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妇女的男人大多还是能接受我们,这是我和鲜于洞洞长期为了找人而摸索到的一种靠近他们的办法。
既不伤自己,还让他们放心,这些人有时能明确地告诉我们他们这儿没有买的妇女或没听说个上官小朵这个名的女人。
我们从东沿长城往西走,准备朝西再朝南下找,因为这一方是我们早就计划好的回头路,左去右玉、山阳、黑驼山、偏关、保德、神泄、柳林、中阳、文水、清徐等县都开始有新的说法了。
这一大面积地区,都说这之前几十天都有购新媳妇的事情。
但一问闻人濮正、袁芳和上官小朵这三名字时又都说不认识。
他们大多都认识一名贵州的人贩子老板叫四王,四川的老板叫林平,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有云南的老板叫阿果乌铁。
这几人是在这些地方活动最多的,从没听说过闻人濮正的名字。
鲜于洞洞问我,闻人濮正是不是有绰号,我想了老半天也想不起来,又问这些人这三人贩子的年岁多大,回答说都在四十岁以上。
回到太原市的原住旅馆,我忧心忡忡地盘算,这跑得差不多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眼看时间已过五月,只有三十几天就要高考,真是急死人。
鲜于洞洞问我题,我也不想答,之后鲜于洞洞突然说,我们一直没有学校方面的消息,万一上官小朵已经回去了呢?
我抬头盯了鲜于洞洞很久,认为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虽然,省城的老头子一再说闻人濮正是个人贩子,但他闻人濮正不一定会将手伸到自己同学的身上来。
他闻人濮正,也应该清楚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鲜于洞洞问我咋办,我拿起报纸看上面的日期,是五月三号。
想了好久才说,我的成绩还算可以,我们这次出来找人这么久,算是必须要人回去了解具体情况。
你是不是明天就回去,新班长。
老王的病情怎样我们也不知道,还有,考试进度等等方面的事情都需要你回去操作,我个人留在外面找人,只找到五月二十号为止,找没找到都回来,你看行不?
鲜于洞洞放下手中的书走到我的床前来。
说这可不行,万一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不更加让我们焦心吗?
我出的钱不是爷爷给的,而是我偷他的,我知道要找爷爷拿一大笔钱是不可能办到。
当时见你有这么大的雄心,才去偷来。
我怕走后,爷爷去找老王闹事。
所以我一直有这个心事放不下,你看。
我一把将鲜于洞洞推开,吼,你咋就可以这么干?你爷爷不给你钱,你就明给我说,不能一起出来找人也行啊,凭啥要回家偷呢,真是。
鲜于洞洞见我发火,差不多要哭,我起身下床来更是命令似的。
不用你考虑,明天必须回去,先将班上大局主持好。
偷了你爷爷的钱,我们以后想办法,一起挣钱来还,我高佳索处事一向稳妥,你不用担心。
回了学校也要叫大家不用为我担心,如果上官小朵回了学校,请不要骂她,就说我们俩出来也是为了好玩,不是为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