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人生之路如何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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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论女性 (2)

为了人类的繁衍,为了预防种族的退化,那些年轻、强壮而又俊美的男性,在造物者的召唤中呼之而出。这种自然而坚不可破的意志,于女性表为激情。从古至今,这种法则始终凌驾于其他所有法则之上,所以,男子的权利和利益一旦和它相违背,势必遭殃,在那“一见钟情”的瞬间,他的所言所行就要四分五裂。因为女性在她们潜意识的、不形之于外的、秘密的、与生俱来的道德中就被告知:“我们女性对于只为谋私利、妄图霸占种族权利的男子行使欺骗的权利。种族的构成与幸福,关系到我们所生的下一代,全倚仗我们女性养育及照顾。我们本着良心去履行我们的义务吧!”对于这最高原则,女性不单是抽象的意识,还潜藏表现为对具体事实的意识,所以如若机会来临之时,除以行为表现外,再无其他任何方法了。当她们这么做时,其内心比我们所推想的还要平静,因为她们的内心深处已经意识到种族的权利远比个体大,从而更该为种族尽义务,虽然说个体的义务会因此受到侵害。

总之,女性只是为种族后代的繁衍而生存。她们的天性亦完全针对此点而成,所以,她们情愿为种族牺牲个体,她们的思维往往也侧重于种族方面的事情。同时,也因此她们的性情和行为被赋予了某种轻佻的色彩,具有和男子完全不同的倾向。这在婚后生活中可见一斑,不,几乎一般所说的夫妇不和谐,就在于此吧。

男子与男人之间可以漫不经心地相处下去,女性之间似乎生来就彼此相互敌视。商场中的所谓“同行相嫉”之心理,于男子而言,只是在某种特定的情形下才可能发生嫌隙,而女性则怀有一种独霸市场的心理,其所仇视的对象包括所有的同性女子,即使是在路上相遇,也好似 Guelfs党徒碰面。唯有理性被性欲所掩盖的男人才会将“美丽天使”这个名衔冠之于那些矮小、窄肩、肥臀而又短腿的女子,因为女性之美其实只存于性欲当中。与其称她们美丽,不如说她们毫无美感更为恰当。无论是对于音乐、诗歌还是美术,她们都没有任何真情实感。也许她们会表现出一副认真欣赏、十分在行的神态,那只不过是为了配合他人的一种幌子罢了。

总而言之,女人对以上事情,不可能以绝对的客观性介入,依我个人之见,是因为:男人对待任何事物都是凭智慧或理性,努力去理解它们或者亲自出马去征服它们,而女性不论身处何时何地,都是通过丈夫的这层关系,间接支配一切,所以她们本身具有一种支配丈夫的能力。她们生来就有种一成不变的观念——一切以虏得丈夫为中心。女性表现出关心其他事物的态度,实际上那只是在伪装,是为达目的的迂回战术,终其极那不过是在模仿或呈媚罢了。

卢梭在写给达兰倍尔(法国哲学家、数学家)的信中曾提到:“一般女子对所有艺术都没有真正的热爱和真正的理解,同时,对于艺术而言,她们也没有一点点天赋。”此语说得甚为正确。例如在音乐会或歌剧表演等场合,我们可以仔细观察一般女子们的“欣赏”态度,即便是最伟大的杰作,即便是演唱到最精彩的时刻,她们仍像小孩子似的唧唧喳喳,不知讨论些什么名堂。相传古希腊人曾有严禁妇女观剧之规定,此举若确属实,那倒是实在可行的,至少可以让我们在剧院中不至于受到干扰,能够多领会一点儿什么出来。我们现在的确必须在“妇女在教会中宜肃静”(见于哥林多前书 16节之 24)的规则之后再附注一条,以大字书写于幕布之上:“妇女在剧院中宜肃静”。

此外,我们不能对女性有太多期望,就以美术来说吧!从绘画的技法上说,男女同样适合,但有史以来,即使最优秀的女性也从未在此方面产生任何一项富于独创性或真正伟大的成就,而在其他方面,她们也从未给世界作出任何具有永久价值的贡献。女性们表面看来对绘画是那么热衷,但是为什么不能出现优秀作品呢?“精神的客观化”是绘画的重要因素之一,而女性事事较易陷入主观,正因为这个缺陷,所以一般妇女对绘画都没有真正的领悟性,连这基本条件都不能达到,自然不会有多大的作为。三百年前的哈尔德(马德里医学家和作家)在他的杰作《对于科学的头脑试验》中,就曾下过这种断言:“女性缺少所有高等的能力。”除了少数的特殊情况以外,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大体看来,女性实是俗不可耐得很,她们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平凡庸俗的环境和生活。因此,妻子与丈夫共享身份和称号是极不公平的社会团体。如让她们指挥调配,会因为女人的虚荣心不断地给男人造成刺激,这是酿成近代社会腐化的一大原因。妇女们在社会中究竟居于何种地位最为恰当?拿破仑一世说道:“女性无阶级。

”我们不妨以此作为圭臬。其他的像夏佛茨倍利(英国伦理学家)的见解也颇为准确。他说:“女性虽是因男子的愚蠢和弱点而生,但与男子之理性全然无关。男女之间,只有表面上的同感,在精神、感情、性格诸方面实则绝少一样。”女性毕竟是女性,她们永远都赶不上男子的步伐。所以,在针对女性的弱点这一点上,我们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装糊涂,毋须太认真;但如果对她们太过尊敬,又未免显得可笑与夸张,在她们看来,我们男子是在自贬身价。自混沌初开,人类划一为二之时,就没有真正的“等分”,只是划分成“积极”和“消极”两类,不但质如此,量亦如此——比如东方民族和希腊罗马人,他们对女性的认识判断就比我们精确得多,他们赋予妇女的地位,也比我们恰当得多。女性崇拜主义是基督教与日耳曼民族充裕感情的产物;它也是把感情、意志与本能高举在意志头上的浪漫主义运动的导火线,这种愚蠢至极的女性崇拜,往往使人联想到印度教“圣城”贝拿勒斯之神猿,当这只猴子得知自己被视为神圣而摘得“禁止杀伤”的招牌时,它便肆无忌惮地横行霸道。女性的横霸及任性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

西方诸国所给予女性的——尤其所谓“淑女”地位,实在是大错特错。自古至今都是屈居人下的女子,绝对不是我们所应敬重与崇拜的对象,因为凭借她们自身的条件和男性享有同样的权利尚且不能同日而语,更不用说享有同等特权了。否则必然酿成不可收拾的残局。我们指定给予妇女一定的地位,不但会成为亚洲人民的笑柄,若古希腊罗马人泉下有知的话,亦必会讥笑我们的不智,只希望“淑女”一词从此销声匿迹才好。若如此,我相信不论是在社会还是政治上,都将会带来数量可观的收益。

由于“淑女”这种身份的存在,使得欧洲绝大多数的女性(尤其是那些身份较低的女人),比东方女人遭遇了更多的不幸。此类所谓“淑女”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当然对于主妇和那些即将成为主妇的少女们,她们还是不可或缺的,对于后者,我们要好好地对她们教导,使她们不再狂妄自大,使其变成具有服从的优良品性以及快速适应家族生活的能力。

拜伦说:“古希腊妇女的生活状态,实在是一面很好的镜子。男人能够充分地供给她们衣食,让她们不用抛头露面到社会上谋生,能够一心一意地照顾家庭。要实现这样的生存状态,她们必须都得接受足够多的宗教教育,与诗、政治理论等书籍相关的不读也无所谓,只管阅读有关‘敬神’和‘烹调’方面的书籍即可。闲暇时,绘画,跳舞,抚琴唱歌都行,偶尔造些园艺或是下田耕作。伊比鲁斯的妇女便可以修筑出非常漂亮的道路来,所以我们现在的女人还有什么理由不做那些挤牛奶、砍枯草之类的轻便工作呢?”

服从是女人的天性,这里我还可再提出一个佐证:年轻的女性原本是逍遥自在与独立不羁的(这有悖于女人的自然地位),但没过多久,就要找个指挥统治自己的男士为伴,这便是女人的要求支配者。在她们年轻的时候,支配者是她们的丈夫,年老时,则是听取忏悔的僧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