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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两毛钱的尊严(2)

随着受捐者的增加,资金越来越少,这时“安均之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将希望寄托在将要毕业的首批受捐者身上。他们本以为,受捐者一旦工作,或许就能收到更多捐款,到那时,工作人员就可以松一口气了。然而事与愿违,时至今日,已经有九位受捐者走上工作岗位,其中有人月收入两三千块钱,但只有一人还清了奖学金。当工作人员找到家里,当年流过真诚眼泪的父母要么让“去找孩子”,要么以家中盖房、地里投资、小的上学等为由推诿;找到受捐者的单位,不是无法联系就是拒不露面,工作人员伤心地无果而返!

这种结果是基金会的同志始料未及的。他们本以为善能点燃善、爱能推动爱,没想到在受到善的恩泽后,爱却萎缩了。

在萎缩的爱后,必然是萎缩的信誉、缩水的人格、伤感的世风!

飞跃源于脚下

这位27岁的小伙子曾经当过工人,干过歼敌机飞行员,这次又幸运地被选拔为首批宇航员。

每个人都心里清楚,入选者都很优秀,而最终能飞上太空的幸运者只有一人,所以训练起来都格外刻苦。

一天,宇宙飞船的主设计师将所有受训宇航员带到尚未竣工的宇宙飞船陈列房内,看着大家好奇而兴奋的样子,主设计师突发奇想:“谁愿意进去看看?”——当然大家都愿意。

主设计师站在一边,有一个细节引起了他的关注:一个很英俊的小伙子脱了鞋子,只穿着袜子进入冰冷的船舱。主设计师一下子对这个小伙子充满了好感,他明白如此珍爱船舱者一定更珍惜上天的机会。

后来,在他的大力推荐下小伙子顺利地飞上了蓝天,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飞上太空的人。小伙子一直不知道,他的幸运源于登仓前的一个细节。

主设计师叫科罗廖夫,这艘宇宙飞船就是著名的“东方—1号”,而这个小伙子就是苏联的民族英雄加加林。

这个故事让我们明白:只有实实在在地从脚下起步,人生才会有大飞跃!

最后一道试题

朋友是一家私企的人事主管,负责招聘机械电子类的大学毕业生。那次,有5个大学生前来应聘1个名额,其中两个人因成绩太差被当场刷掉,剩下的3个人旗鼓相当,于是朋友逐一与他们长谈,除了想进一步了解他们的知识状况外,还想看看他们的为人。结果那个成绩最好的学生谈吐也颇佳,而且一直面带从容的微笑,自信在言谈举止间显露无遗,朋友很是喜欢,心下已经决定要聘他为助理。谈完话,朋友送这位学生出门,看他从7楼下去,就又回到办公室继续整理这位学子的资料。10分钟后,刚才的那个优秀生又回来了,脸红红地说:“下面楼口的防盗门我打不开。”朋友摇了摇头,将这位学生的资料退给他说:“我送你下去。”在防盗门前,朋友只旋转了一下那个唯一的旋钮,就将门拉开了……朋友告诉我:“一个学机械的学生竟然打不开没有锁死的门,实在让人伤心。其实,以往的招聘中也有这种情况,高分的学生动手能力很差,有的连最起码的生活常识都没有,最基本的生活技能都不会,这次我特意让助手在每个选手下楼前关上防盗门,这是最后一道测试题……”

我暗自叫绝,人生的门有很多,许多是我们没有能力进去也没有必要进去的,但是生活这扇大门每个人都要学会开启它,因为我们必须天天从它那里跨进跨出……

用智慧赢得尊严

1980年代,中日合拍《敦煌》、《一盘没有下完的棋》等影片,完工后日本人要将他们投资建设的影视城烧掉。敦煌的官员心急如焚,因为这些建筑给以旅游为主的地方产业增色不少,烧掉实在可惜。他们努力向日方负责人求情,但日本人意志坚决,不为所动。有一位中国官员知道后很气愤,但他克制而礼貌地告诉日本人:“先生,这座影视城的确是贵国投资建设的,而且贵方有理由选择任何一种处理办法,包括焚烧。但是,因为是在中国的领土上,我们同时也有一点小小的建议,那就是焚烧后的垃圾请贵方务必带走,还有,因为燃烧引起的环境污染贵方也应该作出一定的经济赔偿。”日本负责人目瞪口呆,当即向中方连连道歉。

这次较量,中国人在赢得影视城的同时,赢得了尊严!

给我一只手

英文中“Give me a hand”经常被译作“帮助”,而我一直将这句话直为译“给我一只手”。

六岁那年,平生第一次穿上凉鞋,喜悦使我忘乎所以,一个人偷偷溜到池塘边上洗脚,一不小心掉进了池塘。“咕咕”喝了几口水后,我向水底沉去,这时有路人伸出援助之手。长大后,我用被人救起时拉过的那只手牵过迷途的孩子,扶过踉跄的老人。

我们无法体会需要救助者的心情,我至今清楚地记得水塘中绝望的我被救起时感激的心情。我浑身湿漉漉地站在岸上,觉得那一刻的阳光竟也分外明媚。人人都有需要救助的时候,伸手给危困中的人,就可以少一些悲剧。

我深信,我将那位路人救我时给我的力量又原样地传给了老人、小孩,那力量一定会在小孩的手中得到延续。

我记住了一个名字

一个朋友住院,我去陪护。那天,朋友急需一袋血浆,医生让我去拿。很快,我就拿到了那袋血浆。就在回病房的路上,我无意中看见了袋上面的一行小字,那是捐献者的名字。

我不知道这位捐血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籍贯何处,工作履历,体形相貌,关于捐献者的一切就浓缩在一个名字和一袋血液里。我唯一可以想象得到的是,他(她)曾经到过西安。我揣测也许是在上班或下班的途中,也许是来古都旅游或探亲,发现了停在路边的献血车,他(她)想都没想过去就捋起了袖管……而后,他(她)就消失在茫茫人海里。我手上的这袋血浆体积不大,只有200毫升,颜色不深,淡淡的黄色,拿在手里也很轻,可我分明感到了它沉沉的分量。因为刚从零下30度的冰柜里取出,所以,我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可那寒里分明蕴藏着生命的热度。

我只记住了那个名字:张兰生,我不知道这三个最平常的汉字托起怎样一个有血有肉的生命,我只知道从此两个陌生者的血将流到一处。

他,是一名外国人

这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古城西安的一条车流如织却无红绿灯的大街上。

一个臃肿的孕妇准备穿越大街,可是一辆车紧咬着一辆车,司机只顾抢道往前冲,没有人去关注面容焦虑的少妇。有个男青年骑着自行车飞快地闯过来,孕妇一点都没有察觉危险,眼看自行车在汽车的催逼下就要撞上孕妇,突然旁边有人将自行车推了一下。自行车擦着孕妇骑了过去,骑车人似乎很愤怒地回头看看,嘴里骂着脏话扬长而去。孕妇侧脸看旁边,是一位高大的外国青年:金黄色的头发、深蓝色的眼睛,肩上旅游包、脚穿旅游鞋,风尘仆仆,笑容灿灿。孕妇知道,他只是这个以旅游闻名的古城的一个匆匆过客,这样的过客成千上万。外国青年对孕妇说了一段话,可是她听不懂。当车流有个间隙时,老外就站在街中间,向迎面而来的车辆做了一个请勿通行的手势,汽车都不情愿地停了下来。孕妇蹒跚着穿过大街,外国青年护卫在旁。这个临时缝隙,多么像城市的伤口,虽不流血,却痛在里层。

这个孕妇是谁?我敢肯定她是一个女儿、一个姐妹、一个妻子,她一定和我们中间许多男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她和老外没有任何关系。

一个老外让一个城市脸红。

“我只想看看这盆花”

这是一个卖花女孩讲给我的故事。

一天,女孩正在修花,将数朵各异的花修枝剪叶后插在绿色的玻璃泥上,洒些水,顷刻之间,花鲜活如少女的笑脸。

这时,她发现一位老人驻足花前,极仔细地欣赏。有一对男女走了进来,男孩给女孩送了一束玫瑰;又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先生进来,他给明日生日的母亲订了一束康乃馨……女孩忙得不可开交,无意中向门口一瞥,发现老人还在那儿看花,而且阻滞了来往的人流。女孩不高兴了,过去虽然温和地说:“老人家,您买花吗?”却一脸愠怒。老人有所察觉,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个单身,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只想看看这盆花。”说完,转身慢慢走了。

女孩怔住了,“我真后悔,”她说。

此后,女孩将更多的花摆在门外,以便让更多的人能看见春色。

这花因为含着一个女孩的忏悔和爱心而香了一条街。

色盲

小时侯,哥和我体格健壮、性格开朗,因而,母亲也常常以我们的健康无疾自豪,并将农田里的体力活放心地交给我们。那年秋季,我和哥去地里摘辣椒,繁茂的辣椒及母亲的鼓励刺激着我们的热情,我俩比着摘,时间不长,就是满满两笼子辣椒。我俩高兴地回到家里,心想母亲一定会表扬的。母亲看完我的笼子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而看了哥的笼子后却发了脾气,原来哥将不该摘的绿辣椒全摘了回来。绿辣椒无法出售,加之一颗辣椒几乎凝结着母亲的一滴血,她心痛呀!更何况,全家人改善生活的厚望都寄托在它上面,这样一来,大家都觉得哥的错误不可饶恕。母亲率先发难,一手拧住哥的耳朵,一手抓了几个绿辣椒气冲冲地问哥:“你看这是绿的还是红的?”哥垂下硕大的脑袋,低声说:“红的。”母亲更加愤怒,抓起笤帚将哥撵出家门——她总以为哥太犟。那段时间,哥成为家中的“罪人”,从此被剥夺了摘辣椒的权利。

岁月如梭,眨眼间,我们长大了,我上了高中,而哥在家务农。攒了一些钱后,哥买了一台拖拉机。考驾照时他未能通过——他是红绿色盲!不能开车,哥伤感、遗憾,怅怅地回到家里告诉了母亲。全家人都震惊,因为从未听过色盲是怎么回事,我便向大家解释。明白后母亲尤为震撼,特别当她听说这病还是隐性遗传病,竟然落了泪,对哥说:“大伢,十年前妈错怪你了!”大家眼前又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一时默然,母亲又转向我:“二伢,要好好念书,没有文化没有知识,眼睛再亮也是‘色盲’啊!”

寻找活佛

有一个人对佛无限崇拜,吃着斋饭,诵着经文,烧了好多香之后,他想见见活佛是什么样子。

他筹备了路费,带足了干粮去名山古刹寻找活佛。爬过千山,趟过万水,他终于到了名寺。寺里的方丈接待了他。他向方丈述说了一路的艰辛劳顿,并恳请方丈让他见见活佛。

方丈说:“孩子,回去吧。佛已经在你家中。那个倒趿着鞋披散着发给你开门的人就是活佛。”

他将信将疑回到家中,敲了门后,他急切地等待着活佛的出现。

门开了,倒趿着鞋披散着头发给他开门的正是他的老母。听见他敲门,老母甚至来不及将鞋穿好将头梳好就匆匆给他来开门。

他恍然大悟:原来活佛就是我们身边一切善良的凡人,一切爱我们胜过爱他(她)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