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果然她停止了挣扎，保持着这个动作不敢再动。
“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之前的程小婉。”
程小婉惊讶的抬头，看到的却只有杨湛宇的下巴，“你，你怎么知道的？”
“一开始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但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你不是属于这里的人，我以为你是某个地方的杀手之类的，在靠山村躲避仇家之类的。那个时候我只以为是你把之前的程小婉杀了或是藏了起来，等到稳定下来之后，你就会离开。”
……
程小婉这个时候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还能说什么，她自认为不会有人知道她是假冒的，却原来自己早已经被识破了。
“你为什么不拆穿我？”
“不知道。我当时只是在想你不伤害到程家的人，我也就不拆穿你了。”
程小婉突然想到，之前他好几次看到杨湛宇的时候，他都不怎么愿意搭理自己，甚至对自己也是爱理不理的样子，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对自己很好，时常的送些东西什么的，更甚至是愿意在自己的面前暴露自己的秘密，这些事情都让她觉得非常奇怪。
“其实，你现在也知道了，我不是你的未婚妻，你大可以离我远一点，或者这次回去之后你就把婚约退了也可以。”
说这话的时候，程小婉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如果说她的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那才是在骗人的，可是自己毕竟不是和他有婚约的那个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继续和自己玩恋爱的游戏呢？
“这婚，我不会退。”
“为，为什么？你都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不是吗？”
“我说不退就不退。原本我对以前的那个程小婉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因为爹娘他们想看到我成亲，我才勉强答应下来的，若是之前的程小婉不主动退婚，我也有我的办法让她离开。”
程小婉惊讶的看着杨湛宇，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还是一个追求爱情的人吗？
在程小婉的印象之中，古代的人大部分都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像杨湛宇这种还真的是少见，至少程小婉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到过。
就比如程远和苏雯、蒋沛和杨紫芸，他们两对现在虽然都恩恩爱爱，如胶似漆的过着，但是其实也都是父母之命定下的婚约，只是他们好一点而已，刚好是自己心目中的爱人。
但是，她看到的更多人其实都不算是很好，都是平平淡淡的就过了自己的一辈子。
“你……”
“我们还是未婚夫妻，你之前说过的话，我想你不会忘记的。”
“可是……”
“没有可是。”
“万一我哪一天就离开了呢？”
“……”
杨湛宇皱眉，“即便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们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等真的到了那一天再说。我们只要过好当下便是。”
这次换成程小婉不说话了，她的心里始终还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