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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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午夜惊魂

为了缓解压力,我说个好玩的事。

在一个寒冬里,清冷的月光照射在大地,寒风早已经把树叶吹落。一个孤零零的身影缓缓走来,这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在月光的照射下路面异常清晰。一阵寒风吹过,少年眯起眼睛,防止风沙进去,风过去后,少年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不紧不慢的走到一个屋门前。推门而进后,打开那早已经落满灰尘的电灯泡。随着电灯被打开,温和的灯光照射着这家屋子。少年打开锅盖,那生锈的大铁锅里有半锅水,大概没有经常洗刷,所以才涨了铁锈吧。锅盖被放在一边,少年拿着水瓢从水缸里舀出几瓢水倒进去,这才又把锅盖盖好。

少年推开房门,转身走出去,回来时已经抱着一捆棉花杆,放下柴火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蹲下身子,把挡在灶膛上的砖挪开,俯身看了看黑漆漆的灶膛,发现灶膛里已经有不少的灶膛灰,“居然忘了掏灰,算了明天再掏吧”。少年自己嘀咕几句,伸手把掏灰耙拿过来,伸进灶膛里把灶膛灰往两边扒拉,感觉差不多了,少年拿起棉花杆的根部伸进灶膛里,‘刺啦’一颗火柴被划着,少年双手护着火苗,动作轻缓的去点燃柴火。火苗很快就燃烧起来,在温暖的火光照射下,少年的脸颊有些红润,望着红彤彤的火光,少年笑着从房门后拿出一个红薯,用手掂量几下,这才满意的把红薯放在锅沿边。

把柴火往里添了添,确定火不会烧出来后,少年站起身走进卧室,打开灯后,他连鞋都没脱,直接爬上火炕,用膝盖和手支撑着身体爬到炕角,伸手把炕角的一个被褥卷打开,快速的铺好后,少年急忙从炕上退下来,顺手又拿了一个收音机,这才小跑着出来。此时灶膛的火已然烧了出来,少年抬起脚对着还在燃烧的柴火往灶膛里踢了一脚,然后手忙脚乱的把其余燃烧的柴火统统放进去,虚惊一场后,少年这才老老实实的拿过一个小凳子,坐在灶膛旁看着澡堂里的火以及添柴这项工作。随着收音机被打开,各种声音传进少年的耳朵,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把收音机调好频率,静静的等待着今天的相声。

“哈哈”少年被相声逗得哈哈大笑,原本一大捆的柴火,已经所剩无多,锅里的水也早已经沸腾,白色的水蒸气充斥着这个房间,好像天上的白云一样。少年拿起笤帚把地上细小的柴火扫进灶膛,又把那两块砖挡在灶门口,确定火不会烧出来后,又把房门检查一遍,这才安心的回到卧室,简单的洗漱一番,这就脱鞋上炕,趴在被褥上,收音机自然被放在旁边。卧室上的一块挂表‘咔哒咔哒’的走着,一晃就九点半了,困意早已经笼罩了少年。‘嗒嗒’玻璃窗被敲击的声音,“快睡觉”一个中年男子站在窗外说道。

“奥”少年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点头说道。中年男子转身走后,少年脱去衣物钻进被窝,此时的被窝早已经暖烘烘的,拉灭了灯之后,少年把收音机的音量调小,还有一个长篇评书没有听,必须听完,这样才能安然入睡,要不然总觉得少点什么。

“咯吱,房门被打开,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走进啦,就看那原本早已经被扔掉的一双绣花鞋,不知何时放在了门前”“呜呜寒风呼啸而过,一双眼睛正趴在窗边”“滴答滴答,这种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对,的确听过,这不就是那天鲜血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吗”少年紧紧地闭上双眼,他不敢动,他害怕,他害怕的浑身哆嗦,全身的毛孔全都张开,不停地冒冷汗,他刚刚确实看到了一个人脸,正在窗外看着自己,那双眼太亮了,就像两个小灯泡那样。“咔哒咔哒”墙上的挂表每走一下,少年的心脏也紧跟着强有力的跳动,那个声音还在不断地传进耳朵里,大气不敢出的少年此时就连捂上耳朵都不敢,他焦急的在心里祈祷,凡是他知道的大小神仙,他统统在心里默念一番,可念着念着就念到了一些不该说的东西,牛头马面,十八层地狱,黑白无常,你越是不想来什么,他偏偏来。少年索性不在心里念叨,虽然不在念叨,但脑子里还是在想这些。此时他才后悔,自己为什么睡觉前喝这么多的水,这下好了吧,自己被尿憋醒不说,还碰上了这事。

这个倒霉蛋自然是我,当时我真的快要被吓死了,凌晨呀,夜里十一点五十分,我就猛然醒了,当时我的胆子比老鼠大不了多少,不是我自己以前老说自己胆子大吗,怎么这时候胆小如鼠了。这不得不提我的奶娘,她老人家为了怕我都丢或者掉到书里淹死,出于善意的就经常跟我说一些鬼故事,好比我晚上不睡觉,我奶奶就会说:“你再不睡觉,一会小鬼就把你带走”,当时我也傻,没问小鬼把我带走去哪,估计我奶奶会自己现编一个吧。还有小时候我太喜欢玩水,经常和我爷爷就水边玩。在我们村的北头有几个大水池,本地话叫大坑,当时水也多,大坑沟渠里到处都是水,有谁自然就有鱼,还有水珠珠,大名叫螃蟹。小时候没有太多的玩头,所以我经常让我爷爷带我去那里玩,那里男女老少有不少人,钓鱼的钓鱼,划船的划小船,还有不少游泳的。我记得有几个小孩,在大人不在旁边的情况下。偷偷的去洗澡,结果被淹死了。我奶娘怕我也出事,就经常跟我说:“水里有水鬼,等你一下水就把你拉下去淹死,所以不能去水边玩,死了就回不来了,再也吃不到好吃的”。

在经历了多次的洗脑后,小小的我已经知道许多鬼怪,例如半截子梦,这是一种只有上半生的鬼怪,喜欢跳起来用身子把人压死,由于没有腿,所以他是一蹦一蹦的走路,但一般人见到他,没一个人能跑得了,因为他蹦得很远,还有水鬼什么的,我就不一一介绍了。我还是接着说那天夜里的发生的事吧,从我醒来到事情结束,一共也就十分钟左右,但这十分钟过完了,我这一宿可是就没有睡着。

话说就在我紧张兮兮的时候,就听“感谢你的收听,今天的午夜鬼话就为你播讲到这里,感谢您的收听,下面波讲的是”。“我去你大爷的,太缺德了。电台居然大半夜的播鬼故事”我发疯一样地吼道,肺都快气炸了摸索着找到收音机,对着开关狠狠地按下去,搞了半天,我在听评书的时候睡着了,收音机自然也没关,这事情也赶巧了,我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赶上他播鬼故事的时候醒了,这说起来也很邪门。对了,窗外不是还有一张人脸吗,我打开灯,状着胆子朝外看去,大约一分钟,我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于是我把脸有贴近点再看,这才看穿了那张脸的本来面目。感情那是枣树上没有掉完的树叶,在月光的照射下和我躺的位置,这三点因素加起来,以我的视角看就像一张人脸,趴在窗户边往里看,还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在种种巧合之下,我经历了一次午夜惊魂,等我再一看表,三魂七魄就还剩下两魂三魄,差一分钟就是整点。你说这事放在谁身上,谁能好受呀,当时我除了想骂街,就是想骂街,被窝也湿了,不是尿的昂,是出的汗比较多而已。睡意荡然无存,闭上眼睛就是神呀鬼呀的,在我脑子里来回的转。我都不知道我是如何熬到天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