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癞子如实回答。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有些惋惜，却多了丝兴奋，所有人都似乎看见了破案的曙光在向他们招手。
癞子没察觉到周围人的变化，又开口说：“最初我们诱骗女童的时候，因为计划太不周详所以才会被别人发现。那些细心的家长们一眼便能看出自己孩子有点点变化，即使归还，也会发现女童被人奸污过，更是多数选择了报警。这使得我们很难办，幸亏我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所以警察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我们。现在我们将女童关押在刚才那个据点，安排专人看管照顾，整栋楼都是我们的人。有需要的客户，我就选一个迷晕后装进行李箱带走。现在外面已经没有新的女童失踪了，这件事情影响很大，所以我早已经删除了网上的招聘，等风声过去之后，我们会想办法从外地进一批新的货物，替换掉现在的货物。那些老板财大气粗，但是很多都有特殊癖好，喜欢嫩的，喜欢雏。其实外地有很多这种团伙，我们这个还不算什么。”
“要是有女童不听话，你们会怎么处理？新闻上报道的被奸杀的女童不是你们做的咯？”
“我看过新闻，倒是觉得十分残忍。那些老板有好多几乎是心理变态，有几个是我亲自送过去的货，估计有些小女孩对药效有了抗体，清醒之后在房间里又哭又闹，个别老板害怕事情败露情急之下就错手杀了她们。他们事后给我们每人二十万让我们去处理尸体。这事虽然被报道出来了，但是警察查不到证据，估计也会不了了之。为了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只是个跑腿的，他们大老板的世界，我估计一辈子也不能理解。”
李启荣的脸渐渐阴沉了下来：“你有那些老板的名单吗？你知道一共有多少人在看守吗？”
“没有，名单都在大雷的手里。整栋楼，三楼关着二十个货物，一楼到五楼之间，除了三楼，每层各住着两个王志远花钱找来的外地民工，只有三楼有四个王志远请来的保镖，女孩们的每顿饭菜、零食、衣物都由王志远派人送来，甚至还请来一名外地的幼师来教孩子们画画写字。那幼师的嘴倒也严实，从没有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过，不知道王志远花了多少钱从哪儿请来的。”
“最初和你们联系的人是王志远还是张远东？”
“起先是张鸣和大雷联系的，一开始大雷提供的还是正常的小姐，但是最后就变味了……他自己都经常光顾我们头牌萌萌，据说他有个高学历女友，俩人之间有点矛盾，男人嘛，有这方面的需求很正常。之后他不是好像出了点事儿吗？先是被绑架后是出了车祸，现在失踪令都贴满全城了。”
“张鸣？！”李启荣大吃一惊。
“是，就是张鸣，怎么了？您跟他很熟吗？年纪轻轻的富二代，不知道得罪谁了，可惜了呦，没命享福……”
“没什么，”李启荣说罢挥了挥手，阴沉着脸道：“把人封口带走，收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