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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幻觉?

宇文艺笑了一下道:“我当然看见一个坏东西了。”

周阿仁知道她所说的是自己,又不禁暗暗犯起了嘀咕,暗道,“她怎么什么都没看到?难道是自己见鬼了,还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宇文艺见周阿仁站在那里发愣,轻轻推了他一把,道:“你犯什么傻呢?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周阿仁思路被她打断了,转头朝她笑了笑,连忙说:“没有,没有,有什么可生气的。”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宇文艺道。

周阿仁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便问道:“那你还有钱吗?”

说起这事,宇文艺又迟疑了一下,道:“还有点,不多了。”

“那要不然,先从我这拿点,”周阿仁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自己三番五次地看见一个人影,便道:“我觉得,你还是再另外找间房子住吧,我感觉这里太不安全了。”

“我现在又没钱,还能到去哪?”宇文艺脸上顿时浮现才愁苦之色。

周阿仁笑了,道:“这有什么关系?你没钱,我有啊,要不然,明天去我们住那个小区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地方?”

宇文艺想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道:“还是算了吧,你们那里的房子太贵了,我这刚刚交了房租,人家肯定不会给退的,就算你有,你能有多少钱?这里的钱退不回来,又得再花一份钱,里外里,又得好几千,你说,是不是?我觉得还是先在这凑合着,比较合适,反正也没钱,也不怕别人再偷了,等过了三个月,这里房子到期了,再说吧。”

“我这觉得,你这里住着不安全,钱不钱的到是小事,万一你出点意外,那可咋办?”周阿仁急道。

见周阿仁这么关心自己,宇文艺不觉心中一甜,将娇躯轻轻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原来你这么关心我,我……我……还以为你……你……”说到后来,眼泪竟然又流了下来。

“好好的,你怎么又哭了?”周阿仁不解地问道。

“我这是高兴的,不是哭。”

宇文艺飞快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将眼泪擦开,转过头来,朝着周阿仁展颜笑了笑。

周阿仁有些不解,女人为什么会这样,高兴要哭,伤心了也要哭?他想不明白,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东西总算收拾完了,宇文艺那张床也重新铺好了,周阿仁掏出手机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半夜十一点了。

见周阿仁拿出手机来看时间,不觉心里又是一沉,用悄声说道:“你……你,能不能不回去了?留……留下来陪我,”说完这话,宇文艺把头低了下来,“嘭嘭嘭”心里一个劲地狂跳,脸红耳热了起来。

周阿仁一时不知道该留下好,还是不留下好,迟疑了一下,才期期艾艾地说:“他们……他们都知道,我送你回来,要……要是不回去,让他们知知……道了,不……不好吧。”

“那……那你那天怎么就可以?”说这话的时候,宇文艺已经把头抬了起来,两眼直视着周阿仁。

周阿仁忽然感觉自己象犯了什么错误一般,不敢直视宇文艺的眼睛,把头低了下来,又期期艾艾地说:“那天……那天是谁也不知道我……我去哪了,今天大家都知道,我……我觉得不太好。”

“那……那要是半夜再有贼来,怎么办?”宇文艺道。

这话说到了周阿仁的心坎上,他两次三番地看到那条不明不白的人影,尤其是拿宇文艺内衣的那次,更加看得清晰,险险就看清那个人的面目了,要不是宇文艺突然跑过来抢了一把,那件内衣,唉……想到这里,周阿仁忽然眉头一皱,灵机一动,想出一个自认为最为英明的决定。

他兴奋地说:“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宇文艺问。

“今晚你去我那住,”周阿仁道。

“去你那,你就不怕让人知道了?”宇文艺道。

“你可以先跟卢竹竹挤一宿啊,”周阿仁道。

“我才不跟她挤呢,那次挤了一宿,我一夜都没睡好,不行、不行,”宇文艺连连摆了摆手,又说:“你要是不愿意留下来,就算了,你走吧。”

周阿仁见她面带不悦之色,又心生一计道:“你要是不愿意跟她挤,也不要紧,你可以住我那屋。”

“住你那屋?你就不怕了?”

“我睡客厅就行了,反正现在也不冷,根本不用盖被子,”周阿仁道。

见周阿仁执意不愿跟自己住在一起,宇文艺目光中的神采顿时消失了,她又朝周阿仁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哪也不去了,还是住我自己这里吧,你快走,赶紧走吧,我也不留你了。”

周阿仁见她很是不高兴,象是生气的样子,可又怕她住这里,真得闹出点什么意外来,那就后悔都来不及了,忽然表情严肃地说道:“你无论如何也不能住在这里了。”

“为什么?”宇文艺不解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不觉也把声音提高了不少,嚷嚷道:“我为什么不能住在这里,这可是我租的房子,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是你租的房子,可是……可是。”周阿仁结巴了两下,不知道该如何能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是什么?你到是说呀。”

周阿仁一时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借口来,索性一把抓住宇文艺的胳臂,道:“你跟我走就是了,反正就是一句话,你以后也不能住这了,明天,你就得给搬运家,今天,先到我那将就一宿,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就是不去!”

宇文艺一边嚷嚷着,一边用力拽自己的胳臂,整个身子往下坠,两脚打横,就是不往前走,另一只手用力去掰周阿仁抓着自己胳臂的那只手,嘴里还一个劲地嚷嚷着,“我就不去……就不去。”

周阿仁的牛脾气也上来,一把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拦腰一抱,将她整个抱离了地,高声喊道:“不去就不行。”

宇文艺双脚一阵乱蹬,嘴里一个劲地乱嚷,见周阿仁就是不停下来,她干脆一把抓住周阿仁的胳臂一口咬了下去。

“啊!你怎么咬人?”

周阿仁人吃痛,抱着她纤腰的那只手一下子松开了,宇文艺双脚总算落了地,可是他抓着她胳臂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开。

宇文艺低头去咬他那只胳臂,周阿仁吓得连忙松开了手,嚷道:“你属狗的,怎么咬人呢?”

“我就是属狗的,你怎么知道?”宇文艺示威般都朝他奴了奴嘴,道:“我咬你怎么了?谁让你抱我呢?你要是再敢抱我,我就还咬你,不信,就试试。”

“我信,我信,”周阿仁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道:“我是为你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可告诉你,这个屋子真是不能住了,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我跟你说了。”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这房子能有什么问题?不就是来过小偷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他再来一次,干脆把我也偷走算了,反正也没人关心我,”说到这里,宇文艺眼中又噙满了泪水。

看到她又要哭,周阿仁心里不由得又发慌了,他实在没人对付女人哭的经验,更没有行之有效的方法,宇文艺几句话,闹得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周阿仁急得在原地打了几个转,最后才一咬牙道:“谁说我不关心你了?我不走就是了。”

听他终于答应不走了,宇文艺内心一阵暗喜,可脸上更加装出一付无所谓的样子,甚至有点不屑地道:“你走不走,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还是赶快走吧,我可不敢留你,要不然别人又该说闲话了。”

她这么一说,周阿仁心中大奇,真是不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了,更加不知道是该走,该留了,他急得抓耳挠腮,心中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宇文艺的床上,两眼盯着一个地方,愣愣地出神,一言不发起来。

宇文艺见他呆坐在那里,也没再理会他,竟然拿了一个脸盆出去打水洗漱去了,把周阿仁一个人扔在屋里不管了。

周阿仁呆坐在那,越想越觉得窝火,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又有一道人影出现在眼前,那个人背对着自己,蹲在地上,拉开宇文艺放在地上的一个大包,正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往外扔着,衣服飞得到处都是,周阿仁再也呆坐不住了,挺身站起,一个箭步冲上去,想一把抓住他,可就在他伸手的时候,那个人影突然消失了,再看宇文艺那个大包包安安静静地放在那里,地上哪有什么衣服。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难道我见鬼了?”

周阿仁自言自语了一句,使劲闭了闭眼睛,睁开眼看了看,那包仍然稳稳地放在原地一动没地,到处也是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什么衣服,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把双眼使劲揉了揉,再看,发现情况依旧。

“难道,我刚才脑子里出现了幻觉?”

周阿仁又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他依然不死,伸手一把拉开了宇文艺那个大包包的拉链,刚要翻看一番,确认一下,房门一开,已经洗漱完毕的宇文艺端着脸盆迈步走了进来,她一见周阿仁正翻自己的包包,立刻喊了起来,“你干什么呢,你?”

周阿仁被她突然一声大叫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宇文艺已经“啪。”地一声将脸盆摔在地上,跑了过来,伸手就去夺周阿仁手中的那个大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