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艺术粉墨留痕:新中国节目单和入场券珍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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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2000-2014年·多元、多姿、多彩(6)

作为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历史悠久的我们中国,在我们具有理所当然的民族自尊和民族自信的同时,从来不拒绝与世界各国的文化交流,我们从来乐于吸取外来文化健康有益的东西为我所用,是为“洋为中用”、“拿来主义”。

但有些人只是到外国或转悠了几天、或访问了数日、或滞留了数月、或留洋了数年,回到祖国后,就横挑鼻子竖挑眼,说什么这“落后”那“陈旧”,这要“和国际接轨”那要和“地球村”看齐……我从心里鄙视这些食洋不化、崇洋媚外的洋奴才,叱他们为“假洋鬼子”;有时听他们散布歪论时,都替他们悲哀,还有几分怜悯——这外国都白去了。

这“三个至上”的歪论,不是什么新货色,很早就有,只不过现在旧况重现,所以我称之为“渣滓泛起”。

想起了主席的诗句:“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五忧有些媒体人职业素养不够高。

我一向敬重专事演艺方面宣传工作的媒体人,因为他们在营造演艺文化、推动演员事业发展上付出了很多心血并作出了很大贡献。但也不能否认,这支队伍中有些人职业素养不够高。这主要表现在:一、有些人过于关注和报道演员圈里的绯闻、闹剧、嫌隙和结婚、离婚、生子等无关艺术的内容。结果是虽吸引了些眼球,却降低了自身的品位。二、有些人对所报道评述的艺术种类缺乏常识性的了解和起码的思考,所写“大作”,带有明显“硬伤”,令人贻笑大方;如据此,还要去“捧杀”或“棒杀”谁,更多少有些自不量力了。我喜欢读有思想、有一定深度、行文明白晓畅的报道和剧评,但很少能读到——也许有,只是没碰到。《北京青年报》2014年开了《文艺评论》专版,这是件好事。但几期读下来,深感其选题和行文难接地气,大有疏远感。

愿媒体人“铁肩担道义,辣手着文章”吧。

六忧有些观众的修养比较低。

这种“修养低”表现在“外”和“内”两个方面。

“形于外”的表现:随意迟到,特意早退;看演出前大声喧哗,看演出中窃窃私语;接打电话,全无顾忌;闪光拍照,影响演戏;衣冠不整,体味难闻;随意吃喝,旁若无人;歪身斜坐,睡觉打盹……

“寓于内”的表现:花钱就为买乐呵,哪管节目的低俗和高雅;自己合适就得,管别人的感受有什么用;“文明”多少钱一斤,我想吼就吼,想起哄就起哄,想干嘛就干嘛……

这种人甭多了,一场演出有那么几位,就让你够扫兴的。

我把看演出当作一个美好的事情。我把每一次看演出,当作一次文明之旅——既受“文明”的熏陶,又是己身文明修养的表露。饱含正能量的演出对增智长识、修身养性、净化心灵有一定益处。优秀的演出,看之前充满期待,欣赏之后,令你回味无穷。现在,我年龄大了、身体差了,对看每一场演出更是格外珍惜。我看演出的态度是:静听静观,悦心恬情,尊重他人,适当表达。

早在几年前就想试编一本《中国观众欣赏学》,现在已力不从心、几无可能了。真希望有人能完成此事,如何提高观众的修养当成为书中的重要一章。

我的三件“文化大事”

这15年关于“我和北京文化”的事中,以下三件似可说一下:

一、我积攒了一个小型的“相声资料库”。

我天性喜欢相声。面对困厄,相声能让你感到海阔天空。从在天桥听相声起,到如今,已听六十多年相声了。2003年10月起,我除了参加北京周末相声俱乐部的相声创作讲习班、相声沙龙、大型座谈会和其他有关相声的活动外,我还在北京各场馆听相声,共有200多场。让我自傲的是,因为喜爱,这15年,我还收集积攒了一些有关相声的资料,且俨然成了一个小“资料库”。这个“资料库”主要有:

1.相声表演音像资料100多盘(张);

2.各种有关相声的录音3000多分钟(自录);

3.有关相声演出的节目单、海报100多张,入场券200多张;

4.收听电台广播1000多段相声的要录;

5.现场听相声归来所写的“忆记忆评”等50多份;

6.2003-2014年有关相声的剪报3000多张。

二、我被称为“北京声音的记录者”。

从2003年始,我就开始采录北京的各种声音。十多年来,我采录了各种声音35000多分钟,共300多盘录音带,用了5台录音机。电视台、电台和报刊都做过深入报道,并称我为“北京声音的记录者”。我知道,这是对我的鼓励。这些录音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我看演出时录的,所以相当丰富,也比较有价值。有时边录音,还边做实况解说,事后听起来还真有个意思。

北京档案馆对我采录的北京声音很感兴趣,表示要做馆内收藏。这也是我的希望。

三、我在首都博物馆举办了个人节目单收藏展。

2012年6月,我在首都博物馆举办了名为“粉墨留痕”的个人节目单收藏展,展览为期一个月,约有来自全国各地的20000多名观众进行了参观。

展出的200多张节目单是从我六十多年观演、收藏的3000多张节目单中精选的,时间跨度从建国到现在。

博物馆高度重视这个展览。展品安排在二、三、四层大橱窗展出。展览开幕式那天启用了前大厅、贵宾厅和多功能大厅,所有宣传、服务等工作全部提供到位。据了解,在首都博物馆迁入现在的新馆址后,我是在此举办如此高标准、高规格展览的“草根第一人”。

着名书法家、教育家欧阳中石先生题写的“粉墨留痕”展名为展览提升了品位、增添了光彩。

展览开幕式在别致的多功能大厅举行。参加展览开幕式的除博物馆和征集部领导外,还有民进中央、民进市委、民进东城区委、校民进支部及东城政协的领导和代表,我所工作过的蓝靛厂中学和一七一中学的领导、老师和学生,大学同学,亲朋好友,媒体朋友等共近500人。

着名文化学者、原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舒乙先生也应邀参加了开展式。

开展式开得隆重、热烈、真实、亲切、感人。因展后我要实现把500多张精品节目单无偿地捐献给首都博物馆的愿望,在开展式上,馆长代表博物馆郑重地向我颁发了“捐赠证书”。

虽说整个活动主要是我儿子策划组织、全家忙活的,但如果没有来自方方面面的关心、支持和帮助,也不会搞得这么成功、圆满。对此,我只有深谢!民进中央严隽琪主席、王绿化副院长、欧阳中石先生、舒乙先生、陈铎先生、陈爱玉校长、雷宏书记、章文永主任不仅给了我有力的支持和切实的帮助,更从中让我感受到人间的大爱和温暖。对此,我只有深谢!

事后我经常想:我仅是一位普通的中学老师,且退休十多年,和各方往来渐疏;我一无权、二无势、三无钱,有的是古稀之龄、有的是多病之躯。

但是,竟有500人之众,克服各自难处,冒着酷暑、不顾劳累,来乐于为我“捧场”,面对这些,我只有感动、感激和感慨——你们的深情我愧领了,我岳春生代表全家向你们拜谢了!

此生足矣,去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