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重新投入到愉快的就餐中.
"那你是半工半读啰?"法克问.
"嗯!"我吃了口面道.
"现在好像很流行这样的方式."
"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人家那是没办法的事."
"哦?"
"要不你以为我们是受虐狂啊?没事给自己找那么多苦来受.看你是没吃过苦头的,唉....."我叹了口气,"有钱家的子弟真好!"
"怎讲?"
"这还用说,这不明摆着吗?至少不用吃没钱的苦!"
"可没了这样苦,照样还是新增别样的苦."
"那就是没事找事了,有了钱能使鬼推磨,还有什么是你办不到的?"
这世道有了钱能使黑变成白,能随意挑个老婆,能随时想吼谁就吼谁,我经厉的就是这样.这小子有了钱还装模作样地在我面前跟钱过不去,实在气人!
"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哦?难道还有更复杂的?"
"当然,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他盯着我,一副深受其害的面貌.
"难道......你吃过有钱的苦?"我凑近了头,小声道:"被匪徒......绑架﹑勒索过?"
我说得有点迟疑,但还是警觉地扫了眼四周.
他定定看着我,满脸爆笑的前兆,突地伸手抚抚我的头,终于哈哈哈笑开.
"哎呀!"我忙拿开他的手,"疼!"
"怎么了?"他忙停了笑,有些惊慌地道.
"下车的时候给碰了."我仍护着头道.
"没事吧?"他欲探头伸手过来瞧.
"没事,没事了,一点小伤不碍事."我护着头一侧身,躲开了他的魔爪.
他笑笑,没再动手,比某人绅士多了.
法克接了通电话,没等查理德来就依依不舍地走了,走之前还不忘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拿起一看,果然是个有为人士,什么什么首席执行官,那英文翻译不出来.难怪公务繁忙,就不知他结了亲没.
法克一走,台面上又只我一个电灯炮,顿觉得心里凉嗖嗖的.果不其然,没了人监督,玛丽亚立马凶相毕露.
"你的手段真不赖呀,一下子就勾了两个男人!"满脸尖酸夹带蔑视.
"哦?你是承认你男人上了我的道儿了?"我双手抱胸,回靠在椅背上.
"哼,你别想动查理德的主意!"
我心里暗笑,就这两下她就沉不住气,还想着跟我斗?我笑笑,道:
"就那无趣的男人?你放心,他也就配你这种没脑的女人,我不感兴趣,你尽管上吧!"
看她盯着我脸色渐变,我心里快活极了,喝了口水继续道:
"还有,你别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对我充满了敌意,我构不成你任何威胁,日后你男人不带你看那黑白电影,要请你相信,绝不是我的原因!"
说完我气定神闲地等她发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