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艺术南辛赏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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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看景不如听景好

在网上,曾经碰到一位朋友,时常谈及他所见过的柴窑器物如何如何美妙,不期而然地联想到了少年时一段经历。“文革”初期大串联阶段,中学停课,遂与同学结伴去城郊的稻田、沟渠去捉鱼,每每会要听到呼叫,又有一尾大鱼从手中滑溜走了,起初亦不免唏嘘,及到类似情况经历多了,自然发现了个中奥妙。原来,没逮住的鱼儿全都是大的!有此经验后,再见有人吹牛时,用此常备句型去反驳他,立即会引发一阵子哄堂大笑!如同不能指望那条“大鱼”真被逮住一样,谁也甭想真的看到那一位朋友所举证的“美妙柴窑”。

记得有一次,陪同外地一位客人去峨眉山游览,无意中瞥见一渝仔刻画在岩石上的欠雅留言:“人说峨嵋天下秀,冤枉老子登山头;不是郭老‘提虚劲’,哪个龟儿到此游。”与客官相契微笑时,立马想起民间流行的那句老话来:看景不如听景好!

有人将此通过中学数理函数进行了哲学引申:之所以看景不如听景,是因为听景时是开集,可以有无限的想象空间,到底景点有多美可以任你想象。一旦你到了景点之后,就不再有关于景点的任何想象,景点就是你实际看到的那么美,这时景点就从想象中的开集变成了闭集。倘有不信此话者,就请将您认为的柴窑放到此处来“亮相”,看一看其结局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