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情我愿,爱的死去活来,甚至能够愿意为了对方死,就好比染千红和箫腾之间的感情,那个就叫爱情,深爱,有了爱情的婚姻,那绝对如胶似漆,相容以沫,别提多么羡煞旁人了!
成亲,现在大多都是媒妁之言,等到大婚之日,揭开红盖头才知道新娘是谁,新娘才知道夫君是谁,若是媒婆说个谎,那么就害苦了一对人儿,就算不中意,也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得硬洞房花烛!
所以现在能够真的相爱而成婚的人,是少而又少,反倒是不相爱的,为了某种利益,比如钱财,权利等等成婚的人,多之又多!”说着说着,雪鹰一脸感叹,就像一个看破红尘的老和尚一样。
虽然北尘封看着雪鹰那摇头晃脑解说的模样很想笑,但是它说的去很是有道理。
双瞳毕竟已经活了万年之久,看的必然比我多,它说的很有道理,也许之前我吻了她,就说要娶她,太过轻率,让她感觉不到诚意,才会让她生气,也许该慢慢来。
雪鹰听到主人心底的呢喃,转而扇动翅膀,兴奋道:“主人终于开窍了!本来嘛,女子就该哄,就该宠的!你看那花落离和火耀,多殷情献媚的,主人也一定要加吧劲,千万不要被比下去!”雪鹰用力高举翅膀,像是做着鼓舞的动作。
回到房中,房中早已坐着不速之客,箫遥撇了撇嘴,看着开着的窗,她苦笑道:“你自己家,还总是走窗口,搞的和贼似得!”
花落离挂着邪魅的微笑,轻抿茶道:“小遥儿的房间,门总不是为我开的,所以花师兄只得委屈爬窗了!”说着,他目光极度哀怨了起来,想起今日她主动吻火耀,心里就莫名憋屈。
箫遥淡笑摇了摇头道:“有些人若不是晚上喜欢来我房间,我倒是很乐意白天为他开门。”
花落离为箫遥倒了一杯茶,递给她,邪魅笑道:“这么晚回来,刚刚去哪里了?在黑龙岛逛,为何不叫上我呢,我应该是最适合的导游。”
“我只是想要一个人走走。”箫遥淡笑。
“是吗,可是为何北尘封也其实失踪了呢?”花落离微微眯起眼睛,笑的像一只狐狸。
他果然知道自己刚刚不是一个人,知道自己和北尘封在一起,又何必一点点问?箫遥有些不耐烦道:“你知道不喜欢说话兜圈子的人,你既然知道我和北师兄刚刚在一起,又何必装作不知道来问我!”
花落离的眸中闪过一丝失落,感叹道:“我以为你不会骗我。”
箫遥微微一愣,眸中闪过一丝懊恼,自己难道真的和火耀说的,手软心软,看着他这幅模样,为什么会觉得内疚?因为今日吻了火耀,吻了北尘封吗?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吻,好迷茫,好迷茫……
见箫遥沉默不语,花落离打破寂静,轻笑道:“也罢,我那么认真做什么,反正你爱和谁逛黑龙岛就和谁逛,我又管不着!”
箫遥望着他的笑脸,却感觉不到他的高兴,反而觉得他很难过似得。
花落离走上前,突然紧紧抱住箫遥,想要想要推开他,他却先开口道:“让我抱一会儿,让我知道我不输给火耀。”他声音莫名带着一丝沙哑,却蛊惑的让人着迷。
“为何要和火耀比?”箫遥茫然的看着他。
他突然低下头,将下巴抵在箫遥的颈窝,有些沙哑道:“因为你吻了他,却从未主动吻我,若不是我强吻你,是不是永远得不到你的吻?”
箫遥僵了僵,他所别扭的,正是自己想不明白的,她低沉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会吻他,好像是因为你吻了我,他那难受的目光,让我不得不去用吻来安慰他,可是等吻后,我才觉得,这个吻是多么的不妥。”
“为何不妥?”花落离心下的纠结缓和了一些,转而拉箫遥坐下,好奇的问道。
箫遥苦涩笑道:“吻不是因为相爱才会相吻吗?”
花落离微微眯起眼睛,原来她也知道因为相爱才会相吻,那一定知道自己吻她,是因为爱她,但是她吻火耀又算什么呢?她爱火耀吗?花落离不禁紧紧攥起衣袖,心不禁揪起。
“你爱他吗?”花落离终是问出了口。
箫遥眸光黯然,转而迷蒙道:“不知道,我只是把你们都当师兄,可是却又不舍看你们悲伤,我分不清楚这复杂的感觉,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是若是,那又怎么会一样呢?”
“一样?”花落离的手微微松开衣袖,一样,那自己没有输给火耀,有意思兴奋,可是又有些气恼,还是和他平手,就如今日对打一样。
箫遥重重点头道:“一样,你若伤心,我也会如此,北尘封伤心,我也会如此……”
花落离突然一脸伤心,转而垂下头,好不容易挤出泪道:“我现在很伤心呢!小遥儿,吻我!”说着,他很死相的撅起嘴,模样倒是很可爱。
箫遥本还惆怅对他们感情分不清的苦恼,现在一见花落离这一流的演技,那逼真的哭腔,不禁笑了起来,用手指故意一掐他嘟起的嘴巴,哈哈笑道:“你这样像一只鸭子!香肠嘴!”
花落离揉了揉被她掐痛的嘴,哀怨道:“还说一样,我伤心你根本不亲我……唔……”正当哀怨时,柔嫩的唇瓣突然封了上来。
箫遥微微眯起眼睛,不知道为何,再多烦恼,似乎都因为他刚刚搞笑的模样而散去,若是说这是同情的吻,倒不如说是奖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