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至今尚无法证明，从未有人看见由此生物变至彼生物，或证明，或做实验，均不能。故今述进化，都从旁面观察。因进化是生物上普遍的现象，不能用旁的方法解释。如从胚胎解剖和古生物的情形观察，研究颇多，觉生物是变化；生物由个别而来或互有关系。据宗教方面，人同动物都由上帝所造，各各不相关。而进化论则谓其各有关系，如从解剖方面观察就是如此。从来不能由猩猩变成人，也不能叫它如此，从来没有看见过狗能变成其他的动物，只有从旁面间接情形证明它们是渐渐地变来的。所以只讲Ｅｖｉｄｅｎｃｅｏｆ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而不说ｆａｃｔｓ。如果真正看见，就叫ｆａｃｔｓ。而没有看见的便叫Ｅｖｉｄｅｎｃｅｓ。生活片面观察有这一类证据，但是不能拿它来实验罢了。当进化论最早时，达尔文未正式发表前，许多人想不出这种道理，解剖各生物、生理细胞方面也会举行，但从未有演变和相关的思想。如拉马克虽然稍微有这种思想，然并不重要，至达尔文才开始有这种思想。反对他的在宗教方面，动物的进化固然同他们没有关系，但人从动物进化来的，为他们所反对。因为耶稣是人，耶稣如何可以从动物进化，这简直是污辱上帝。一直到现在，宗教中还有反对这种学说。他们以为上帝总不能同动物为伍，这是万万的不对。但从种种证据，进化是毫无问题。现在的问题在解释方面。为什么如此？譬如古生物上地史的观察，有太古代、古生代、中生代、近生代和新生代，一时代有一时代的动物，并且彼此相关。如象的进化，马的进化，爬虫的进化等。最早的爬虫，和现在的龟鳖一样，头上只有二眼和鼻处有孔，其他都整块，没有孔，骨骼可以伸下来，往往成很大的一条；头骨上无其他的孔，顶古的爬虫动物是如此的。就是两栖类也是一样，后来才有Ｔｅｍｐｏｒｏｒｃａｖｉｔｙ生出，如蛇类有一孔，有的两个孔，孔生出为进化上的情形。手足上的骨骼，从有变到没有，或从没有变到有。地层一层一层的向上，则生物也渐渐地变更，并且有一定的方法。最明显的是马的进化。现在的马齿长无根，古马齿短有根，今马一趾落地，古马则否，在近生代分小期，第二第四趾慢慢小起，可互相衔接。当在美国找得时，达尔文还没有死，非常欢喜，要到美国去看。其他如象的变化，三角龙（Ｔｒｉｃｅｒａｔｏｐｓ）之变化，都很显著。三角龙现在已经没有了，它的头上有角，角渐大则时代愈新，故进化上的层次颇佳。前几年，美国人到中国蒙古等地探险，先找到三角龙，头很小，Ｏｓｂｏｎｅ就说，再找时所得到的头，必定较大，且有三角，后来果然获得此种，此为直线进化。为什么如此？没有人知道。和算命一样，可以预先告知。我在美国时，他们把新掘到的三角龙给Ｏｓｂｏｎｅ，和他说的符合，来不及开包，便有许多美国人纷纷来看。关于这一方面，普通中国人多不管，而美国人则不如此。他们把采掘的物品，陈列在盘子里，一天到晚，都有人来参观，有一头索价五千元，居然有人买去。都不讲演化，竟无从解释了。我们虽然没有看见它演化，然而没有第二条路走，所以仍只有用直线进化（Ｏｒｔｈｏｇｅｎｅｓｉｓ）来解释，凡生物生长到充满的时候，便要死亡。人类也是这样，勾心斗角，脑部一天天的长大，将来愈长愈大，到不能供给时，生理上必生困难，故脑颇成问题。人和各种动物比较，除发达的脑和特有的手外，其余都比动物退化，消化器没有动物的发达，腿没有动物跑得快，肌肉也没有动物坚韧，并且比动物容易生病。所以将来脑再发达而不能维持时，人类一定要死光，再由它一种生物来替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