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设计者极少单独考虑每一个情节。他们以不同的情节讨论相同的驱动力量的方式来思考。例如,全球环:境政策既可以遵循“演化”情节,也可以遵循“挑战与反应”情节。“演化”情节简单地通过生产更多相同的产品就将带来生态灾难,垃圾堆放场会激增,炼油厂爆炸和化学品泄漏事故会继续发生,危险的生化废弃品运输量也会增加,就如以前的油轮泄漏事件一样,这种运输又增加了发生危险事故的机会。大多数情况下,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直到许久以后,脑灰质炎和伤寒型疟疾也许要爆发了,人们才会将其与以上事故联系起来。对流行病的恐惧引发了对技术的过度反应,结合遭到污染的地方的生产率的下降,可能引起经济的缓慢倒退。
相反,如果政策遵循“挑战与反应”情节,我们就可以经历生态的繁盛。这也许为时已晚,建立“可持续增长”社会的迫切性也许会激发起不寻常的创新和变革。在世界的某处,2000年到2010年,亚里士多德·奥纳西斯船运公司又将不断崛起。举例来说,为近年来的挑战所激励,他或者她将会找到这样一种充满企业家智慧的运输公司管理方法。最初,由于环境的威胁,他只发现了一个缝隙市场,而正是这个缝隙市场将会不断扩展,最终将形成一个完整的系统。
人们经常会想,他们处于一个情节之中,但系统却遵循着另外一个情节,这也会带来令人痛苦的结果。显然,罗纳德·里根的许多政策都遵循了“个人对一个系统”的情景逻辑。事实上,里根政府的能源政策没有一个是好的。不幸的是,80年代能源环境背后的现实情景逻辑正是“挑战与反应”。例如,里根政府降低了汽车排放标准而且未能提高燃油税。带来的结果是,低油价和来自燃油税的较低税收,使得美国没能像其他国家一样在提高能效上进行足够的投资。
相反,美国一直沉溺于国内的低油价。而现在,已经是有充分理由预期到国际油价的上涨了。当其他国家仅仅通过调低税率,就可以达到政策目的之时,美国却要终止付钱给中东的“税收官”,而不是在早先将这些钱投资于国内节能的基础设施。美国未能成功应对效能的挑战,甚至也没有在国家层面上承认这一点。美国对未来进行了错误的想象,实施了错误的行动,仅仅当萨达姆·侯赛因在1990年人侵领国科威特时,美国才开始为以前的错误而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