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手机的那一边没人接,寒尘夜微微一愣皱了皱眉毛。拿下手机,扔在桌上。拿起放在桌上的酒杯。
“她要三百万干嘛?”房祈暗摇着手中盛着红酒的酒杯问。
寒尘夜没有回答,深深地抿了口红酒。
“夜。”宫峻堇笑,双眼像月亮似的:“她,没接你电话?”
被他猜中了。寒尘夜只是冷冷地划过他一眼,把手中玻璃杯里的红酒一口灌了下去。拿起手机,再次拨通布溪的电话。
手机的那一边只是传出一把女机械声: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眉头紧锁,寒尘夜合上手机便站了起来。正要忽略两人走出去的时候。房祈暗开口:
“明天再去找她吧。现在已经很晚了,也许她在休息。”
那一边,寒尘夜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地说:
“我回房间。”
说罢,寒尘夜便背对两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习惯了寒尘夜的冷,房祈暗耸耸肩。
宫峻堇忍不住抿嘴偷笑。
“靠,你笑我啊。”房祈暗白了他一眼:“就你最会猜。”
宫峻堇只是温柔地一笑,望他:“谢谢夸奖。”
房祈暗顿时鸡皮疙瘩浑身都是:“你******给我男人点。这么情意绵绵地看着我,小心我今晚给你上了!”
宫峻堇淡淡一笑,坐在房祈暗身旁,轻轻撞了撞他:“你不会嫌弃我吧?我到现在还是处男呢。”
前者给了他一眼,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再甩开:“小样,你求我我还不上你呢。我正男。”
宫峻堇邪魅一笑,转回严肃的表情:“你说,那个布溪会不会是聆听?”
房祈暗一听,也收起笑容。“我觉得,布溪那天给我的第一感觉不像是聆听。聆听跟她的确长得很像,可是聆听给人的感觉是那种野,布溪就是柔弱的样子。头天看到我的枪吓得不得了。还是……阎王派她来试探我们么?”
“那你说,你看她的第一眼,有没有让她迷住?”语气是有些调戏,可是宫峻堇还是很认真的问。
“迷住?”房祈暗很认真的思考:“迷住倒是没有。只不过、”他望向早已没人的门口:“某人似乎对她感兴趣哦、”
听得懂他的意思。宫峻堇倒是很肯定:“夜只是想早点灭掉阎王罢了。”
房祈暗把手中酒杯剩余的红酒喝了下去,站起来,边走边回答:
“但愿如此。”
第二天,很早。
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照耀着布溪的脸。让布溪皱皱眉头顿时没了睡意。
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布溪慢慢睁开眼睛,适应着刺眼的阳光。
从枕头底下翻出手机想看看时间时,却突然想起手机昨天被摔坏了。
呼~没办法,她被逼着从暖暖的被窝里爬出来看了看房外的时钟。指针指向九点十分。
“啊!!!!!”足足尖叫了一分钟后,指针指向九点十一分。
布溪你丫的叫什么。你叫了时间也不会变少啊。你看,现在还多了一分钟。
“迟到了迟到了!!”布溪连忙跑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平时她绝对不会睡晚的啊、今天怎么啦。生理时钟也累了么?
刷了牙洗了脸,布溪急急忙忙套上包包就要出门。结果遇上了阿姨、阿姨疑惑地望着她:
“小溪啊、。你又找了份工作吗?”
布溪愣了愣,停住了脚步:“阿姨,您是,是什么意思啊?”
阿姨怪怪地望着她:“今天是星期六啊、你如果不是找新工作那你急急忙忙地去哪里啊?”
“啊?”布溪惊讶地一叫:“今天星期六哦?”松了口气,布溪折回屋里,阿姨叫住了她:“小溪,昨天,昨天我拜托你的事情,你帮了我吗?”
听阿姨这么一说,布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起了昨晚寒尘夜回复的信息:三百万就够了吗?
他的意思是,三百万对他来说小事一桩?
布溪笑翻了天,她就说嘛,哪来的这么多万一。于是从桌底找回支票,填上3000000就把支票递给阿姨。
“阿姨,这些钱够你去还账了。”
阿姨眼里发光,死死捏着支票:“哎哟我的乖乖,小溪啊,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
布溪不好意思的扰扰后脑,纯真地一笑:“呵呵呵,阿姨你别这样说啦。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家人一样啊。更何况这张支票也要多得我的一个萍水相逢的人。”
阿姨坏坏的笑:“是男朋友吧?有机会带来给阿姨认识认识。”
听她这样一说,布溪更加不好意思了。
“好啦,不逗你了。阿姨,阿姨要,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似乎想起了重视,阿姨紧捏着支票。
“哦哦,好。阿姨,你快点去还账哦。”傻傻的布溪还送阿姨离去——
“少爷,您的户口今天少了三百万。”大叔站在寒尘夜面前说。
寒尘夜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带几个兄弟去看她在不在,把她带回来。”
“可是……”大叔迟疑:“我看布溪小姐似乎不太想来,如果她不来呢?”大叔似乎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拐。”寒尘夜毫无语气地说完转身看着大立窗。
“是的少爷。”——
很久。
布溪在屋里老听到有人搬东西的声音。
疑惑:附近除了阿姨,就只有她一个住户。难道是新住户搬来么?
于是,热心的布溪以高兴的心情想看门去迎接新住户时。
结果却看到几十个人,两人两人地合作搬东西,而那些东西正从阿姨家搬出来。毫不知情的布溪看着一幅幅出人意料的画面,阿姨早不见人影,屋里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