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再次响起,一只手伸到面前,刚想把手搭过去,感觉不对,抬起头:
"呃――妈呀!"一声惊呼不自觉地自口中溢出.
望向身旁的法克,法克抓头.无奈抬起眼:"我不会跳!"
仍伸着.
"我真不会!"
仍伸着.不少人看了过来,脸上还都带着玩味.
无奈递过手去:"我先声明啊,我不敢保证不会踩你脚啊。”
“就你那愚蠢的脑袋,也没指望你不会踩。”
我气结,好,有你这句话,接下来的仇,咱慢慢报!
查理德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被他轻轻握着。虽然以前也有过几次亲密的接触,但那都是被迫的,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正正经经的以正常的渠道近距离,让我有些心慌意乱。
在他的带领下我轻轻地移动了脚步,当然,不可避免地在他油光的两个鞋面送了几个脚印。
神色平静,一语不发.我心下得意,终于让你也尝尝遭闷棒的滋味!
随着音乐我们来到了舞池的另一边,如出一辙地又准备送出一脚。放在腰间的手一使劲,我几乎贴到了他结实的胸膛,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温度和清爽的男性气息,被他握着的手温度越来越高,脸越来越烫。
脚下一阵慌乱,那家伙被踩得一塌糊涂。蹙着眉仍一言不发,手上的力道却加大,几乎把我整个人拎起来走.
我下意识地挣脱开来.
"怎么,前面还对我哭哭啼啼的,一副要我爱的模样,现在又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
我愕然,他这是干什么?指责我不投怀送抱?还是......
困惑地仰头:
头顶上那张脸,满脑黑线,我就奇怪他当时不奚落我有点不对劲,敢情是留到当下效果比较好?不愧是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在他面前真情流露,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拿真心去让他践踏!
我正色道:"我想你弄错了,我没想要你爱,我哭是我的事,你别没事儿拿自己对号入座......"
手上的力道加大,我拧眉.
"也许我堂兄也很令你满意吧?"
"你放手!"我咧嘴,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却越箍越紧,我不停挣扎:
"你干什么,快放手!放手!"压抑的声音也变成了怒喝.周围人看来不少,但我们说的是中文,没人能懂,却又都带着探寻的目光躲躲闪闪看我们演动作剧.
"在我面前可怜楚楚,在他面前嬉笑矫揉,你手段不赖啊."他说得讥诮.
我无语.
"说吧,我堂兄也很令你满意吧?"
不得不停下所有动作,我倔着脸点头:
"满意,满意!我正愁没人帮开个头儿,要不您帮牵一下线?行不?!"
他霍地松开手,我踉跄几步后退,提起裙摆,恼了他一眼,不顾周围人的目光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