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管理中国式控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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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中国式“控人”的法则有哪些(1)

“控人”即管人。一个成功的管理者必须得洞察人性,掌握一些管人法则,否则他将不能掌控这个企业。毫无疑问,管理好员工是管理重要的目标之一。“控人”的方法多种多样,并没有什么固定方式,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有一点需要所有的管理者们谨记,传统的高压式的管理模式已经被时代所淘汰,那种动辄就对员工颐指气使、吆五喝六的管理者再也不会被员工所接受。

“以其昭昭,使人昭昭”的管人之法

强势控制的威严根本在于功勋卓著,能让人信服和佩服。亚圣孟子曰:“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意思是说:贤者教导别人,必先使自己彻底明白了,然后再去使别人明白。领导者应该有这样的感悟:只有首先使自己成为内行和明白人,才能引导别人,控制别人,令人信服。

正人之前先正己

涉及管理,自然是要管人的,可是中国人自古以来都喜欢管人,却不喜欢被人管。但是,有时候却例外,那就是只要我服你,你想怎么管都成,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丝毫不会怠慢。那么,怎么才能让手下对你心服口服呢?西方人总是向外寻找方式,制定种种的规章制度,以此来约束人,管束人;而中国的管理者总是从自身寻找办法,那就是正人之前先正己,教人之前先教己,十分注重个人的修养,时刻严于律己,讲究言传身教,不给下属以权柄。

何况,如果“己不正”而先欲“正人”,往往是行不通的。一则是对自己宽容放纵的人,很难说能正确指出别人的缺点;二则即使指出来了,也很难有说服力——正所谓“上行下效”,你自己都管不好,又有什么资格来管别人呢?

正因如此,身为管理者就要从学习儒家的“正己”思想开始,以孔子的“克己复礼为仁”为理念,克制自己的私欲,不谋特权和私利,以身作则,大公无私,带领下属创造事业的巅峰。正人,必先正己,否则毫无公信力可言,这也是有效管理下属、将员工牢牢控制和团结在自己周围的法宝之一。

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孔子就怎样管理朝政这一问题,在回答鲁国宰相季孙时曾高度概括道:“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意思是说,要管理好朝政,官员自己要做出榜样;正人者以身作则,品行端正,执法守法,又有谁敢犯法越轨呢。他还说:“克己复礼为仁。”“其身正,不令自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孟子也讲:“其正而天下归之。”(《孟子·离娄上》)。所谓正己,表现在思想上就是“和而不同”、“泰而不骄”;表现在言语上就是要“言必有中”、“时然后言”(该说时再说);表现在行为上就是“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表现在取财问题上就是“见得思义”、“见义后取”、“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能做到正人又正己的管理者,在历史上也为数不少。

春秋五霸之一的楚庄王,面对全国上下沉湎于享乐的不良风气,首先做的就是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做出表率,以言传身教。有一次,令尹子佩请楚庄王赴宴,楚庄王很高兴地答应了。可是到了那一天,子佩已经在京台将宴会准备就绪,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楚庄王驾临,一直等到晚上,楚庄王还是没有出现。第二天子佩拜见楚庄王,关切地问楚庄王是不是身体不适,所以才没能赴宴。楚庄王笑了笑,对他说:“子佩不要担心,我身体很好。我之所以没有赴宴是因为我听说你是在京台摆下的盛宴。”子佩非常困惑,说道:“京台是个好地方,很多人都愿意去那里散心。”楚庄王说道:“我知道京台这地方十分诱人,向南可以看见青山,脚下正对着方皇之水,左面是长江,右边是淮河,是个难得的好去处。”子佩就更加不解了,正在他纳闷的时候,楚庄王又接着说道:“你不觉得人到了那里,就会乐而忘忧吗?像我这样德性浅薄的人,难以承受如此的快乐。我怕自己会沉迷于此,流连忘返,耽误治理国家的大事,所以改变初衷,决定不去赴宴了。”

楚庄王贵为一国之君,偶尔消遣一下又有何不可,可是他却能够如此严格要求自己,克制自己的欲望,作为臣子的怎能不感到羞愧呢?自此以后,朝中上下都以楚庄王为榜样,使得全国上下形成了良好的风气。

楚庄王不去京台赴宴,是为了克制自己享乐的欲望,从自己做起,改变这种不良的风气。正因为他正人先正自己,所以他才能在登基后,“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三年不飞,一飞冲天,”成为一个治国有方的君王。

古人云:“子率以正,孰敢不正?舍己而教人者逆,正己而化人者顺。此亦治乱之根本,源不清而岂望流正乎?己身不正而欲化万民,其可得乎?”这也即汉朝名臣董仲舒所说“正身以正朝廷,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万民”之义。一家企业要想腾飞,企业的领导者也必须学会向内看,从自己做起。组织管理层,特别是领导人自己说一套,做一套,失去的将不只是现实的人心,而且还将失去组织的未来。正人先正己,做事先做人。管理者要想管好下属必须以身作则,上行下效,示范的力量是惊人的。管理者要事事为先、严格要求自己,一旦通过表率树立起在员工中的威望,将会上下同心,大大提高团队的整体战斗力。得人心者得天下,做下属敬佩的领导将使管理事半功倍。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打铁先要自身硬,自己都办不到的事,凭什么要求别人做得到?想要别人做得好,就首先得自己做得好。要管理好下属,一部分靠权,以权管理,名正言顺,这属于“硬件”;而另一部分就得靠己,这属于软件。一个领导者只有正人之前先正己,才能上行下效,使大家心甘情愿地听你指挥。古代学者曰:“古之君子,其待人也轻以约,其责己也重以周。”我们难道还不如古人?正己虽然很难,但必须要做,尤其是身为管理者更要如此。

居敬行简,正心修身

在御制文《居敬行简论》中,康熙皇帝指出君主只有以敬修身,正心诚意,才能实现政治上的政简刑清。“若任意率行,略不加谨,鲜有不失之纵侈者”,意思是,如果(君主)任性行事,不加节制,很少有不犯纵欲奢侈的毛病,给国家带来无穷灾难的。从这一点来看,康熙帝比起今日某些盲目自大的管理者都更胜一筹。

领导魅力是领导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提高领导魅力是所有领导者竭尽全力做的事情。而居敬行简,正心修身正是增加领导魅力,提升自身控制力的重要手段。

“居敬行简”出自《论语·雍也》。

一天,仲弓问子桑伯子的情况。孔子说:“还可以,此人办事简练。”仲弓说:“居敬而行简,以监其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吾乃大简乎?”意思是说,为人严肃认真,严格要求自己,又行事简练,像这样来治理百姓,不也是可以吗?(但是),自己马马虎虎,办事又简单粗疏,那不是太简单了吗?

确是如此,一个领导者,只有修身养性,严格要求自己,才能得到下属的敬重。上文所得到的春秋五霸之一楚庄王言传身教不耽于享乐,证明了正己修身的合理有效性。

当时,楚国上下沉湎于享乐的不良风气中。为改变此局面,楚庄王决定控制自己的欲望,为全国人民做出表率。

有一次,令尹子佩请楚庄王赴宴,楚庄王很高兴地答应了。到了那一天,子佩已经在京台将宴会准备就绪,可是一直等到晚上,楚庄王还是没有出现。第二天子佩拜见楚庄王,关切地询问楚庄王是不是身体不适,所以才没能赴宴。楚庄王笑了笑,对他说:“子佩不要担心,我身体很好。我之所以没有赴宴是因为我听说你是在京台摆下的盛宴。”子佩非常困惑,说道:“京台是个好地方,很多人都愿意去那里散心。”楚庄王说:“我知道京台这地方十分诱人,向南可以看见青山,脚下正对着方皇之水,左面是长江,右边是淮河,是个难得的好去处。”子佩就更加不解了。楚庄王又接着说道:“你不觉得人到了那里,就会乐而忘忧吗?像我这样德行浅薄的人,难以承受如此的快乐。我怕自己会沉迷于此,流连忘返,耽误治理国家的大事,所以改变初衷,决定不去赴宴了。”

楚庄王贵为一国之君,偶尔消遣一下又有何不可,可是他却能够如此严格地要求自己,克制自己的欲望,作为臣子的怎能不感到羞愧呢?自此以后,朝中上下都以楚庄王为榜样,在全国形成了良好的风气。

正因为楚庄王能够严于律己克制自己享乐的欲望,所以能“一鸣惊人,一飞冲天”,成为一代明君。

律他往往比自律来得容易。因为律他不涉及到自身的利益,可以毫无顾忌地严格要求对方;而“律己”相对来说则要难得多,因为这要时时、事事、处处以规章制度等条框来规范自己的行为,往往会触及自己的利益。所以人们常常找借口原谅自己,总是自认为“差不多了”、“够优秀了”。这可能是人性的弱点,“革自己的命总是狠不下心的。”古代学者说:“古之君子,其待人也轻以约,其责己也重以周。”自律虽然很难,但必须要做,尤其是身为管理者更要如此。

古往今来,对自己不加节制,而放纵自己的领导者从来都没有好下场。唐明皇李隆基沉溺于女色,终于引来了“安史之乱”,落得个郁郁而终的结局;宋徽宗赵佶如果不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角色,在书法绘画中不能自拔,倒是完全可以凭收藏家、画家或者书法家的身份在史书留名,可惜他生在帝王家,终于玩物丧志,变成一个失败的君王……

清康熙皇帝对这方面也有很深刻的认识。据《康熙起居注》中记载,他曾说过这样一段话:“人主势位崇高,何求不得,但须有一段敬畏之感,自然不至差错,便有差错,也会自省。若任意率行,略不加谨,鲜有不失之纵侈者。朕每念及此,未尝一刻敢暇逸也。”作为封建统治的最高权威,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呢?但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统治者必须理性地认识到,统治者个人的修养是维护个人集权的必须,如果对自己的欲望不加节制,就会给国家带来无穷的灾难。而在御制文《居敬行简论》中,康熙帝进一步指出,君主只有居敬行简,正心修身才能实现政简刑清。

现代企业家对此也是心有戚戚焉。

以联想集团为例。联想集团在1989年制定了一个小小的规定:开会迟到要罚站。你迟到了,不管什么原因(请假除外),都要罚站一分钟,所有人把会停下来,像默哀一样,非常难受。制定规矩不难,难的是怎么把这个规定保持下去。于是,联想集团老总柳传志就从自己做起。有一次,他被关在电梯里边没法请假,迟到了,他就自己罚站。

正是因为领导者以身作则,所以联想集团的这个规定至今仍然存在。

“第一把手有点像阿拉伯数字的‘1’,后面跟一个0就是10,跟两个0就是100,三个0就是1000。这三个‘0’虽然也很重要,但没有前面的‘1’就什么都没有。”柳传志这样解释领导正己修身的重要性。

著诚去伪,待人之本

《礼记·乐记》云:“著诚去伪,礼之经也。”诚,即真实无伪,是待人之本。领导者必须待人以诚,然后才能得人之诚。

“著诚去伪,礼之经也”,这是《礼记·乐记》上的话。诚,即无欺、无隐。诚实、真诚,是立身处世之本,是立足社会之基,是一个企业、一个人立足于世的最基本的品德。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著诚去伪”是维持国家正常秩序的基柱。

在封建统治集团中,皇帝居于权力金字塔的塔尖,这金字塔的建筑硬件是“权”,而软件就是“诚”。皇帝只有双手双眼,无论多么能干的君主,都必须依靠臣子们的帮助来治理天下。一旦臣子欺瞒君主,那么君主就会闭目塞听,皇位就岌岌可危。所以,每一位皇帝在潜意识中都有一种危机感,生怕臣子不忠。

任何的关系都应该是双方的,人对你投之以桃,你就要投之以李相报。为了保证皇权最长久地保有效力,思想家和政治家们劝说统治者退而从自身寻求解决办法,“其正而天下归之”(《孟子·离娄上》),也就是说君主待臣子以诚,然后臣子报君主以忠。

基于这样的考虑,历代皇帝都把“诚”作为影响君臣关系的关键因素来抓。清雍正帝说:“从来上下交而志同,其要总在一诚。诚之为道,有感必通,尔以诚来,朕即以诚应。”在雍正皇帝看来,只要臣对君忠心不二,君主也会对臣子坦诚以待,这是臣君关系的基本原则。

事实也正是如此。臣下往往会因为君主的诚,而对君主竭尽忠诚。

汉初名相陈平是一个被司马迁誉为“常出奇计,救纷纠之难,振国家之患”的社稷重臣,他加盟刘氏阵营有一番曲折。在秦末农民大起义、时局大动荡中,陈平先投奔魏王,后跟从项羽,再归降刘邦,用现在的行话说就是“屡次跳槽”,“职业经历不良”。陈平是通过魏无知先生介绍给刘邦的,来了就出席欢迎宴会,当天被封为都尉(一种比将军职位略低的统兵武官),并享受很高的待遇——陪刘邦同乘一辆马车出入,还让陈平监护军队。一个刚从敌方叛逃过来的人竟得到如此信任和重用,自然引起“诸将尽喧(大声反对)”,但刘邦听了“愈益幸(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