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儿没我满意的东西，那留着你也没什么作用了。”李启荣摸了摸下巴，故作为难道：“你们说，我们是先割他的肾还是先挖他的心呢？要是卖到黑市也能赚上一笔啊！”
癞子顿时吓得抱住了李启荣的大腿，嘴上喊着：“爷！别啊！求求您了！您想知道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您真是大哥，真是狠角色！我怕了您了！”
众人见状均撇了撇嘴，一脸嫌弃。
李启荣不紧不慢地将癞子的手一一挪开，淡定地说：“最近有小弟告诉我，你跟着大雷在做一桩大买卖。我还查到了你的窝点，就在你刚才去的三楼。”
癞子露出为难的表情，坐瘫在地：“大哥，说实话，要是我告诉你的话，我和大雷都会死的很惨。我只是个在社会底层想混点油水的普通混混，能解决温饱就行了，没有一技之长……”
叶文豪窜了出来，一脸地凶神恶煞：“那你就交代在这儿，让大雷一人快活去吧！”
“大哥！您真让我进退两难啊！”癞子急出了眼泪，他的内心在拼命挣扎。
李启荣非常适时地丢出一颗定心丸，他拍了拍胸脯做了保证：“要是你能告诉我前因后果，我保证得了财路之后，你在我手下过日子不会饿死！”
癞子这才缓过神来，喜极而泣：“谢谢大哥，求您以后一定要罩着我！要是我做了叛徒，大雷是不会放过我的！”
姜闵贤给宋秋秋递了个眼色，宋秋秋会意后，退到角落偷偷从包里拿出了录音笔。
李启荣再三保证之后，癞子才叹了口气坐在地毯上缓缓道来：“大雷最初只是在富豪娱乐会所看场的小混混，最后他承接了附近地区所有的嫖客，从外地淘来一批崭新诱人的妹子，让富豪的小姐们可以有钱赚，也使富豪的生意逐渐蒸蒸日上。他一般按人头拿抽成，对外宣传，他只是富豪的公关总经理。后来因为大雷赚了些钱，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有一天在赌桌上找到了我，帮我还了几千块赌债，让我帮他做事，承诺每月给我五千块零花钱，另外还会有小姐分红。平常许多大老板也经常光顾我们富豪。”
李启荣有些困惑，他忽然想到了前几天的王志远，也不愿再听癞子继续废话下去，便打断了他的话：“我问你，大雷和王志远还有李铭是什么关系？你的玫红色箱子里装得是什么东西？你们三楼一共有多少人看守？”
癞子盯着李启荣认真的脸忽然神色一变，支支吾吾道：“大……大哥，你……你们不会是警察吧？”
李启荣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抢你们的货而已。”
癞子松了口气，继续说：“大雷和王志远是合作关系，李铭只是他们俩的一个客户。这种特殊客户基本上一天只会出现一个。我的箱子里装得是客户想要的东西，我只不过是一个负责买货和送货的。其余的事情，基本上由大雷接触。”
“王志远和大雷在卖什么？就凭这种客户，你们一天能赚多少？”
“大雷只不过是一个皮条客而已，王志远的客户有那方面的需求，所以才会找大雷啊！王志远通常会给我们每人两万左右的小费加封口费，如果他这笔生意谈成的话，他还会另外给五万元嘉赏。通常客人都会满意地再来，也会选择和王志远合作。”
李启荣奇怪：“这么大方？”
“各有所需啊！我们的货来得也不容易，更何况这不是正常的运作，有很大风险在里面，当然要比一般的小姐贵上许多。”
“你平时是怎么弄货的？”
“我会在网上发布招聘信息，招聘一些急需钱的年轻人，外地人优先，让他们替我去诱拐，成功的话给现金两千报酬，没成功的话就让他们滚蛋。”
李启荣似乎听出了一些蹊跷，他试探性地问：“你的货是不是那些最近上海市闹得风声四起的失踪女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