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世界科学博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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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动植物奇趣(1)

动物预测地震之谜

当年的唐山大地震,许多人还记忆犹新,一夜之间,一座城市就化为瓦砾,几十万人的生命化为乌有。就在地震发生的前三天的上午,有人发现成百只黄鼠狼从一堵旧城墙里倾巢出洞,大的黄鼠狼或者背着小的,或者叼着小的,向村里转移。就在当天的晚上,又有10多只黄鼠狼围着一棵核桃树转来转去。到了第二天和第三天,这些黄鼠狼又连续不断地向村外跑去。在那几天里,黄鼠狼不停地嚎叫着,显得很不安静。到了地震的前一天,又有人在棉花地里发现有的大老鼠叼着小老鼠跑,有些小老鼠跟在大老鼠的后面,依序咬着尾巴,排成一串转移。离唐山不远的昌黎县,有一家养了二三百只鸽子,在地震发生的前一两个小时,倾巢飞出。

这种现象,在其它国家也有发生。1948年,俄罗斯的阿什哈巴德发生地震的前两天,就有大批爬行动物出现了反常现象,可是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以至造成灾难。1968年6月,前苏联亚美尼亚地震前一个小时,几千条蛇穿过公路,进行大规模的转移,甚至影响了汽车的通行。1978年,中亚阿赖地区发生地震的时间正好是冬季,一些爬行动物如蛇、蜥蜴等早已进入了冬眠。可这些动物在一个月之前,就从冬眠中醒来,爬出它们过冬的地方,冻死在雪地里。

有人发现,鲶鱼也能预知地震,鲶鱼在正常情况下每小时活动不过几次,可从震前5天到发生时止,自动记录器留下的记录表明,鲶鱼在最活跃时每小时的反常活动达100次左右。根据检测,在14次有感地震中,记录鲶鱼反常活动的有10次。而经地震预测部门研究与核实,鲶鱼对有感地震的反应,与地震仪所预测的结果,有9次是一致的。

科学家们对动物预知地震的现象十分感兴趣,一旦把动物预知地震的原理弄明白了,那对于人们预报地震是大有好处的。因此,人们对一些对地震敏感的动物进行了研究。有人认为,动物具有比人高超得多的感觉地震征兆的能力,当地震快要到来时,许多动物就会不安分起来,为活命而纷纷出逃。有人对蛇和蜥蜴进行了研究,发现蛇的低音波振动接收力很强,而蜥蜴的超声波听力范围可达到100千赫,这种听力能够听到地球内部的“声音”。

人们还发现,震前动物异常的地区分布是有规律的,一般是沿着发震的地质构造线两侧分布。例如,海城地震前,动物异常集中分布在北面的两条断裂带的两侧。1976年内蒙古的林格尔地震前,动物异常集中分布在与长城走向一致的断裂带上,形成十几千米的动物异常带。从断裂带向北,动物异常反应就没有了。有些地区动物异常反应呈点状分布,有的地方的异常反应比较突出,有些地方则不明显。这可能与地下断裂带的分布情况有关。动物异常反应一般分布在断裂带的交叉点、两端和某些地下通道的出口处。

现在,对于动物预知地震的现象,人们已无异议,但有些问题,如地震源以什么信号刺激动物,动物又以什么感官接收了这些信号,还有待于人们去探索。

人与动物语言沟通之谜

随着科学的进步,人与动物的语言沟通不是没有可能的。现在,一些动物学家在这方面已经取得了重大成果。

一位名叫艾伦的美国心理学家,对一只年龄为13个月的非洲鹦鹉进行了一年的训练。这只鹦鹉不仅能吹莫扎特的乐曲,说类似“别笑我”的话,而且还能辨别颜色,说出80多个它喜欢的东西的名称,并且会用人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愿望。

1989年,在墨西哥的一家教堂里,牧师正在为一对新人主持婚礼。就在新郎、新娘宣读誓词时,牧师的宠物——鹦鹉,却抢先一字不漏地念了出来。从此,这座教堂就增加了鹦鹉代人读结婚誓词的仪式。

如果说鹦鹉能流利地说出人的语言还不足为奇的话,那么,狗、象、海豹等动物也能讲人话,就实在是个奇迹。下面就是一些科学家创造的奇迹。

在日本,一位名叫藤原邦子的女子,训练了一只8岁的杂交狗。这只狗在她的训练下,能说一些简单的话。每天清晨,这只狗都会主动地向主人问好。如:“欧哈哟,高扎一麻斯!”(早晨好)当主人上班时,它又说:“撒哟那拉!”(再见)到了晚上,它又会用“昆邦哇”(晚上好)来迎接它的主人。

在哈萨克斯坦的一个动物园里,有一只从小被人养大的象巴蒂尔,它也被训练得能说一些简单的话,但它说的都跟自己有关,比如“巴蒂尔是好样的”,“水”,“你给象喝水了吗”,等等。

在美国波士顿市的水族馆里,有一头会说话的海豹吸引了许多游客。它能够对观众说“你好”,还会说“请你离开”,等等。

在世界各地,还有一些通晓动物语言的人。巴西有一个叫弗朗西斯的小男孩就懂得动物的语言。这是一个性格孤僻、早熟的孩子,他唯一的爱好就是跟各种动物打交道,他能将团团围住客人的蜜蜂带回蜂房,甚至还能钻进狮子笼里跟它说悄悄话。巴西的一些心理学家曾访问过他,并亲眼看过他的表演,但对他的“能力”无法做出解释。

但是,仍有许多学者认为,人与动物的语言沟通根本没有可能,因为动物说话只不过是机械地模仿,它们根本不可能懂得人类语言的含意,加上声带结构的不同,有许多基本发音它们无法模仿。

也有许多科学家对人与动物进行语言沟通抱有很大的希望,努力地做着各种实验。他们认为,有些动物不仅能讲人语,还能听懂人说话的内容,它们能够像人一样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愿望,改变自己的环境,达到与人的沟通。训练鹦鹉的艾伦女士认为,鹦鹉能用学会的语言向人们提要求,这表明鹦鹉至少已在某种程度上懂得了人话的含意,掌握了词汇所表示的概念。

美国亚特兰大市莫瑞大学的心理学家们,曾做了一项令人惊叹的动物语言实验。他们设计制造出了一种电脑控制系统,作为人类与猿类之问完全客观的媒介。黑猩猩莲娜在2岁时,被送进实验室熟悉电脑控制系统的键盘。它很快就知道了什么符号会使什么事情发生,并可以熟练地运用机器来提出问题,索取东西。它的非凡的语言能力完全超出了人们的预料。

看来,人与动物的语言沟通指日可待。

孔雀开屏之谜

走进动物园,如果能遇上孔雀开屏,那是最开心不过的事了。可是,当看过孔雀开屏之后,你是否想过这样的问题:孔雀为什么要开屏?

有人会说,这样简单的问题还值得一问,早在19世纪,英国伟大的生物学家达尔文就对这个问题做过科学的解释——性选择。他认为。在实行“一夫多妻”婚配的鸟类中,每只雄鸟交配的雌鸟越多,产生的后代也就越多。因此,任何能使雄鸟与更多雌鸟交配的特征,都有利于繁殖后代,而雄鸟的鲜艳色彩就是这样的特征,因为雌鸟喜欢与装饰华丽的雄鸟交配。

孔雀开屏在一段时间里,这种解释得到了学术界的普遍接受。德国动物学家伯恩哈尔德·格日梅克也认为孔雀开屏是为了适应配偶的需要。他对孔雀的生活习性进行了长期的观察和研究,发现当一只雄孔雀走进雌孔雀栖息的地方时,先是将身子略向后倾斜,然后展开美丽的彩屏,以便让雌孔雀能看到它那五彩缤纷的尾羽。

随着研究的深入,性选择这一理论受到了挑战,又有人提出了新的说法——不易被捕。

这一说法是英国动物学家罗宾·佩克和吉奥夫·派克提出来的。他们发现,凡是善于发现敌害,或因活泼机灵而极易逃脱的鸟,都以鲜艳的色彩来显示自己的长处。而那些不善于发现和逃避敌害的鸟,就善于隐藏自己,所以它们就不具备鲜艳的色彩。

他们把欧洲和北非的516种鸟,根据其鲜艳程度分为5等,然后再根据身体大小、摄食方式和婚配方式,分成各种等级。他们又用统汁学方法来研究这些特性与鲜艳程度之间的关系,从而得出一条重要规律:凡是不活泼的鸟,颜色都偏向于灰暗,而几乎所有生性活泼的鸟,则都有鲜艳的色彩。此外,在“一夫多妻”的鸟类中,雌鸟负有孵化小鸟的任务,因此都不很活泼,色彩鲜艳的都是雄鸟。

两位学者还进一步指出,活泼机灵、色彩鲜艳的雄鸟,一般都在空旷地带向雌鸟求婚。它那美丽的羽毛就是一种信号,告诉那些侵犯者:“我在这里,你们不要靠前。”凡是那些在隐蔽地点进行求婚的,其雄鸟一般都不具备鲜艳的色彩。

这两种说法哪种更接近实际,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长颈鹿之谜

动物园里的长颈鹿。是人们喜爱观赏的一种动物。很多人大概都想问这样的问题:长颈鹿的脖子为什么会那么长?

在动物界里,长颈鹿的个头要算其中的佼佼者,雌鹿身高一般在4.3米,雄鹿一般身高4.6米一5.5米,最高的可达6米。这当然要得益于它那长长的脖子了,其脖子几乎占了整个身高的一半以上。其实它那长脖子的构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7块颈椎骨,与老鼠、鼹鼠这样的小动物没有什么区别。哺乳动物大部分都是7块颈椎骨,这是它们的共同特征。那么,是什么原因使它那脖子变长的呢?

伟大的生物学家达尔文认为,古代的长颈鹿中有长脖子和短脖子两种,都以草为食,也吃树上的叶子。后来由于气候干燥,地面上的青草都枯死了,低矮的灌木也都旱死了,这样一来,它们也就只能以树叶为食了。脖子长的,因为取食容易而幸存下来;而那些脖子短的,因为吃不到高处的树叶便灭绝了。

法国生物学家拉马克用“用进废退”和“获得性状遗传”的理论来解释长颈鹿的长脖子问题。

他认为,长颈鹿的祖先生活的地区,由于自然条件的变化而成为干旱地带,可供生存的牧草变得极为稀少了。开始,长颈鹿的脖子都比较短,为了生存,必须取高高树上的叶子来充饥。为达到这个目的,它们就努力伸长脖子。因为经常使用的器官越用越发达。而“获得性状遗传”又是可以遗传的,就这样一代又一代延续变化下去,千载万代之后,它们的脖子就逐渐变长了,最后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对以上观点,有些学者提出了质疑。德国的魏斯曼等人认为,生物遗传的实质是不变的,特别是不受环境因素的影响,即个体变异、获得性状都不遗传。还有的学者认为,达尔文所提出的通过生存竞争进行自然选择,只在发生了突然变异的个体间起作用,对因环境差异而引起的细微个体变异则毫无作用。

对此,日本学者木村又提出了“中性突变”理论。他认为,长颈鹿的脖子是在分子水平上进化的结果。也就是说,在长颈鹿群体内的随机交配中,遗传基因发生随机自由组合,使那些表现为“长颈性”变异的基因突变变得固定并逐步积累,而那些不表现“长颈性”变异的基因突变逐步消失。

我国学者安名勋又提出了“有利突变”理论。他认为,“有利突变”是通过自然选择,从而促进了物种的变化。

看来,到底怎样来解释长颈鹿的长脖子问题,一时间还无法做出定论。

“里”是一种什么动物

“里”,是巴布亚新几内亚新爱尔兰岛上的土著巴洛克人,对一种海洋动物的称呼的音译。这种动物的头和躯干跟人很相似,叫的声音也跟人很相似,但没有脚,尾部像个弯弯的钩子。许多巴洛克人都见过这种动物,甚至有人还曾捕捉过它。

1983年6月,美国《潜动物学》杂志主编理查德·格林威尔、人类学家罗伊·瓦格纳、地理学家盖尔·雷蒙特三人前往新爱尔兰岛,对“里”进行实地考察。他们到达新爱尔兰岛后,首先到村庄里进行访问。他们遇到的巴洛克人,几乎都肯定了“里”的存在。过了两三个星期,他们动身去了诺公湾。因为有人告诉他们,那里几乎每天都有人能看到“里”。

诺公湾大约有1500英尺宽,两边都是高耸的岩石,海水呈青绿色,海滩上零零星星有几座茅草小屋。他们到达后就开始调查有关“里”的情况,但这里的人都说不知道。后来他们才弄明白,居住在这里的是苏苏拉加族人,在他们的语言中,把“里”叫做“伊尔卡”。他们对“伊尔卡”的描述与巴洛克人的完全一样,只是更详细一些。“伊尔卡”长着两条跟人一样的手臂,分别在身体的两侧,两只眼睛在头部的前方,嘴小而突出,下半身跟鱼差不多,没有鳞,皮肤很光滑。

从他们的描述上看,很接近人们都知道的儒艮,因为这种动物就生活在澳大利亚和新几内亚一带海域,可是当地人清楚地知道儒艮这种动物,在他们的语言中,儒艮叫“内拉西”,不是“里”或“伊尔卡”。

他们听当地人说,这种动物经常在清晨和黄昏时出现,所以,格林威尔和瓦格纳一清早就出发了,雷蒙特留在村庄附近进行观察。太阳刚一露面,他们就来到了海边。这时,一群孩子在向他们招手,原来孩子们发现了一只“伊尔卡”。他们跑到孩子们那里,向海面望去,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光滑而又细长的动物,呈曲线形跃出水面,然后又钻进水里,露出水面的时间大概只有2秒钟。他们没有看清它的头、肢体和脊鳍,但却看到了它能轻易地朝背后弯曲,这是一般海洋哺乳动物所办不到的。10分钟以后,它又出现了。以后每隔10分钟就露出海面一二秒钟,越往后,露面的时间越短。他们还曾看到它的钩头尾巴,瓦格纳赶紧按下了照相机快门,但由于距离太远,拍的照片很不清楚。

他们回到村庄后,才知道雷蒙特比他们提前看到了“里”,并且还看得比较清楚。他说,那是一个细长的、浅棕色的动物,没有背鳍,在水里游得很快,就像鱼雷一样。在以后的几天里,他们天天在海边观察,但再也没有像第一次离得那么近并那么长时间看到“里”。他们在近海的海里布下了大网,希望能捕到“里”,但愿望落空了。

他们返回美国后,走访了夏威夷海洋研究所。在那里,他们把“里”与各种海洋动物进行了比较,没有找到与之相似的动物。只有两种海豚是没有背鳍的,但它们的生活习性与“里”相去太远。至于海豹,那个地区根本没有。要说是儒艮倒是有可能的,不过儒艮只能在水下呆1分钟左右,而“里”每隔10分钟才到海面换一次气。再说儒艮游得很慢,在水面时身体也不能弯曲。这些都与“里”不同。

他们请教了不少海洋生物学家,谁也没有说清他们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动物。也许他们发现的是一种新的海洋哺乳动物。“里”的秘密,早晚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

南极海豹干尸之谜

本来,在南极洲发现海豹的干尸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因为那里是海豹的故乡。整个南极洲的海豹总数大约在7000万头以上,平均每平方千米就能见到144头各种海豹。可是我们这里所说的海豹干尸,不是在接近海边的地带,而是在远离海岸大约60千米的干谷里。在这些深深的峡谷里,终年没有冰雪覆盖,气候异常干燥,裸露着大片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