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听说皇后娘娘也是夕凌国人?”她在纸上回道。
司马信看完后,冲她点了点头:“正是因为皇后与他同是夕凌国人,所以小的到现在一直都不敢轻举妄动。小的敢断定,他不是个小人物。”
“这样说来,他对我们来说不是很危险?”
“这个,小的还不敢断定他对我们是否有利。小姐,往后要多提防着他。”
“嗯,我知道了。司马信,我想......”
她鼓足勇气,想将嫂子的事告诉他,“想”字刚写完,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宁如风撩开车帘,吓得二人急忙掩饰,如香手中的笔忽然掉在了地上,她急忙捡起,司马信将纸揉成团,显然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到了。
司马信蹙眉问道:“怎么好端端的停下来?”
说话的同时他将手伸向了背后,暗中将纸捏碎。
宁如风道:“前方似有人在埋伏。”
司马信出了车棚,看向四周,一切平静。不等他问,宁如风接着道:“方才有一辆马车从我们身后疾驰而过,马车里的人穿着明显是夕凌国的。这夕凌国的人在此出现不足为奇,可在马车里,我看到了一个人。”
“你是怎么看到里面有人的?”如香问道。
宁如风道:“方才那架马车的人似乎有意要让我们知道里面的人似的,经过时故意将车帘撩起,在下一看那里头的人,竟然是夕凌国的公主!”
如香道:“这有何好奇怪的?许是夕凌国的公主出来玩呢。”
“出来玩?何必要到冷霜来?就算要到冷霜,他也要奏明冷霜的皇上才能过,不然会被人当成通敌抓起来的。”司马信道。
宁如风点了点头:“司马公子说得有理,这各国的人要去其他的国,必须得奏明那个国的国王,连皇室的人都不能例外。所以这夕凌国的公主过这里来,绝不是单纯的游玩。诶,”他将目光转移到如香身上,接着道,“姑娘,你可知道她过这里来做什么吗?”
“我怎么能知道?”她不加思索地道。
“姑娘,在下听说这夕凌国与火凤国在五国大战后已结为了亲家。现如今夕凌国的第三个君王也想将自己的公主嫁入火凤,再结一次姻缘。”
司马信问道:“这与我们何干?”
宁如风道:“司马公子可知道,这夕凌国公主要嫁的人是谁么?”
“谁呀?”如香问道。当初太子跟她说,这次她与司马信的姻缘是父王和火凤的皇上商议很久才定下,这皇室里的优秀男子已经快要被挑选完,她实在是想不出,火凤还有哪位皇家男子可与夕凌国的公主成婚。
他看着司马信道:“正是火凤司马大将军的儿子司马信!”
他一边看着二人一边道,像是眼前的二人与他口中的人物毫无关系,他就像是说书的一样,在吊着二位“客人”的胃口。
两人异口同声地叫道:“什么?!”
如香发怒了,一把揪过他胸前的衣服,怒道:“宁如风你可别乱说。这司马信与我如香公主的婚事早已定下,父王也已昭告天下,现在恐怕五国都已知道。我如香公主还未过门,怎么就来了个夕凌国的公主,还要与司马信成婚?!你寻我们开心呢?!”
“在下可不敢。”宁如风摆手道,“这如香公主不是已撤掉了婚约,不与司马公子成婚了吗?所以当夕凌国的君主知道这件事后,就迫不及待的下圣旨,将自己的女儿嫁出去了。”
如香斥道,完全忘记身边还有个司马信:“胡说!本公主何时与司马信退婚了?!”
此言一出,震住了两个大男子。
“小姐,你不是说与小的退婚了吗?”
如香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一不小心将秘密说了出去,结巴道:“是、是啊......刚才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
“小姐你先别解释。这些琐事我们暂且不谈,”司马信像是信她的话了,他又问宁如风,“方才你说前面有埋伏,你是怎么知道前面有埋伏的?”
宁如风嘲笑道:“久闻司马公子的觉察能力超人,只有一个风吹草动就能知晓敌人的方向位置。今日远方有这么多的兵在埋伏前面,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二位,想将二位拿下。难道一向机警的司马总管今儿个也有出错的时候?”
如香听了甚是恼火,司马信还未发怒,她先生气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如风你最好给本公主说清楚!”
宁如风道:“姑娘莫动怒,你们看看前面。”
说完他指向了远处,除了一片的树丛,根本没有其他的动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树叶发出轻微的“沙沙”的声音,司马信竖起耳朵,似乎树上真有人在埋伏。如香却没有听出什么,也没察觉出什么,只是看着一脸“变化多端”的两个男子。
宁如风猜出她的心思,道:“姑娘不信?那好,在下给你抓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