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浮染明媚一笑:“你又打不赢我,我为何要跟你回去。”
风北笙一笑:“不如在下同姑娘打一个赌。”池浮染不置可否得点了点头,应允了,启唇说:“打什么。”。
“听闻池姑娘用毒天下无双,可是我却不尽然。”
这让池浮染有了性质:“哦?那还有何人用毒厉害过我。”
“减兰楼楼主温舒泫。”
温舒泫,那个绝美的公子。
“我听闻温楼主乃是用扇的好手,师承百里扇,阀邈榕。”百里扇的雪花折扇令整个江湖一颤,是真正的杀手之王。
“温楼主的毒入骨,若是池姑娘能解他的毒,我才能认你是天下第一。”风北笙着实不知这池浮染的脾性,时而娇俏,时而冷冽,不知这激将法可有用,外界传闻这池浮染是极其护短之人,游历江湖也收过几个弟子不过大多只是传授一二招,但只要谁敢质疑她的毒医,那可是要翻脸不认人,毒死人不偿命的主。
“好,但是我要和你比的,不是解毒功夫而是手中剑,你若赢了我,我便任你差遣。”池浮染早就想见识闻名天下的君子剑。
“你若治得好温楼主的顽疾,我便任你差遣。”
池浮染心里是想见他的,见温舒泫,那个淡雅如兰的男子,那个浑身剧毒,让他着迷的男子,也是在他面前她失态了,还是一个小姑娘却失态了!
风北笙笑意都快要咧到耳边了:“姑娘就不扶我,我受了那么重的伤。”
池浮染一撇眼:“哼,明明是你自找的,喏,那不是人啊。”看了看一旁无所始终的纸人,纸人一直想去扶住风北笙可是风北笙一个劲的推脱,让纸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不管我就要你扶我。”
“别吵。”
“你扶我!扶我扶我……”
“我看你伤的也不重,嘴上功夫还是很厉害的嘛……”
……
从珏赫一路回到微鄢洛城,骑马还带着个伤员走了小半个月:“珏赫和微鄢大大小小犯境战乱数十次,这次不知减兰楼可有方法救难民于水火。”池浮染眼见着洛城的石碑,便问道,风北笙在一旁骑着一匹黑马,一身素袍煞是清爽。
风北笙想了想,说道:“自微鄢下贴以来约莫过了七年了罢,北冥白在的一天就无法破阵,如今北冥白死,楼中兴许应有对策。”突然风北笙又说:“池姑娘今年初秋可要庆生辰,洛城有上好的五十年花雕。”
池浮染一愣:“你怎知我生辰。”
风北笙一笑,快马一鞭奔向洛城:“临月阁里可有上好的佳酿,我可怕晚了就喝不到了。”
“你不能喝酒。”池浮染追上去,还有毒性在身体中未全消,最忌酒。
“池小姑娘,你人不大管的挺多,半月未沾酒已是极限了!”
风北笙一入城直接去了临月阁,喊了最红的花魁作陪,整整喝了两天一夜的酒,这人是走着进去横着出来的,一出来便是送往一处别院,竟又被人推了出来,那时才知道减兰楼的风阁主得罪了毒医魔蛊池浮染。“不听话者不医。”
人群熙熙攘攘,这风大阁主在人群中被花痴的姑娘观赏,一道香风袭来,一娇小可人的姑娘站在门前盯着人群之后的他。
“小池姑娘,莫要玩了。”温舒泫坐在一轮椅上,人群缓缓而散,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减兰楼温舒泫竟然现身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