒一些,感觉她一直都迷迷糊糊的模样,齐翼风顿时发怒了。
谁敢这么大胆在亚利德给她下药,而这药性还不是一般的烈,这是一种可以使清纯女人直接变成荡/妇的下流药,他一定要查出来,再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