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读者文摘精粹版5:再苦也要乐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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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幸福彼岸花 (5)

随后,马克先生看见许多人胸前都佩着这个小小的脚印。到处都有孩子们冲他说“谢谢”。马克先生觉得孩子们的笑容溶进了路旁盛开的鲜花中;他们的声音好像来自天堂。

几个月之后,也是在街上,一些十字路口处或车站坐着几位老人。他们满头银发,身穿各种老式军装,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徽章、奖章,每人手捧一大束鲜花,有水仙、石竹、玫瑰及叫不出名字的花。匆匆过往的行人纷纷止步,把钱投进这些老人身旁的白色木箱内,然后向他们微微鞠躬,从他们手中接过一朵花。马先生看了一会儿,有人投一两元,有人投几百元,还有人掏出支票填好后投进木箱。那些老军人毫不注意人们捐多少钱,一直不停地向人们低声道谢。同行的朋友告诉他,这是为纪念二次大战中参战的勇士,募捐救济残废军人和烈士遗孀,每年一次;认捐的人可谓踊跃,而且秩序井然,气氛庄严。 有些地方,人们还耐心地排着队。马克先生想,这是因为他们都知道:正是这些老人们的流血牺牲换来了包括他们信仰自由在内的许许多多。

有人说,帮助比自己弱小的人,会获得一种心理满足。可马克先生两次把那微不足道的一点钱捧给他们,感到的只是自己想对他们说声“谢谢”。

兰顿先生的奇迹

如果你不把疾病记在心里,它就会走掉。

——瑟伯

兰顿先生得了癌症,病情使他体重大幅度下降,瘦到只有98磅,癌细胞的扩散使得他无法进食。

布恩医生告诉兰顿先生,自己将会全力为他诊治,帮助他对抗癌症。同时,每天会将治疗进度详细地告诉他,并清楚地讲述医疗小组治疗的情形及他体内对治疗的反应,使他对自己的病情得以充分了解,并希望他可以很好地配合治疗。

就连布恩医生自己也不相信癌症可以治愈,更何况兰顿先生这个重症病人。他只好把希望寄托给上帝。

可是结果却完全出乎医生的意料。因为兰顿先生对布恩医生的嘱咐完全配合,使得治疗过程进行得十分顺利。布恩医生看到了希望,开始教这名病人运用想象力,想象他体内的白血球“大军”如何与顽固的癌细胞对抗,并最终战胜癌细胞的情景。

结果两个月之后,医疗小组果然抑制了癌细胞的破坏性,成功地战胜了癌症。对这个杰出的治疗成果,就连布恩医生也感到十分惊讶。

“祝贺你,兰顿先生。”布恩医生对他的康复表示祝贺。

“谢谢你,布恩医生,谢谢你对我的治疗,包括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兰顿先生接着说,“当我刚被确诊的时候,感觉这个世纪已经对我关闭了生的大门。我只能躺在床上,等待死神的光临。但是我想起了许多的事情,我还有爱我的家人和朋友,我的小孙女刚会喊我爷爷……所以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很高兴你能这么想,只有留恋这个世界,你才可以得到无穷的力量。”布恩医生说。

“是的,这个力量真是巨大啊!连死神都可以战胜。我一定会把这个秘诀告诉更多的人。”兰顿先生激动地说。

如此成功的疗效,来源于布恩医生运用的心理疗法。他说: “事实上,你可以运用心灵的力量,来决定你的生或死。甚至,如果你选择活下去,你还可以决定要什么样的生命品质。对癌症病人来说,克服对疾病的恐惧很难,但活着的愿望给予了他坚持下去的勇气。他不停地鼓励自己,最后成功了。”

改变的结局

丈夫对妻子应当始终不渝。许多丈夫之所以有愧于这一职责,就因为他们做不到全心全意,有始有终。

——本涅特

凯米特和妻子结婚已经20多年了,显得很幸福。他们都学会了在生活中彼此做一些必要的让步,并且两人的性格都很腼腆。从事写作的凯米特一直保持着有限的知名度,但对他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如果想沾点“畅销作家”的光彩,他就得在各种仪式上抛头露面,对于这些,他总是一概谢绝。朋友们爱说他过分谦虚,其实,他是缺少勇气。

对凯米特来说,回家的第一件事是拥抱一下妻子,亲亲她的前额,说一句几乎总是一成不变的话:“亲爱的,我希望我不在家时你没有过于烦闷,是吧?”

得到的差不多总是同样的回答:“没有。家里有这么多事情要做呐。但看到你回来,我还是很高兴的……”

凯米特太太负责在打字机上打印丈夫定期在《里昂晚报》上发表的短篇小说,然后把稿子誊清,封装好,寄出去。这份微末的工作足以使她想到自己是丈夫的一个合作者。

可是,凯米特太太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刚刚离婚的女人最近居然把凯米特弄得昏头昏脑。她叫奥尔嘉,人长得漂亮,有着一般“女光棍”的“不知廉耻”的劲头,把凯米特降服了。有一天,就像跟他要一件新奇首饰一样,她要求跟他结婚。

凯米特必须先离婚。“唔,这件事应该容易办到。结婚已经整整23年,大概妻子不再爱我了,分开可能不会痛苦。”想法不错,可是一个性格腼腆的丈夫该怎样摊牌呢?

凯米特想出了一个新鲜法子。他编了一个故事,把自己与太太的现实处境转托成两个虚构人物的历史。为了能被妻子领悟,他还着意引用了他们夫妻间以往生活中若干特有的细节。在故事结尾,他让那对夫妻离了婚,并特意说明,既然妻子对丈夫已经没有了爱情,就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地走开了,以后隐居南方的森林小屋,有足够的收入,悠闲自得地消磨幸福的时光……

他把这份手稿交给妻子打印时,心里不免有些不安。晚上回到家里时,心里嘀咕妻子会怎样接待他。“亲爱的,我希望我不在家时你没有过于烦闷,是吧?”话里带着几分犹豫。

她却像平常一样安详:“没有。家里有这么多事情要做呐。但看到你回来,我还是很高兴的……”

难道她没有看懂?凯米特猜测,兴许她把打印的事安排到了明天。然而,一询问,故事已经打印好,并经仔细校对后寄往《里昂晚报》编辑部了。

她为什么不吭声?她的沉默不可理解!“显然,她是个性格内向的人,可是她该看得懂的……”

故事在报上发表后,凯米特才算打开了闷葫芦。原来,妻子把故事的结局改了:既然丈夫提出了这个要求,夫妻俩还是离了婚。可是,那位在结婚23年之后依然保持着自己纯真的爱情的妻子,却在前往南方的森林小屋途中抑郁而死了。

这就是回答!

凯米特震惊了,忏悔了。当天就和那个不知底细的女人来了个一刀两断。但是,如同妻子不向他说明曾经同他进行过一次未经相商的合作一样,他永远没有向她承认自己看过她的新结论。

“亲爱的,我希望我不在家时你没有过于烦闷,是吧?”凯米特回到家里时问道,不过比往常更加温柔。

“没有。家里有这么多事情要做呐。但看到你回来,我还是很高兴的。”妻子一面回答,一面向他伸出手臂。

胜利的彼岸

优雅地承认一个错误是赢得一次胜利。

——卡索依尼

世人都知道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好大喜功、爱出风头。 但即使因此而颇有微辞的同僚,也不得不佩服他擅长表演。与他夙嫌很深的马歇尔将军便这样说过:“如果脱下军装换上戏服,麦克阿瑟会成为一代名优。”

1944年的秋天,历史又一次为这位“上帝的宠儿”安排了施展演技的舞台。这年10月,美军经过血战从日本人手中夺回了菲律宾,流亡澳洲4年的太平洋战区司令部将迁回该群岛。无疑,迁师之日将被视为太平洋战争的里程碑而得到世人的关注。身为战区总司令的麦克阿瑟激动不已,下定决心借助镁光的闪耀一展威武雄姿。

10月20日,在菲律宾雷特岛的海滩上,站满了翘首南望的人群。尽管将迎庆仪式选在如此荒芜的海隅令人费解,但希翼一睹将军百战而归的热情使人们如期而至。

接近中午,麦克阿瑟的专机终于飞出海际,人们焦灼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眼见飞机越来越近,几分钟后,机身符号已清晰可辨。激动的人群张大了嘴巴刚要欢呼,飞机却在半空中一顿,竟落在离岸近百米的洋面上。岸上的人们惊呆了,僵住了大张的嘴巴,目光里满是无助和绝望,仿佛一幕古希腊悲剧即将重演。

随后的几秒钟慢得如同静止。突然,舱门开启,一个熟悉的身躯露了出来。嘴上悠然地衔着那著名的玉米杆烟头,肩上的五颗将星熠熠生辉,这位将军在广袤海面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自信和神秘。

似乎无视足下海水,麦克阿瑟徐徐走下舷梯,等他站定后,海水已没过腰际。接着,他嘴角蠕动了几下,本来微笑的表情忽然沉了下来,露在水面的上身开始雕塑般的移向海岸。脚一踏岸,便振臂高呼:“胜利的彼岸,我们到了!”

人们如梦初醒,欢声雷动。

这就是麦克阿瑟费尽心机的杰作:把飞机降在没膝深的海面,然后涉水登岸(当然要穿高筒皮靴),以此象征在他率领下,美军已从海上保卫战转为向日本本土的进攻战。

麦克阿瑟一时间确实令岸上众人倾倒欲狂。但激情过后,人们很快发现他半身湿透的样子滑稽可笑,仿佛一个打了败仗的逃兵。麦克阿瑟窘迫地站着,懊悔自己百密一疏,遭到了大海的戏弄。

原来,潮汐的变化已使预先测定的没膝深海水涨到了腰部。

开钟人的责任

责任感常常会纠正人的狭隘性。当徘徊于迷途的时候,它会成为可靠的向导。

——普列姆昌德

佛特郡有一个古老的小镇,迪克的家就住在这个小镇上。听老人们说,火车很早就经过小镇,他的家乡曾经十分繁荣昌盛,后来经济萧条带走了小镇的非凡热闹,连教堂高高的塔尖上的那4只老钟也停止了行走。人们决计要唤醒那些代表首小镇悠久历史的老钟。在一次全镇民的联席会上,天哪,竟有这么幸运,迪克——一个刚满18岁的商场服务员,竟被选为每天为钟上发条并校准时间的人。不知是因为他唱赞美诗唱得动听,还是因为长得帅……

一个星期后,等满头银丝的钟表匠莫尔顿师傅修理完大钟,迪克就向他讨钥匙。不料他提出,要迪克“到镇上走一遭,看看各种大钟的情形,谈一谈体会”,才能将教堂老钟的钥匙交给他。真是个怪老头,可迪克又拗不过他。

这天下班,迪克开始关注镇上所有的钟。嘿,还真有新发现,不管是镇府大厅的,还是银行、证券交易所的,这些钟不是停着,就是走得并不准确。他还注意到许多人经过这些钟时,会捋起袖子对一下手表。迪克真想大声告诉他们正确的时间,以便人们勿误了上教堂做明祷的时刻;勿错过证券交易所开盘的时机;勿让焦急等待约会的恋人满腹失望。

迪克又信步沿着铁路走去,高高的路基上有一座黄色的旧砖房,这是扳道工马里兰夫妇家。马里兰大叔值完通宵班正在休息,马里兰大婶却迎风坐在屋前,原来她正在倾听,倾听呼啸的北风是否会带来远处奔驰前进的隆隆火车声。

“你们没有表吗?”迪克好奇地问。

“有啊。可我们老啦,眼花啦。”

原先,马里兰夫妇可以依据教堂的钟声对时间,而如今他们只能轮流值班来护卫铁路。离开小屋,迪克的心不安地翻腾着。

“我们这里不是缺少钟,而是缺少责任。”迪克说出了自己的体会。

莫尔顿老人笑了:

“好,请记住一个开钟人的责任!”

随即就将一把粗粗的黄铜钥匙交给了他。

月色中,迪克套上沾满油污的工装,独自一人来到钟塔下,钻进漆黑的塔楼,一路攀登上去。

“我一定要让这古老的大钟走得像老人们记忆中的那么准确,全镇人的分分秒秒都应当滴嗒在同一个节拍上。”推开四扇沉重的钟面,他把头伸向夜色迷茫的星空,上完发条,抹完润滑油,一一校准了4个钟面上共8根胳膊般粗细的指针。他又用手绢使劲地擦拭钟面。他要让4只大钟像运转良好的机器那样,永远保持步调一致。

两年过去了,教堂的大钟已经重新成为人们生活中的一部分。比如说,在繁忙的邮局,一个什么人大声问道:“现在几点了?”人们不约而同地捋起袖子看一眼腕上的手表,或者掏出怀表,异口同声说:“12点了。”并且照例会加上一句:“我刚对过教堂的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