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玄总感觉听着她学花落离那模样,有些感觉不自然,别扭道:“师弟,别总和花落离混一起,都已经被他带坏了!”
箫遥微微一愣,转而笑声更灵动,附身靠在他身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手指勾勒着他俊脸的绝美轮廓,蛊惑道:“对云师兄这般温文的人,若不是遥儿主动,云师兄是否永远都只是等待?”
她温暖的身子靠近,带着一阵淡淡花香,他僵着身子,望着她浅笑盈盈的目光,瞬间明白她今日为何学着花落离平日的轻浮模样,原来她是在邀请!
云玄心下带起一丝悸动,却努力压制自己的狂热心情,努力压制不稳的呼吸,低低道:“师弟……”
箫遥以食指点住他的唇瓣,眯起妖孽凤目,蛊惑道:“叫我遥儿。”
云玄的喉结在她的手指点住唇瓣的同时微微滑动,微醺道:“遥儿……”
他说话时带着淡淡酒香,今日为他准备的酒是秋季的菊酒,带着淡淡的菊花香,却足以让人因他的柔柔微醺的声音而沉醉。
箫遥微微眯起眼睛,似迷离在他的轻唤中,侧头靠在他胸口,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微微磨蹭,微哑道:“有的时候,很羡慕小金。”
“羡慕小金?”云玄微微纳闷的低头看向靠在自己怀中的人儿。
箫遥微微抬眸,一个俯视,一个仰视,这样的角度让箫遥从未有过的心跳加速,仿佛他的笼罩下,心下浓浓充盈着安全感。
“小金总是让人想要去保护,就连是女子的我,和她在一起,都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云玄微微凝眉,不知为何,从她说话的语气中感到一丝悲伤,云玄下意识的搂紧她,她穿着厚实的男装,基本感觉不到她的体温,可是身着女装的她,单薄的白色纱衣让手敢变得柔软,她的身子是这般温暖,像一只小猫一样,温暖柔软,让人莫名想要紧抱,怜惜。
“小金是个孩子,所以让人想要保护吧。”云玄柔声一笑。
箫遥微微垂眸,轻笑道:“是啊,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所以让人想要保护。”
云玄的目光似拉入回忆,柔声道:“在金碧狐狸族,她可是很蛮横的。”
“蛮横?”箫遥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看着云玄。
“过去我是金碧狐狸族的王,她自然是小公主,谁都不敢欺负她,前前后后无数小狐狸跟随左右,渐渐变得有些骄纵,也许是金碧狐狸族灭族了,她的权力不再有,从小公主变为只能躲在东皇钟的小可怜,渐渐就流露出了那一抹委屈,让人不禁想要保护。”
箫遥微微点头,别扭道:“我的记忆里,她总是那样甜美可爱。”
“过去我就喜欢你,她是我妹妹,自然不敢在你面前娇纵任性,在我和你的面前,她都是装可爱,不过后来在东皇钟睡久了,倒是真的可爱了。”云玄的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
“连她都有两面。”箫遥微微惊讶的张大眼睛。
云玄伸手抚过箫遥脸色的发丝,轻笑道:“每个人都有很多面,每一面都是因人而异的不是吗?就好像箫遥神医和箫遥,就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箫遥神医是我,箫遥也是我,为何你说好像不是同一个人?”箫遥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云玄望着她犹如好奇宝宝的眸光,不禁眸中笑意更深,温文解释道:“箫遥神医的你,那般铁面无私,交易就是交易,若不成交,就算对方的病痛再痛苦,你也不会心软,不过你的交易条件也都是因人而异,就像一个判官,是好人,条件则低,是坏人,就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是要命还是要一生杀戮而得的王位,这样的条件也就只有你想的出来!”说着,云玄不禁笑了,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带着面纱的她,虽然看不清她的容颜,但是这样就足以让自己沉醉。
箫遥恍然的点了点头,低低问道:“那作为箫遥的我,和箫遥神医的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云玄玩味的扶着她脸上的面纱,想要揭下,却又顿住手,淡笑道:“作为箫遥的你,却处处为别人照想,那般让人温暖。”
温暖?箫遥微微垂眸,声音有些凝重道:“是让人压力才对。”
云玄僵了僵,这小丫头怎么还在想此事?
云玄捧起她的小脸,望着她微微哀怨的目光,苦笑道:“这不是压力。”
“不是压力是什么?”箫遥撇嘴道。
“是动力。”云玄很认真道:“因为你太聪明,我们不敢偷懒,因为想要保护你的冲动,就化作修炼的动力了,我们闭关只是希望保护你!你比小金更让人想要保护,因为你总是故作坚强!”
“我……”箫遥有些别扭道:“我没有故作坚强,我本来就很坚强。”
“是吗?如果真的很强悍,又怎么会因为觉得给了我们压力而感到不开心呢?如果你真的是那种喜欢强势的女子,又怎么会内疚给了我们压力?如果你喜欢强势,反而会因为能给我们压力而高兴不是吗?”
箫遥的目光略显闪躲,原来他如此了解自己,箫遥低低道:“玄,你不要那般小心翼翼的对我,你的小心翼翼让我觉得……很有……压力。”
原来给她压力的是自己,自己的小心翼翼只是因为爱惜她,怕她受伤,却没想到做的太过,让她觉得不自在了。
云玄的眸中闪过一丝坏笑,点了点头,蛊惑道:“那我就随心所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