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他都不知到哪里去了,我到哪儿跟他说去?你们让开,若是再不去,哥哥出事了你们担待得起呀?滚!”
“公主......”
女子瞪了他们一眼,几个小太监让开了路。
她再不快去,恐怕他就要死在冷王的手下了。
司马信最近不知在忙些什么,每至深夜才回来,第二日早上又早早出去,直至夜晚才回来。
今天一早,如香为了探个究竟,早早的起了身,站在了客栈门口。来往的客人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站在门口——别看她身着男装,明眸皓齿不说,光是那细小的腰身就让司马信的精心“布置”漏了陷。几个好色之徒趁机从她身边走过,有几个还在说说笑笑里吃尽她的豆腐。如想听不懂,只是站在门口,等司马信下楼。
司马信其实比她更早醒来,他从天未亮一直忙到现在。宁如风奉她的“命”,悄悄跟随其后,未料到司马信在街上转了几圈,就将他甩在了身后。
谁说司马信是块不朽木,他的智慧恐怕要与机智近妖的冷王爷有一拼了。光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宁如风是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知道。
此时的如香已在门口等了有将近半个时辰,一早上又未进食,肚子早在抗议,发出了声响。身后的一个男客人,将一只咸猪手伸向如香的肩膀,忽然感到自己的手一阵剧痛,他连忙将手缩回。他想叫出声,出于自己的虚心,忍住痛没喊出来。
奇怪,怎么别人吃她豆腐没事,偏偏他刚想“动手”,却感到手痛呢?
男子往自己旁边看,众人在各自吃自己的早餐,便心想是自己多疑了吧。
他又将手伸向她的腰部,下一秒手竟被一个人给狠狠地揪住,而后被人给掰了一下,只听到骨头被折断的声音。
男子回过头去,想看是何方神圣,却被站在面前的如香给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滚。”
身后的人冷冷的吐出一个字,男子和几个被吓得心惊胆战的男客人狼狈的逃出了客栈。
在楼梯上看戏的宁如风笑出了声,兴致盎然。他以为如香会感谢身后之人的帮助,不过,他想错了。如香回过身去,也给了身后之人一巴掌。
司马信捂着被打的脸,问道:“小姐为何如此动怒?”
如香怒道:“好你个司马信,竟敢瞒着本小姐去做那种事!”
司马信心头一颤,道:“小姐......你都知道了?”
“废话!”她骂道,正想接着骂下去,被他给打断:
“小姐,这里不方便,路上小的会与你好好解释的。”
宁如风见状,跑下楼准备马车去了。
路上。
“司马信,快点解释。”
司马信没有开口,只是从包袱里掏出一叠纸和一支毛笔及一个精致的砚台。
“你这是做什么?”如香好奇地问道。
司马信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小姐,小心宁如风。”
如香是个聪明之人,这几个字就她猜出了他的用意。她看到这行字,也稍稍松了口气,原来他还不知火凤公主与冷王爷出事了。
“为何这样说?”她在纸上用笔回道。
“小的这几日派子弟兵去查他,就是查不出一丝的线索。”
“是你那几个子弟兵太无用,还是他太会隐藏了?”
司马信以为她会问为什么会查不到,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说。不好与她争自己的子弟兵的清白名誉,他便直接进入正题:
“小的又派几个密探去查,果然找出几丝线索。”
“不用查了,他是哥哥派来的。”如香一边写一边笑。
“小姐,他不是萧兄弟派来的,而是夕凌国的人。”
“就算他不是哥哥所派,他既是夕凌国人,有何好害怕的?”
“这个,小的也没查清他到底是不是夕凌国人。若他当真是夕凌国的人,我们也得提防着他。”
“他是坏人吗?”
“小姐难道还看不出,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荒漠,又常常靠近小姐,他这有可能是图谋不轨吗?”
“司马信,你也太敏感了。他只是一介马夫而已,不用太担心。”
正写到这儿,马车外传来宁如风的叫声:“司马公子,姑娘,你们怎么了?”
原来他们太久没发出声音,宁如风担心里面出事了。
司马信这才想到,他们太安静了,于是开口回答道:“没什么,小姐有点不适,我正在给她上药呢。”
这药未免也换了太久了吧?
宁如风还是不放心,道:“二位若真是有事,就跟在下说。在下也好做个帮手。”
如香道:“没事!你还是继续驾马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