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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失盗

三个人开闸放完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卢竹竹也常常跟他们凑趣地干上一杯,就这样,她已经喝得三瓶剩下最后一杯了,周阿仁他们每个人已经六瓶下肚了。

冷同清忽然喊道:“不行了,我实在喝不下去,肚子里一点地方都没有了,要喝,你们喝吧,我是不喝了。”

周阿仁也顺势说道:“我也不喝了。”

程方见他们俩个都说不喝了,便道:“那好,咱们杯中酒,喝完就算了。”

卢竹竹也道:“对……大家都杯中酒,谁还有酒,都一起端起来,干了!”

周阿仁还想着宇文艺那剩下的酒,飞快将自己那杯酒喝完,伸手去拿她的酒瓶子,才发现,她的酒瓶子里,已经没了酒,周阿仁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三男四女走出同福楼大门的时候,周阿仁脚下已经有点发飘了,卢竹竹住得近不用人送,自己回去就行了,钱红美由冷同清负责送,樊晶姣由程方负责送,宇文艺自然就由周阿仁护送了。

当周阿仁护送着宇文艺回到住处的时候,宇文艺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门竟然是打开的,不由得心中一惊,忙用手推了一把醉眼乜斜周阿仁,急声道:“你快看,我那房门怎么开了?”

听到宇文艺的叫声,周阿仁用了睁了睁朦胧的眼睛,见宇文艺住的房子,房门敞着一道缝,根本没有上锁,扭头语音不清地问:“是不是你出去的时候,忘……忘锁了?”

“没有,我记得清清楚楚,出门的时候,我还专门看了看,是锁好了的,”宇文艺想都没想,便摇着头否定了周阿仁的说法。

“那进去看看不就得了。”

周阿仁说着,迈腿就要往屋里闯,宇文艺一把抓住了他,不安地说道:“那……那,万一里面有人咋办?”

“有人,正好抓住他呀!”

说着话,周阿仁甩开宇文艺的手,伸手一把推开了房门,房门大开,里面的情景让周阿仁立刻清醒了不少,宇文艺更是“妈呀”叫了一声。

原来,房间里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宇文艺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门口边上还躺着宇文艺一付嫩红色的内衣,仰面朝上好象两个空洞的眼睛望着天空一般,所有的箱子,柜子都打开了,床也被翻了个过,被子一半挂在床上,一半拖在地上。

宇文艺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有顾不脚下那些衣服了,她跑到柜子那,神色焦急地翻找着,很快便露出绝望的神色。

“没了,没了,全没了。”

宇文艺绝望地呼喊了一声,好象被人一下子抽了筋,剔了骨一般,娇躯一软,瘫坐在地上。

“小艺,你怎么了?怎么了?你没事吧。”

周阿仁一个箭步出了过去,被脚下的东西一绊,差点摔倒,往前踉跄了两步,头一下撞到对面的墙上。

“哎哟。”周阿仁叫了一声,伸手忙扶了一把墙,稳住了身子,就在这一晃身子的工夫,他好似看到一个人影,在眼前晃了一下,他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候看的时候,哪里有什么人影?

“难道是我刚才眼睛花了,还是酒喝多了,眼神不济了?”

周阿仁又飞快地揉了一下双眼,再看的时候,发现这个屋子里内,除了坐在地上,伤心落泪的宇文艺,哪里还有其他人,这让他,更加坚信是自己因为酒喝多了,眼睛发花了。

“小艺,你没事吧。”

周阿仁走了两步,拽了拽宇文艺的胳臂,然后费力地蹲下身子,啤酒喝得太多了,让周阿仁感觉肚子里始终胀得难受,下蹲都有点困难了。

宇文艺转头看到他,哭叫了一声“阿仁”,然后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大声地哭了起来,那份伤心,是周阿仁见过她以来最重的一次,眼泪把周阿仁的衣服都打湿了一大片,周阿仁紧紧抱住她的娇躯,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安慰她,只知道那样抱着,嘴里说着,“不哭……不哭。”之类非常缺少营养的话。

周阿仁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宇文艺哭得更加伤心了,开始还只是哭,现在变成连哭,带浑身抖动了,周阿仁有点承受不住她的重量,一屁股也坐在了地上,这样他才感觉好受些。

这样闹得周阿仁更不知道该如何解劝了,酒意更盛了,上下眼皮有点往一块粘,他眯着眼睛低头看着宇文艺的秀发,鼻子中嗅到了一股好闻的香气,也不开口说话了,只是那样默默地搂着她,让她尽情地哭着。

他忽然想到,房门还没关呢,闪眼往房门那看去。

“谁?”

周阿仁看到房门那人影一闪,情不自禁地喝了一声。

他的喊声惊动了正专心哭泣的宇文艺,她激灵了一下身子,忙把头扭了过来,惊恐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说道:“没人呐,你……你看到什么了?”

“我刚刚明明看到一个人影,在门口那一闪就不见了,”说着话,周阿仁伸手指了指房门口。

这下闹得宇文艺更加紧张了,吓得她把身子更紧地钻在周阿仁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地了,嘴里连续说着:“你可别吓我……可别吓我。”

周阿仁扶着她从地上站了起来,对她说道:“你在这别动,我出去看看。”

“别……你还是别去了吧,”宇文艺紧张地一把抱住周阿仁的腰,不肯松开。

周阿仁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头道:“怕什么?我又走不远,就到门口看看,”说着,轻轻推了几下,宇文艺这才不情愿地松开了紧抱着他的双手,周阿仁又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头,将她的娇躯往旁边抱了抱,然后小心谨慎地往房门那走了过去。

见他走得如此小心,宇文艺心里更加紧张了,瞪着惊恐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房口。

周阿仁走到门口,先侧耳听了听,见门外没有动静,这才迈步出了房门,往左右两侧看了看,不要说人,连过鬼影都没看到。

“有人吗?”宇文艺悄声紧张地问道。

“没有。”

周阿仁越来越头,才把两侧细细地看了一边,这才连地上,和顶上都看了,也没看见什么人,这才迈步走了回来,回手将房门关上了。

“真没人?”宇文艺仍然有点紧张地问。

周阿仁笑了笑道:“真没人,你别害怕了,也许,刚才我是看花眼了。”

宇文艺想想,似乎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胆气又壮了起来。

“你都丢什么了?”周阿仁不想再提人影的事了,便转了个话题问道。

“钱,我的钱都丢了,”宇文艺道。

“多少钱?”周阿仁问。

“五千多,”宇文艺说到这,又想哭了。

“这么多,你怎么不存银行里去,放在家里呀?”周阿仁埋怨道。

“你还怨我?我这是准备过几天带回家里去的,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我哪知道小偷会来呀,要是早知道的话,我就直接汇家里去了,”被周阿仁一句埋怨,宇文艺感觉更加万分委屈,眼泪又落了下来。

周阿仁忙过去伸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宇文艺顺势一下子又扑到了他的怀里,又哭了起来,周阿仁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知道也回抱着她。

宇文艺忽然踮起脚尖,将嘴吻在周阿仁的嘴上,周阿仁不由得一呆,目光发直,就在这时,他忽然又看到了那个人影。

有了两次眼花的经历,周阿仁不赶再轻易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更不敢再次大叫,更惊吓着惊魂稍定的宇文艺,他很想看清楚那个人影,可就是这么一想,那道人影忽然就没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周阿仁不由得心中狐疑一片,先是紧紧闭了一下眼睛,又偷偷揉了两下,再睁开眼看时,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宇文艺又哭了一阵,见周阿仁只怪抱着自己,既不说话,也不言语,不由得心中起疑,慢慢止住了哭声,随手抓起周阿仁的衣服,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

周阿仁发现她竟然用自己的衣服擦眼泪,不由得嚷了起来,宇文艺听到他的叫嚷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利,连鼻子都擦上了。

周阿仁想一把推开她,见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心里不由得暗暗叫着,自己的衣服啊,衣服!脸上只有无可奈何苦笑的份了。

宇文艺见周阿仁那一脸无奈的样子,觉得甚是可乐,忍不住”噗嗤”一声,终于破啼为笑了,周阿仁见她笑了,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也跟着傻笑了起来。

尽管被偷不是一件好事,可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经过两次痛哭,宇文艺心情也稳定了许多,开始收拾东西,周阿仁也忙帮她一起收拾散落得到处都是的东西,见她不说话,也不敢乱说,又怕哪一句说不对付,又惹得她哭起来,反而不美了。

该装的装,该塞的塞,该叠的叠,就在周阿仁低头帮宇文艺收拾落在门旁那个嫩红色内衣的时候,他竟然看到一个人正蹲在那,手里拿着那个内衣,又吻又嗅的,周阿仁不由得心中一惊,伸出去的手,一下子缩了回来,头皮禁不住一阵发麻,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酒也醒了大半。

就在这时,宇文艺突然急步伸手一把将地上那个内衣拣了起来,还对周阿仁大发了句娇嗔,被她这么一打扰,那个人影消失了,周阿仁摸了一下额头,感觉湿露露的,忍不住转头问宇文艺道:“刚才你没看见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