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凭栏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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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等闲度也  (1)

等待,只为此刻的美丽

你的婚纱圣洁如雪

点缀胸前的两枚红花

分明是你的红唇

是否抚摸过迷幻的梦境

如果变幻一种表达

从诗经里走来

柔情的白似乎在诉说

曾经的过去,拥有的美丽

飞天的衣袂

神女的面庞

不是水中的月,不是镜中的花

似乎缥缈,又触手可及

新娘呀,你花枝招展

等待的一生,此刻的美丽

为何我不能独自拥有

却要陶醉于万民之间

她站在月光的山口(组诗)

昨夜月光陶醉了熄灭的火焰

深深幽谷中若隐若现的飞仙

遥远的夜空星星低头欲耳语

新宁河中关关之声慢慢弥张

水中的倒影随形似乎在眼前

何必冥思苦想变成一支水草

与月光相依并享受柔情似水

注视与注目都不重要挥挥手

向一个方向画满自己的脚印

翻阅走进梦中的颗颗小石子

已不再虚无却那样生机盎然

她不是神女峰上守候的神女

她只是在此小憩将与我同行

那封信

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已有五年

是什么内容我全然记不起来

只知道她安静地躺在记忆中

从花蕾的露珠飘来的这封信

似乎还在散发某种淡淡清香

但偶尔不明白为何暗香浮动

如果仔细地寻找又不很确切

也许是某种忐忑不安的理由

昨日黄昏中意欲挑出这封信

刚要动手时却昏昏睡于沙发

那时刻

该来的却迟迟不肯如约而至

烦躁地听着一个声音的责任

从隐约的山口走向现实舞台

如果说虚度时光未必会真切

如果说享受秋月未必是真诚

为什么在徘徊之后如此美丽

复杂的感受里有一点点平静

明天阳光不可能在梦中寻找

当走向大海的那一刻已注定

一个或者两个都是意识清醒

又是一场雨(组诗)

又是一场雨

窗外,除了轰鸣的雨声

还有救护车悲凉的吼叫

此时,雷炸开了云层

暴雨更加疯狂,理智全无

昨夜星光甜蜜,大地酣梦

而我,却数着泣血的往事

希望从内心深处发一场洪水

冲涮所有的伤与累

雨仍然下,手还在抖

沉昏与净洁似乎并不相干

然而,痛充盈着雨滴

肆意地冲杀,自上而下

大脑在这一刻停滞

那些话语坚利而干燥

如子弹如炉膛如沸水

放浪身外,已不可能

雨,又一场雨

洗净的与肮脏的并存

此刻的梦幻,似乎毫无改变

重复着,从源头奔涌而来

征兆

沉默的日子,没有雨水

只是少了飞驰和登高

在水与天之间遥想,是升还是降

糊涂地,月光初上

总以为,会有什么故事

比如一场暴风骤雨

然后是明净悦人的彩虹

可是,雨一直下,还是老样子

抽刀断水吧,雨又下起来了

或者,你下你的雨,我抽我的刀

事实证明,怎能异想天开

洪水来了,它是洪水呀

毫无理由,还在洪水里猜想

不如自我处置,或随波随浪

雨还是雨,泥还是泥

冥冥中,多了一种声音

停留

以个人的姿势,在雨中

奔跑或者卧下,都愿意

不伦不类的星期五,不知道思索

假以周公的外衣,源千年而梦

散与乱的时候,无非再寻找

执着的雨滴,在掌心没有改变

把某个欲念告诉自己

站在时光的肩上,任风吹水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