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倩兮,你走,快走……”柠什挣扎着上前来推她,自己却身体不稳踉跄在地,倩兮趁机激他,“你看看你,站都站不起来,你还有什么资本跟他们对抗?倘若你真沦落到……乱的地步,你对得起你自己吗?”
柠什脸上出现惶恐和惧怕,然后是急切的摇头,“不,我不会,我不能。”
“那就赶紧跟我走,别再耽误时间了!不管怎样,我们先躲起来再说。”
柠什缓缓抬头看她,腥红的眼睛里闪烁泪光,然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倩兮连忙上前去扶他,接触到他的身体的瞬间,感觉到了他剧烈的颤抖了下,她一惊,柠什的脸唰的通红,他避开眼睛,极力压制内心的躁动。
“你……你的内力不能压制一点药性了吗?”倩兮觉得有点尴尬,他的身体火辣辣的,鼻息急促的喘息很沉重,好像风雨欲来的架势,她有点怕。
“我之前……被他们用了什么毒气,使不了内心。”柠什困难的解释。
倩兮这才恍然大悟,也是哦,如果不是先打灭了他的内力,他们怎么能轻易的让他喝酒还吃那种药?天,她小看这个土司王了,真是比格罗庄主阴险多了,自然,这两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扶着柠什艰难的往外走,还好,现在没有人,他们快速的撤离佛堂,朝最黑暗最偏僻的地方走去。土司府她也头一回来,根本不知道哪里安全,可是她只知道目前最当紧的,就是找个地方先让柠什缓过劲来,柠什的毒解了,他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绕了一圈,隐约也走了一段路,可是土司府吧连个假山小亭什么的都没有,倩兮找了好几个落脚地,都不踏实,说句不好听的,如果在这种蹲下去还看得到头的场所解毒,被人发现了,那柠什的脸皮往哪儿放?
正走着,突然倩兮看到了一堆粮食堆,旁边还有堆放着一些木头,咦,这地方不错,倩兮先把柠什放在一边,自己去搬木头挪空间。
一路来柠什被折腾的够呛,满头大汗喘息连连,身体里那股气迅猛流蹿,好似随时就可炸开,他被逼得浑身打颤腿都快站不住,他痛苦的紧紧盯着倩兮的身影,脑子里闪电般出现那晚他看到她和容钦在草地上翻滚的画面,他恨不得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不理世俗不理佛祖,不理感情不理理智,他知道只要抱住她,他身体里的一切一切都可以释放!
但是……他还是不敢,还是不忍,只能生生握拳,指甲嵌入掌肉,以疼痛来暂时缓解。
这边倩兮可没有他那么情感丰富,人家苦哈哈的把木头搬开了一条缝,终于有个隐蔽场所了,她开心的自赞了一个,赶紧回头,拉拽着柠什藏到里面去。
然后,又用个木头档在缝口。
回身,本来就是夜里,现在又关闭在这隐蔽的地方,跟坐井观天一样,里面更黑了,她摸索着上前,看到柠什缩成了一团,痛苦的低声喘息。
“柠什……”
“你别碰我。”柠什戒备的向后缩了缩。
倩兮又无奈又好笑,其实看他这样,她和他一样害羞,可是生死关头,这些显得矫情好吗。她是个过来人,她也知道用什么办法能帮他解毒,除了她自己献身,自然,还是有办法的。
“柠什,你现在听我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解毒,但是我们不能再拖了,再拖,恐怕这个办法都不管用,所以,你别害羞,一定要仔细听我说,按说我说的去做,我们没有时间扭捏,这是为了救你,你懂吗?”
柠什有些懵懵的点头。
倩兮抿了抿嘴唇,自己其实也很难开口,就算是面对着一个小媳妇儿,她都不好意思说,何况是这么个关系有点暧昧的身份相当圣洁的活佛?
“倩兮……”柠什的声音黏黏的,糯糯的,听得都让人浮想联翩。
倩兮看了他一眼,被他那充满贪婪迷乱的目光吓的打了个寒战,然后赶紧清醒,心里提醒自己他是醉的,他现在是个病人。然后,她怀着一颗慈悲怜悯的心,拉住他的手,感受着他的害怕和痛苦,凑到他耳边,轻声告诉了他。
“相信我,你可以的,柠什,别害怕,别害羞,这没什么,你也是个医者,医者无禁忌。”倩兮坚定的说。
然而,柠什却头都快埋到胸腔里去了,耳朵又红又烫,让他做这种事,他……太难下手了。
“柠什……没时间别扭了,现在又没有旁人,你怕什么,别忘了,如果你现在不肯,等会儿,万一我们被抓了,他们可能让你当着很多人的面……”
“别说了!”柠什急促的打断她,艰难地说,“你……你闭上眼睛。”
倩兮心头一喜,赶紧点头,闭上了眼睛,扭过身去,与他背对背。
“还要……捂住耳朵。”柠什急躁的又加了句。
倩兮只得听话。
好吧,她现在是看不见,听不见,四大皆空了。
少主杰飞吃饱喝足思****,尽兴了就想起屋里那娇俏可人的美娇娘,于是乐呵呵的拜别各位兄弟,辞别土司王父亲,晕头转向的走回自己的住处。
他这边刚走,那边就有人跟土司王来报,说妙音活佛被人劫走了,纳维土司一脚将来人踢了个嘴啃泥,****家伙就去了。今天若不是杰飞娶妻,他定是得守在那佛堂外,好生看个过瘾呢,没想到这么一来却是误了事!
话说杰飞回到屋外,笑眯眯的走上梯子,想到一会儿的风流快活都想流口水,他虽然从来不缺女人,身份高贵的女人他也有过,但是,今天这个姑娘,不,是他的妻子,居然长的很合他的胃口,眼睛忽灵灵的,水汪汪的,含羞带怯,那小身骨,秀气又不脆弱,让人看了都想捏上一把。
今晚,一定是他的销魂之夜,灭哈哈哈哈……
得意间,一掌推开屋门,自己也是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抬头,嗯?桌上趴着一片红,再往前看看,是个人……娘子?不对,怎么这么宽?就像一大坨红烧肉,他记得,他见的新娘子没有这么大呀,难道是他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