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老王走了,留下一堆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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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越说就越是不走

鲜于洞洞听了极不快乐,他骂我信封建迷信,我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封建迷信。

常言说,科学是老老实实的学问,来不得半点虚假。

但是,谁又敢说科学的父亲不是幻想,不是迷信呢?人人都知道,科学是从幻想得来的。

这儿的幻想一定就是预感在操纵大脑,电灯、电话、电脑、电台,哪一样不是靠的幻想?

鲜于洞洞最伤心的事,就是怕我与他雄辨。当然,我的这种感觉是在列车上,那位医学家反复提示后才明确起来的认识。

鲜于洞洞有时听不下去了,就威胁说他走河南方向,我走我自己认定的山西,各找各的路。

我对这一点从来就不需要考虑,坚决反对,道理没有。

我嘲笑鲜于洞洞常常想入非非,却反被他抓个正着。说我的想法才是想入非非,我们争嘴归争嘴,走路搭车找人还是没有停步。

因为经济大权在我手里,只要不给鲜于洞洞钱用,他想干什么都不行。

有卖报的地方我就要买报来看,真的希望时间不要跑得太快。

从晋城下车后,我们也走了不少的乡村,县和镇,一路上八方高喊:上街压路了!、洒琪玛……

山上山下,山前山后,镇里镇外,无处不是我们的唱声。

我们在安泽县境内呆的时间最长,这儿几乎所有人都说这地方经常购媳妇,有钱的人家居然有一个男人购三个媳妇来养着的都有。

我和鲜于洞洞可以说是挨家挨户地喊唱,在安泽县内足足用了七天时间才出发到沁源、榆社,一直来到太原市。

这回鲜于洞洞有道理得很,坐住路边生气,说来这个省走了这么多的路,连个信气都没闻到,还不如河南。

我也多少了开始怀疑起来,自问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鲜于洞洞见我思想有点动摇,想趁火打劫,拉我回路去河南。

说他早就讲过,来山西白花钱不说,人根本没在这儿。这不,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鲜于洞洞不讲这话还好点,他讲出来就是十足地否定我过去的豪言壮语。

于是,我的逆反心态上来了,越说就越是不走。

认为上官小朵就是在山西省,要是不愿意,我自己找,不用他人操心。

一句话就将鲜于洞洞打哑了,他偷偷地看了我一眼,把书拿着走到我的旁边来。

说不争了,咱们有空的任务是看书。

我一看见书就不想别的,也将书取出来互相对答对问。

其实,都怕要命的六月,这种情况下还要紧张看书,中国的学子就是可怜。

时间一天一天地飞奔,我们从太原出发,找了孟县、定奈、五台、代县、灵丘,又一直北上广灵、深源、应县、山阳、大同、天镇、阳高等县市。

每走一处都要去公安局打听一些方向、地貌和人口卖买情况。

所以这一次,我们找得更细心,几乎是有可能的情况都要弄清楚。

一路上也遇见了不少被卖的妇女,她们有的已有两三个孩子而不想走,有的是跑不掉。

我们本身也没有能力解救她们,但这些妇女一直是帮我们提供方便的重要人物,一来可以在她们的地方弄点吃的,甚至住的。

当然,我们首先声明自己是学生,不是公安人员来抓人,也不是解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