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未完成故事】
他们说,我早该撕开没有你的外衣,然后告诉自己,夏娜她,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这不是让我睁着眼在说,白天的星星好美丽啊!倘若如此,那一定是我有病,而且病的还不轻。
所以,你在,你一直都在,可能我只是没有那么幸运能与你见上一面而已。
我知道,你喜欢大海。
为此。
我去过了海滩,那里有海鸥,有木船,有一窜窜脚印,大老远的就能听到汽笛随着海浪灌进耳朵里,嘟嘟的作响,像是班得瑞的音乐声在安抚着每个受伤的灵魂。
可是,脑海中的美好画面总是习惯的与现实唱着反调。
……
【远方,一定是孤独的旅行】
我失去了所有朋友,因为他们只会说我永远沉溺在那个虚幻的小城梦里,不愿面对现实生活。
但是我知道我很清醒的,他们才一定是全都瞎了,因为他们根本没见过夏娜,不知道夏娜你有多么的温柔善良,有多么的让人着迷,有多么的……
算了,不说了,反正他们是瞎的,说再多,他们也不会懂我对你的感情。
我要离开他们,决定去找寻你的气息。
就此。
开始一座又一座的山峦,我努力再翻过下一座,每一次都告诉自己,应该是快要看到你了吧。。
【太多的影子,误当你】
大概这世界有太多的未解之谜,而对于人而言,思念或者是爱情,到现在仍是还没有一个智者解释的清它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
解释不清,所以只有任它模糊。
空气里开始弥漫着神秘的香味,这大概是南国的曼萝花粉,一到春天便会漫山遍野的疯长起来,让人迷失在它的诱惑中继而最终溺死在这山林深处。
细想那走过数不清的山与路,那曾停歇过的每一片树林,都是因为发抖的脚踝延误着与你重逢时刻的温暖,花粉穿过鼻孔,浸在身体,让我看到你的影子映射在西边的山脉之间,来来回回,亦真亦幻的闪烁。
要庆幸,我仍能活着在路上。
【旧城,旧梦,不旧人】
今天。
我已经到达木子乡了,这里是你曾经最爱的地方,我住的还是村口白发奶奶家,她还是和上次我们见到时一样的和蔼可亲,只是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孩子,上次和你来的姑娘呢?然后我一下子涌出了眼泪,我说,奶奶,我找不到她了。奶奶上来拉住我的手说,男孩子,不许哭!女孩子呀都喜欢男子汉的。我赶紧擦了擦,我相信奶奶,不是说,老人家从来不说谎骗人的吗。
屋外高高的白果树,潺潺不息的清泉水,还有深夜的狗叫和某个角落的几只小虫子声一起和鸣演奏,放眼看去窗口,一眼能看出好几里远,如果你到了,那我一定是第一个看得到你的,你要快一点来,我们都在等你。
【爱,不应该只是在一起】
春来。
屋檐上的巢穴里漏出几只雏鸟的身躯,每次看到母燕飞回来,雏鸟都张大着黄色的嘴巴吱吱喳喳的叫着,我记不住母燕来来回回的飞过了多少次,可我还记得每一次回来,母燕都要莫名的啄一啄巢穴,奶奶说,这是责任,是爱的照顾,它生怕自己爱的出一丁点差池。
是啊,这该是要有多大坚持才能诠释的出它的爱。
爱,不应该只是甜言蜜语,而是每天每次的细心照顾。
大到生死相依的陪伴,小到每日饭菜的口味。
【可是,已经习惯有你啊】
夏至。
太阳落下的黄昏终于不再炙烤着残喘的大地,打谷场上的孩童手里都提着一串串蚱蜢向父母炫耀战功,然后喳喳呼呼的跑向远去。
忽而吹来几阵轻风,吹的有些微凉,湖面微微舒展了下眉头,任凭夕阳躺在自己怀里玩闹。
我抓了一只蛐蛐放进了竹篓里,挂在窗前,他们都不大喜欢,说蛐蛐总是吵吵嚷嚷。
还记得那年我们住的房子周围就是生满了蛐蛐,每天夜晚都是在那样的”音乐声”中吵闹发疯的度过一个多月,估计后来是邻居真的忍受不住,便洒了农药,因此我们却意外的连着好多天都失了眠。
可能,人总是习惯。
习惯开始的不习惯,然后又不习惯突然失去的某些习惯。
【怕你没有习惯看信】
秋散尽。
落满石阶的枫树孤孤单单的站立在空气中,抓紧时间使劲呼吸着CO2,想着让自己赶紧能再长出点绿色的叶子,来衬托这个大地。
它真是无知了点。
可。
我是不是也在没有希望的做那片呼满CO2小枫叶呢。
说离愁,叹往昔,这小小的本子根本无法写的下。
我想,现在的社会里肯定已经没人再能接受这单薄的书信去传递相思了。
所以我捡了一片叶子。
然后,小心翼翼把写给你信和一片红枫叶一并叠放整齐的装在木匣里,让它顺着清泉的河水一直倾入大海,每到一个弯道都向着海岸吐露一次思念,让你知道我来过这片土地。
【越是害怕,越是失去】
东失去。
又是一年,春花,夏草,秋叶都已经轮回散尽。
11月。
老天总是让人琢磨不透,明天的它会给你多少温度去体验这个世界。
笨拙又臃重的毛头鞋踩在雪上咯咯作响,走过前院站在门廊回头看,也能整齐看到一条银色的鞋印从白雪上略过,有的深,有的浅,就像那时踩过海滩的脚印,有的轻,有的重。
满张院子里,不,应该是满世界都已经冻结在这严寒之中了。
真漂亮。
可是,太美的往往不太属于自己,就比如风景和你。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后慌忙逃进厚被之中。
再想,是不是真的不会再见了?真的吗?多久?一辈子吗?若是”一辈子”,那它真的好漫长。
【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这已是定局,一个爱,去找寻,一个爱,却要躲避。
可能是彼此不明白的事情真的有太多,可能是知道的真的少之又少,所以你选择了时间的漩涡来消待我们曾经的青涩。
那就不要再问那群飞走的春燕明年还来不来这里筑巢,也不要去想来年的夏风会不会吹的更加凉爽,患得患失在这些问题里,想预知结果,而最后还是无稽而终,又是想太多,又是一次把自己推入冰寒之谷。
你活该。
但,这却是无法逃避的最真实自己。
如果未来的有天你问起了我过得怎么样,那我该怎么说?
还是那句话吧,还好,你呢?
可是,我们会遇到吗?
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