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山海经(第八卷)
10903800000013

第13章 娥皇女英美丽的传说

娥皇女英是上古时期汉族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四千多年前的舜帝二妃(娥皇、女英),尧见舜德才兼备,为人正直,办事公道,刻苦耐劳,深得人心,便将其首领的位置禅让给舜,并把两个女儿娥皇、女英嫁给舜为妻。娥皇无子,女英生商均。

二女嫁舜,究竟谁为正宫,谁为妃子,尧和夫人们争论不休。最后决定了一个办法,据说当时舜王要迁往蒲坂,尧命二女同时由平阳向蒲扳出发,哪个先到,哪个为正宫;哪个后到,哪个为偏妃。娥皇、女英听了父王的话,各自准备向蒲坂进发。娥皇是个朴实的姑娘,便跨了一头大马飞奔前进。而女英讲排场,乘车前往,并选由骡子驾车,甚觉气派。可是正值炎夏,牲口浑身淌汗,路过西杨村北,遇—溪水。二女休息片刻,让牲口饮水解渴,以便继续赶路。在行进中,不料女英驾车的母骡,突然要临盆生驹,因此车停了。

这时娥皇的乘马已奔驰在遥远的征途,而女英受了骡子生驹的影响,落了个望尘莫及。正宫娘娘的位置为娥皇所夺取,女英气愤之余,斥责骡子今后不准生驹。因此传说骡子不受孕,不生驹,都是女英封下的。

后人将二女牲口饮水的地方,就叫娥英泉,襄汾县西杨村附近。

有关她们的身世还有个小故事。

传说聪明美丽的娥皇和女英,是上古时部落酋长尧帝的两个女儿。也称“皇英”。尧帝晚年,想物色一个满意的继承人。他看到舜是个德才超群的大贤人,于是,就把帝位传给了舜,并让娥皇和女英作了舜的妻子。娥皇封为后,女英封为妃。

舜不负尧的信任,让禹治洪水,使人民过上了安定的生活,娥皇、女英也鼎力协助舜为百姓做好事。舜帝晚年时,九嶷山一带发生战乱,舜想到那里视察一下实情。舜把这想法告诉娥皇、女英,两位夫人想到舜年老体衰,争著要和舜一块去。舜考虑到山高林密,道路曲折,于是,只带了几个随从,悄悄地离去。

娥皇、女英知道舜已走的消息,立即起程。追到扬子江边遇到了大风,一位渔夫把她们送上洞庭山,后来,她俩得知舜帝已死,埋在九嶷山下,便天天扶竹向九嶷山方向泣望,把这里的竹子染得泪迹斑斑。后来,她俩投湘水而亡,成了湘水之神。

还有个湘妃竹的传说。

相传尧舜时代,湖南九嶷山上有九条恶龙,住在九座岩洞里,经常到湘江来戏水玩乐,以致洪水暴涨,庄稼被冲毁,房屋被冲塌,老百姓叫苦不迭,怨声载道。舜帝关心百姓的疾苦,他得知恶龙祸害百姓的消息,饭吃不好,觉睡不安,一心想要到南方去帮助百姓除害解难,惩治恶龙。

舜帝有两个妃子——娥皇和女英,是尧帝的两个女儿。她们虽然出身皇家,又身为帝妃,但她们深受尧舜的影响和教诲,并不贪图享乐,而总是在关心着百姓的疾苦。她们对舜的这次远离家门,也是依依不舍。但是,想到为了给湘江的百姓解除灾难和痛苦,她们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离愁别绪欢欢喜喜地送舜上路了。

舜帝走了,娥皇和女英在家等待着他征服恶龙、凯旋的喜讯,日夜为他祈祷,早日胜利归来。可是,一年又一年过去了,燕子来去了几回,花开花落了几度,舜帝依然杳无音信,她们担心了。娥皇说:“莫非他被恶龙所伤,还是病倒他乡?”女英说:“莫非他途中遇险,还是山路遥远迷失方向?”她们二人思前想后,与其呆在家里久久盼不到音讯,见不到归人,还不如前去寻找。于是,娥皇和女英迎着风霜,跋山涉水,到南方湘江去寻找丈夫。

翻了一山又一山,涉了一水又一水,她们终于来到了九嶷山。她们沿着大紫荆河到了山顶,又沿着小紫荆河下来,找遍了九嶷山的每个山村,踏遍了九嶷山的每条小径。这一天,她们来到了一个名叫三峰石的地方,这儿,耸立着三块大石头,翠竹围绕,有一座珍珠贝垒成的高大的坟墓。

她们感到惊异,便问附近的乡亲:“是谁的坟墓如此壮观美丽?三块大石为何险峻地耸立?”乡亲们含着眼泪告诉她们:“这便是舜帝的坟墓,他老人家从遥远的北方来到这里,帮助我们斩除了九条恶龙,人民过上了安乐的生活,可是他却鞠躬尽瘁,流尽了汗水,淌干了心血,受苦受累病死在这里了。”原来,舜帝病逝之后,湘江的父老乡亲们为了感激舜帝的厚恩,特地为他修了这座坟墓。九嶷山上的一群仙鹤也为之感动了,它们朝朝夕夕地到南海衔来一颗颗灿烂夺目的珍珠,撒在舜帝的坟墓上,便成了这座珍珠坟墓。

三块巨石,是舜帝除灭恶龙用的三齿耙插在地上变成的。娥皇和女英得知实情后,难过极了,二人抱头痛哭起来。她们悲痛万分,一直哭了九天九夜,她们把眼睛哭肿了,嗓子哭哑了,眼睛流干了。最后,哭出血泪来,也死在了舜帝的旁边。

娥皇和女英的眼泪,洒在了九嶷山的竹子山,竹竿上便呈现出点点泪斑,有紫色的,有雪白的,还有血红血红的,这便是“湘妃竹”。竹子上有的像印有指纹,传说是二妃在竹子抹眼泪印上的;有的竹子上鲜红鲜红的血斑,便是两位妃子眼中流出来的血泪染成的。

尧王访贤从羊獬村(洪洞以南)回平阳后计划让女儿娥皇,女英由伊杜村,迁至羊獬村落户。二女尊从父王意见,由文武大臣和侍女送行,准备上路,二女不同意坐轿,决定骑马赴羊獬。临行侍者递上新的朝服,整好衣冠,讣划进朝向父王辞行。走到宫门下马,见宫门上挂着两面红旗、—对红灯,旗上写着:“先有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旗的上角为八卦;乾三、坎三、艮三、震三、巽三、离三、坤三、兑三。二女向旗帜跪拜致敬。

羊獬的村民闻讯后,积极热情的为娥皇、女英的落户,作了隆重的准备,安排了居住的院落。到进村的一天,人们成群结队,欢声震耳,迎接二女。娥皇、女英莉群众的热情,感激莫名。

二女落户后,能发扬父王帝尧的家风,克勤克俭,劳动生产,并能与乡亲和睦相处,博得人们的敬佩。贤良事迹流传万代。

以后帝尧将二女娥皇、女英共许配给舜王为妻。临出嫁考虑着一个问题,姊妹两个,究竟谁该为大,谁该为小,难以定夺。最后帝尧巧设办法,以炮为令,“煮豆子。”七粒豆子、七根豆杆,在相同的时间里,谁先煮熟,谁为大。

炮声响了,娥皇采用的是大火煮法,认为这样熟的快。可是豆子尚未煮熟,豆杆已经烧完了;女英则用小火煮,豆杆未烧完,而豆子已经熟了。这时炮又响了,时间已到,经检查评定,女英将豆煮熟了,决定为大。这时娥皇不同意,母亲又想办法,让纳鞋底,谁先纳完谁为大。娥皇紧接着拿起针绳马上动手,总想完在前头。可是女英心儿细,有计划,将绳子分成五尺一小节。才做好准备工作,不料娥皇已纳了—尺多绳子了,娥皇暗中高兴——这一会可要领先了。稍待一会儿,女英虽然动手迟,但速度快,眨眼间女英的鞋底已纳了多半只了。娥皇一见超过了自己,越急越出汗,汗水流湿了绳子,更拉的费劲了。俗话说:“笨老婆拉绳子,一根拉了一筐箩”,时间已到鸣炮验收,又是女英告捷。

娥皇虽为姐姐,仍羞于认输,在为难的情况下,尧之大臣皋陶,又提出新意见,他说:择一良辰吉日,令二女一人乘车,一人骑马,谁先到姚丘,(洪洞万安)谁为大。娥皇觉得骑马路上不误事,争着要骑马。女英说:姐姐骑马我就坐车吧,但有个条件,骑马的要让坐车的五里路,让车先行。娥皇愿意骑马,就同意了女英的意见。皋陶说:就如此决定。

良辰吉日到了,舜王的迎亲人马到了羊獬村,按照皋陶的决定,娥皇女英分别坐车骑马,依先后次序上路。不料女英车到仁义村市头,车轮陷入泥坑,送亲人将车抗出辙窝,因泥糊了车辐,当时未发觉车辐折断。走到仁义村北头,车辐掉了,正在请木匠修理时,娥皇骑马赶来,见此情景,问女英为何如此?

女英将出事原因告诉姐姐,并请姐姐与舜(重华)先行吧。娥皇心中暗喜,亏了骑马,免此事故。接着对女英说:那么我就先走了,在姚丘等妹妹吧。后人将女英断车辐的仁义村南头,叫成车窝村,北头叫成车辐村了。一个村子两头两个称呼。

女英的车修好了,又继续赶路,忽见前方,围着一群人不知看什么,车靠近一看,原来是姐姐,愁容满面坐在一块石头上,低头不语。女英忙下车安慰姐姐,问明情由,始知乘马生了马驹。事已至此,女英让姐姐一同乘车赶路吧。因此后人将王家庄南头称南马驹,北头称北马驹。

随从人员牵马跟车行进,老马护马驹又踢又蹦,因马有龙性,后人将小王庄改为龙马村,迄今未变。

马走了不多远,仰首嘶鸣,似乎是口渴的样子,一面叫一面阳前蹄刨出一股清水,马便低头畅饮。后人将这股清水,称为“马刨泉”。把村名改为尺井村,即今之赤荆村,村中并修有娥英庙。娥皇、女英二姊妹,坐在车上,在这件事上难免有所感触,都倾吐了衷怀,把心里的话谈了谈,把争大小的事,扔到了九霄云外,各自承认了自己的不是。

娥皇首先夸奖了女英妹妹的好心肠,高风格。关于论大论小之事,父王无法定夺。后来采取煮豆子和纳鞋底子的办法。结果娥皇又失败;第三次父王的大臣皋陶,决定让一人乘马,一人乘车,结果娥皇仍然失败。这一系列的事实,都说明妹妹是聪明的,而娥皇是弄巧成拙。车到姚丘后,娥皇打算上历山,劳动生产,妹妹留在姚丘,侍奉双亲,照料家务。

姊妹二人,在车上越谈越亲切,女英为之感动,愿意学习姐姐虚心处事、团结友爱的高尚情操。不知不觉车已到达姚丘,当地的亲朋厚友和群众们夹道欢迎,将舜和娥皇、女英,迎接回去,举行拜堂礼仪。舜王向迎接的人们深表谢意,并说:旅途中发生事故,使大家久等了,表示歉意。

二姊妹与舜王婚后,遵照在车上的谈话办事,娥皇赴历山劳动种庄稼女英留在家中侍奉双亲。

女英生子,名姚商均。当时社会是以物易物,日中为市,商求均匀,互通有无,故起名商均。商均以后到姚头,开设陶窑,生三子,长子姚温。次子姚龙、三子姚能。

娥皇、女英的故事,娘家,每年三月初三是二女回娘家的日子,四月廿八日是返回婆家万安(姚丘)神立的日子。

女英虽小但为正宫娘娘,住娘家则是以长幼为序。羊獬村的人们,要提前一天初二日到神立,去接大姑娥皇,初三正日子,去到万安接二姑女英。

二女回娘家后,羊獬人们于初四日请大姑进庙,初五日请二姑进庙,这一天要比初四更热闹,家家吃饺子,全村载歌载舞,鼓乐喧天。

另外,羊獬村的妇女,每年五月初五、六月十八、九月初九要提前一天到神立,正日子到万安。而神立和万安的妇女于三月十五、四月初八要到羊獬拜寿,所谓唐虞遗风,流传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