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龙回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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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打得就是你这个大腚眼子! (2)

为了让竞赛更具有实战性和对抗性,爱沙尼亚在赛场派出了2000名国防军战士和民卫队员充当假设敌。对参赛队员实施前堵后追。按规则,每个队员在竞赛开始时,口袋里都有10张罚分条,每被假设敌抓住一次就要交出一张,每张扣发六分。10张交完就算“牺牲”,如果一支小队有两人退出,就取消整支队伍的参赛资格。比赛是以集体失分多少而决胜的!

比赛地区地理环境复杂异常,地幅正面宽约30公里,纵深约80公里,低海拔。森林、原始森林、次森林覆盖面积达到70%,湖泊、沼泽地众多河流纵横交错,人烟稀少,道路有限。

“爱尔纳·突击”国际侦察兵竞赛在爱沙尼亚首都塔林开幕,中国军人第一次出现在了赛场上。

紧张激烈的比赛开始了!

各参赛代表队首先登上扫雷艇紧急航行150海里。然后分乘各自的橡皮舟。

由于R国军人所乘的橡皮舟被萧战龙和林宇峰提前做了手脚,不幸沉了下去,六个R国的参赛军人只好硬着头皮向岸上游去。

中国代表队的橡皮艇划到落水的R国军人身边时,萧战龙大喝一声,拿起浆,对着R国军人露出水面的脑袋一顿猛拍!

拍的那叫一个爽啊!

之后,中国代表队以极其娴熟的操舟技巧,第一个抵达对岸。

陈朝阳问:“我们海上操舟用了多久?”

林宇峰:“16分31秒。”

江海龙面有自豪:“比上届最好成绩快了20多秒。”

陈朝阳拍拍还在望着海面的萧战龙:“看什么呢?”

“看看R国军人游到岸边没有。”

徐小柱挠挠头:“他们那群矮冬瓜有什么好看的?”

萧战龙一脸“阴险”地看着陈朝阳:“连长,我有一个妙计”

六个如同落水狗般的R国军人狼狈不堪地游上了岸,六个人均被萧战龙用浆拍的满头是包,鲜血横流,一上岸便爬在地上呼哧直喘,他们在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之后歪歪扭扭地跑向密林深处。

密林深处,六个中国特种兵盘踞在树上,耐心地等候着即将到来的“猎物”

猎物出现了。

六个R国军人小心谨慎地在密林中穿行,一点响动就令他们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看来刚才“操舟”的不幸遭遇已经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杯弓蛇影般的阴霾。

遗憾的是,谨小慎微的R国军人并没有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一个小胡子一脚踩到了萧战龙设下的陷阱,他惊叫一声被倒吊在一棵树上,剩下的五个人忙不迭地去救小胡子。

陈朝阳赫然下令:“干!”

六个“蒙面人”如天兵天将般从天而降。

徐大柱一坐躺了一个,痛的他直翻白眼,昏死过去。林宇峰一枪托砸晕了一个。萧战龙一脚蹬在一棵粗树干上起跳,在空中一个完美地横扫千军,两个R国军人就给踢飞了,剩下的一个也被陈朝阳干晕。

陈朝阳:“衣服扒了,绑了!”

战士们七手八脚地扒光他们的衣服,把他们全部倒吊起来。

陈朝阳挥挥手:“走吧。”

萧战龙阴笑:“等等,再给我五分钟时间!”

萧战龙折下一根藤条,阴森森地走到六个军R国人面前,六个R国军人害怕地看着萧战龙,眼神中尽是求饶,因为被塞了破布,嘴里支吾着却说不出话来。

“根据日内瓦公约,不得虐待战俘!”林宇峰怪声说道,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再说“我支持你!”

萧战龙怪气回答:“弱者在强者面前没有人权!”

啪。(五十鞭子)。

萧战龙毫不客气打在小胡子的身上:“这五十鞭子是为几十年前被你们强暴的中国妇女们报仇雪恨!”

小胡子嘴被封上无法惨叫,痛得晕了过去。

萧战龙举起鞭子瞄准了大胡子。

啪“这100鞭子是为在南京大屠杀中牺牲的30万军民报仇!”

大胡子面如死灰,昏死过去。

接下来是四方胡,四方胡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萧战龙,吓得在心里哭爹喊娘,大小便失禁,一堆污秽的排泄物顺着裤裆流淌出来。

啪“这是为在抗战中英勇牺牲的革命英烈们报仇!”

啪啪啪啪啪!

“记住,******永远是我们中国的!”

“你们的狗屁名字不是起的很有特点吗?今天我就为你们重新起名!”

萧战龙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藤条:“我打死你个大腚眼子!”

“拉稀不带纸!”

“裤裆夹带子!”

“招苍蝇子!”

“烂腚眼子!”

“缺心眼子!”

直到六个R国军人浑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陈朝阳才制止萧战龙:“够了!这毕竟是比赛,把人打死就不好办了。”

萧战龙“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藤条,“意犹未尽”地跟着队伍后面走了。

爱沙尼亚最具影响力的报纸《塔林报》当天报道了这样一则新闻;首次参加爱尔纳·突击国际侦察兵大赛的六名R国军人,因在丛林中受到“不明敌人”的袭击,受伤较重,六人都因过度惊吓而导致精神错乱,所以失去了比赛资格,成为了第一支被淘汰的队伍!

出了密林后,陈朝阳把头转向战士们:“这次行动路线由我们自行选择,但交通要道和必经之路均设有大量的假设敌进行围追堵截,我们只能不停地奔走,才有可能按规定时间到达各个控制站。8天7夜的长途奔袭,我们所能休息的时间决不能超过三个小时。明白吗?”

“明白!”

陈朝阳手一挥:“干吧!”

四十分钟后。

一条大河挡住了中国特种兵的去路。河的两岸靠一座桥梁连接。

“过桥吗?”萧战龙问。

陈朝阳摇摇头:“不行!桥上有假设敌把守,如果我们冒然过桥。会被俘虏的,80分就没了。”

“绕道?不行!会浪费时间。”江海龙自问自答。

陈朝阳:“林宇峰,你去测下河的数据。”

十分钟后。林宇峰:“河宽约50米,深约4米,流速约0.5米/秒,水温1度左右。”

“泅渡”陈朝阳命令。

在这个哈气都成雾状的清晨,中国特种兵步入水流,身边的河水抖出了涟漪。

冰冷刺骨的河水浸湿了萧战龙的身体,他身体一个激灵,嘴唇不住地打着哆嗦,上下两排牙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架,鸡皮疙瘩迅速地“占领”了他的全身。

为了分散注意力,萧战龙打起了哈哈:“连长,我的小弟弟不会冻坏吧?”

陈朝阳似笑非笑:“坏了我赔你。”

“那我要纯金的!”

“给你个不锈钢的凑合用吧!”

“哈哈。咳咳”林宇峰就笑,却呛了口水。

三个小时后。

烈日炎炎。

萧战龙等六人汗流浃背的狂奔在一片雨林里。

“我的胳膊好痒。”林宇峰挠了挠胳膊。

江海龙:“我也是。”

六人驻足观察,他们六人的胳膊已经出现了红肿,有些地方已经脱了一层皮,一股针刺般疼痛传来。

“应该是被雨林里不知名的毒草刮得。”陈朝阳放下袖子。

“怎么办?”林宇峰问。

“抹点吐沫星子就好了!”陈朝阳回答。

“真的?”林宇峰眨眨眼。

萧战龙忍住笑说:“对!消炎!”

林宇峰往手掌上啐了口吐沫,涂抹在伤口上。

江海龙噗嗤乐了:“吃点消炎药吧,别抹那个。“片刻,萧战龙的肚子突然痛了起来,这种感觉。不好!

“连长,我要拉稀!”

陈朝阳面有不悦:“憋着!”

“憋不住了!”

陈朝阳无奈:“我们在前面密林等你。”

关键时刻,怎能拉稀?真倒霉,这时候出洋相。“蹲点”之后,萧战龙便起身追赶战友们。

路途中,萧战龙隐约感觉到后面的树林有响动,回头望去,两名假设敌边叫边向他这边跑来。

被发现了!萧战龙撒腿就跑!还好他有跑得快的底子。不一会儿便把假设敌远远地抛在身后,还调皮地向他们招了招手。

萧战龙看见队友们了,他们就在密林入口处。“队友们周围怎么有那么多人?假设敌!”

陈朝阳一个箭步跳进密林,像只兔子一样消失在了密林里。江海龙、林宇峰徐大柱、徐小柱则被假设敌抓了。他们四人极不情愿地交了罚分条。

这时,距离萧战龙身后50米远的地方又出现了4名假设敌,假设敌正朝他的方向走来。

前有狼后有虎!这下怎么办?有了!

萧战龙故作镇定,面带微笑,大摇大摆的走向前方假设敌的身边,这时在他身后的假设敌也连跑带颠地到了他的身后。

前面的驾驶敌见状,笑嘻嘻的朝萧战龙招手,热情地揽着他的肩膀,一起合了张影。

萧战龙心中暗喜:“这帮笨蛋!果然以为我已经交了罚分条。”

中国特种兵到达A点控制站。

他们到达控制站的时候,一个爱沙尼亚军官吃惊地问:“你们是不是乘车了?怎么走这么快?”

全程按时间顺序错开,每一个小时放一个队,中国队是第九个出发的,却第一个到达A点控制站。

没等萧战龙作出回答,一个芬兰裁判跑过来激动地说:“中国人真能吃苦,不怕死!只有中国队泅渡河流,其他队都选择过桥(扣80分!)。

因为中国特种兵已经奔袭了一整天,都很疲惫,所以只对爱沙尼亚的军官和芬兰裁判报以一个微笑。

A点控制站的项目是射击。

步枪对运动目标射击。,每小队6人,每人5发子弹,共30个靶子。

爱沙尼亚代表队第一个出场。表现出色,34秒打掉24个靶子。

中国代表队第四个出场。

萧战龙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跟着他跋山涉水的811自动步枪,用呼吸来平和自己的心态。

哒哒哒哒哒!

一阵枪响过后。

30个靶子全部倒地,仅用28秒!

射击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一名芬兰裁判竖起大拇指连夸:“verygood!”

此后,中国特种兵势如破竹,一口气连夺步枪夜间射击、步枪运动50米、跪姿射击、步枪运动立姿连发射击等数项第一。

射击场如沸腾的开水,其他国家选手都赞叹不已:“中国队的枪法简直神了!”

当天,中国代表队总分成绩排名位居第二没有时间休息,战士们便开始奔向下一个控制站。

开赛后第二天清晨。

一夜无眠的中国特种兵在D控制站受领到任务;到湖中小岛上获取侦察情报。

萧战龙主动请缨:“我去!”

陈朝阳卸下装备:“还是我去吧。”

他们六人争来争去,最后还是拗不过萧战龙。

萧战龙只穿着一条裤衩便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湖水中。冰冷的湖水像千万根针一样刺进了他全身的汗毛孔,一下便从脚底凉到头顶,全身开始颤抖,根本无法控制。“没没事,小弟弟冻坏了,连长会赔一个给我。”萧战龙如此安慰自己。

30分钟后,萧战龙返了回来,他除了叼着情报的嘴是红色的,全身都已冻得发紫,身体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陈朝阳接过情报,一把抱住萧战龙,江海龙和林宇峰也围了上来,帮助他取暖。

“喂。你们。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啊!”萧战龙冷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D点控制站。

徐小柱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兴冲冲地走了过来:“战龙,你小子挺上相的嘛!”

“上相?”萧战龙一头雾水。

“你自己看。”徐小柱把报纸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