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小说选刊(2012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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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创作谈:郢书与燕说(季栋梁)

郢书与燕说 文季栋梁

有一件事,有两个朋友都给我讲过,但是听上去却截然不同,完全像两件事。我想验证一下,看是不是还有不同的讲述。于是,我找了第三个朋友,询问这事,果然,与前两位的讲述依然有很大的出入。至于对这件事的解读,则更是相去甚远。

于是我想起了那著名的冰山的八分之七和八分之一之论。事实上,往往由于种种影响,或许因为风暴、或许因为强光,或许因为浪花,即使是那露出水面的八分之一的真实,有时候都保证不了。至于八分之七,则更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当然也不乏智者见仁的创举。

生活为我们提供了这样那样的现象,而我们更多的时候都在探究这些现象背后的真相,但由于“郢书燕说”的传承,结果往往让真相更加扑朔迷离,因此,我们更多的时候是一无所获,而当真相大白的时候,更多人是大吃一惊。

“郢书燕说”是《韩非子·外储说左上》的一则故事:郢人有遗燕相国书者。夜书,火不明,因谓持烛者曰:“举烛!”而误书“举烛”。燕相国受书而说之,曰:“举烛者,尚明也;尚明也者,举贤而任之。”燕相白王,王大说,国以治。

“郢书燕说”是很常见的一种社会现象,“举烛”之论远没有结束,因为谁也无法实现真正的“穿越”。现实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为深幽,真相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为隐蔽。

《白衣苍狗》写完后,有一段时间很纠结,放了一段时间,最终我还是把它寄了出去,既然是以小说的形式来写的,还是由读者去评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