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红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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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2、教堂里的枪声

海龙向后急退,神父一把没有抓住。

神父再向前一抢,海龙又向后一退。身后就是屋墙,神父再来抓时,海龙身子向下一滑,躺到地上。

神父伸手来拿海龙,海龙一个螃蟹蹬腿,蹬在神父的肚子上。神父身子向后一仰,噔噔噔向后急退,一直退到沙英跟前。

沙英看到神父真要打人,再求他已经没有用了,于是,不等神父站稳,飞起一脚,踹在神父的腚上。神父向前栽去。

沙英急上步,对着神父的后脑勺,一个炮锤,神父的头砰的一声撞到墙上。

沙英一连打了五锤,一直把神父打晕。神父的身子晃了几晃,顺着墙跟瘫到地上。

沙英招呼海龙:“快,快走。”

海龙还在地上躺着,拉着架势,一个溜地十八滚,滚到屋门口。

沙英开了门,两人夺门而出,奔向大门。

神父瘫倒在墙跟下,过了一会,摇摇晃晃爬起来,拉开了抽屉,拿出了手枪,追了出来。

教堂大门上方悬挂着一盏昏黄的电灯。侧房里,一个中国籍修女在值班。

沙英、海龙跑来敲门:“开门,开门。”

修女拿了钥匙给他们开门。拉开一条门缝,沙英、海龙刚刚钻出去,教堂大门上方的大钟敲了八下。

神父追过来,对着大门举枪射击,修女正在关门,被神父击中。修女慢慢倒下。

沙英、海龙奔跑在大街上,听见身后响起了枪声,两人闪身拐进胡同,消失在夜幕中。

教堂的西边是蒙山中学,教室里的学生正在上晚自习,突然听到枪声,涌出教室,涌出校门,奔向教堂。

神父持枪追赶沙英、海龙,正在寻找,看到一群学生涌过来,贼一般窜回教堂。

沙英、海龙一路奔跑,跑到学校时,乔老师正在大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乔老师简单地问了经过,让他们赶快睡觉,不要再出去。之后,向教堂奔去。

沙英、海龙疲惫不堪地躺到床上,因为受了惊吓,却又睡不着。朦胧中听到外边街道上不时地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教堂大门口,修女倒在血泊中。一滩暗红的血迹从腰间流出来,在昏暗的灯光里缓缓流淌。

学生们拥在门洞里,查看躺在地上的修女。

学生们在议论:

她是中国籍修女,我认识。

能确定吗?

沂南的,我和她是老乡。

传教本来就是幌子,这里是欺骗中国人的地方。

教堂怎么还有枪?教堂里开杀戒,杀中国人。

为什么开枪打人?是教堂还是杀人场?

交出杀人凶手。严惩肇事者!

······

教堂里的职员来关大门,被学生们拥开,职员来抬修女,学生们纷纷质问:是谁开的枪?为什么开枪打人?教堂是传教的地方还是杀人的地方?把凶手交出来······

教堂主教室里,神父龟缩在椅子上,主教在打电话。

不多时,警报声响起,一辆警务局的警车开到大门口,车上跳下来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驱赶学生。学生们不听劝阻,警察施放催泪弹驱赶学生,学生们只得退到校门外。

警察关上大门,在大门外设了岗哨。

一队鬼子向教堂跑来。

学生们向后退去,回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