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有你这么顶撞二叔的么?你这是不敬长辈。”看着慕容格那越来越黑的脸,苏玉娇心中那么美呀。
她恨不得慕容格立把一巴掌拍死火凤,省在她在自己面前碍眼。
眼看着慕容格频临暴发,她又怎么会错过机会,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扣上火凤的头,想让她永远翻不了身。
因为在慕容家是最讲孝道的,如果谁被扣上了不孝的帽子,那是要被逐出府,严重的还要被家族除名了。
苏玉娇到是打的好算盘,火凤和宸王的婚事已定,就算被逐出府,最终还是得嫁给宸王。
这样一来,不仅没她女儿什么事了,更是省了一笔嫁妆,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火凤又怎么会不知道苏玉娇没安好心,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抱的是什么心思。只是很抱歉,她对慕容格这个二叔,甚至整个安平候府的人都没有好感。
她甚至怀疑慕容格和老夫人是不是她的亲人,不然为何她感觉不到他们一丁点的亲情。她唯一感觉到的就是,慕容格和老夫人对她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这也是让火凤不解的地方,按理说慕容格和老夫人,一个是慕容晖的弟弟,一个是他的母亲,不会那样对他的女儿才是。
所谓爱屋及乌,她身为慕容晖长房嫡出的唯一血脉,慕容格和老夫人就算不喜欢她,也不会做得那们出格。
可为什么慕容格和老夫人会那么的厌恶她,恨不得她死了才好呢?
难道有什么隐情不成?又或者慕容晖夫妇的死与他们真的脱不了干系?
此时,火凤有一肚子的问题,却无人能帮她解惑,只得暂且压下,看着苏玉娇冷冷的说道:“他哪一点有做长辈的样子?”
慕容格一听火凤这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厉声喝道:“你这个孽障在胡说些什么?”
“难道不是吗?自从我爹娘死后,你们什么时候管过我的死活?当我被下人们欺凌之时,你在哪里?当我吃不饱穿不暖,挨饿受冻时,你又在哪里?当然被我的宝贝女儿打得快要死了之时,你有过问过一句吗?没有,统统没有。试问,你这样的人还配做我的长辈,配做我的亲人吗?”
顿了顿,火凤又接着说道:“不要说慕容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是最讲规矩的。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长的遗孤受下人们的欺凌吧?所以,我很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我父亲的亲兄弟?”
火凤的话就像一把利刃一般,直扎慕容格的心头,让他瞪大着双眼,半天说不出话来,各种情绪在他眸中翻滚。
有愤怒、有羞愤、更多的却是心虚。
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个音,就那么怔怔的看着火凤,看着她那与慕容晖一般二无的气势,看着她那与白清相似的容颜。
良久,慕容格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一变,心虚之色瞬间隐没,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是滔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