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离婚总裁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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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准备离开(5)

“孩子的出生让我迫切,可她却在生了孩子之后一走了之。”

“医院里她消失的无影无踪,等我赶到医院她早已经不在那里了,我拼命的打听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只打听到她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我找了她几年,几年后我飞黄腾达了,她也肯见我了,当我问起她我儿子呢,她告诉我孩子死了,因为这样她觉得没脸见我,所以才会离开我。”

“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就信了她,可几年后一次我在她打电话给家人的时候,无意中听见她说起那个孩子给卖掉的事情,为此勃然大怒,两个人就此翻了脸。”

“她强行带走了东阳,把东方留给了我。”

“关于那个孩子一直是我心口隐隐的痛,曾让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在想,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如今也已经二十八岁了,就是不知道他长得像我,还是像那个没良心的女人。”

二十八岁?

李航远也是这个年纪,而且也是妈从别人手中买过来,世界上真有这种狠心的母亲,舍得把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卖掉!

“您找过他么?”我朝着公公问,公公平静的摇了摇总是有些僵硬的头。

“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公公,公公却笑了笑,虽然是那么狰狞不好看的笑,但其中我却看见了一抹无奈。

“我希望他有一个平静的世界,能在一个平凡人家长大,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不用担心着被黑白两道排挤,不用担心哪一天有人上门寻仇,更不用经历我这种没有人性,也没有安逸的生活。或许我的出现会打扰他本该宁静的生活,或许他不想有我这样一个父亲,那样一个母亲,他的未来会更好。”公公说的从容,我却为此深思着,同样是父母,有些人能够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有些人却自会为自己做打算考虑,相差竟是这么多。

“东方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您不像是会告诉他的人。”

“那个女人离开的时候东方已经四五岁大了,我们为了这件事情吵了不止一次,每次吵都会吓到两个孩子,我想是那时候东方对他母亲有了隔阂。”

“那您为什么现在会提起这件事情?”

“我只是很想那个孩子,虽然是没见过他一面,但我还是会偶尔的梦到还在肚子里的他,或许他就在这附近,只不过我们面面相视不相逢而已。”

公公之后就不在说话了,我起身推着公公走过走廊,将公公推了回去,进门大竹把公公扶上了床,公公躺下了我和大竹才相继离开,离开大竹还问我:“有这么离谱的事么?”

看了一眼大竹没说什么回去了,转天李航远陪着我去了法院,开始面对面和正东阳打这场官司。

法庭上我一直坐在被告席上,怀里抱着小石头,低着头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对方的律师,对他说了什么都没多少反应。

第一场结束我出去喝了一点水,喝水的时候有人给我送了一下点心过来,一盒盒的一盒都不少,每一盒都放在桌上,看得李航远都在眉头深锁。

大竹一盒盒的打开盒子给我看,里面装着的都是很精巧的食物,而且里面都放着一张印证保质期的纸,上面很硕大的印着一个红色的“安”字。

大竹打开了每一盒,每盒里面都是一个安字,点心大家都分着吃了,我还拿了一个给小石头玩,玩够了起身去了被告席。

身为东方集团的董事长,我出事的事情轰动了整个媒介,法院门口来的时候等了大批的记者,进门的时候蜂拥来给我做采访,大竹不能从前面进门,只能从后面进来,所以陪着我进来的是李航远,因此没少给李航远牌照,这会李航远还在揉眼睛。

坐在了被告席上,我继续低头看着小石头,偶尔的抬头看一眼对面那个律师说的是什么,第二场也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场下来我去休息,送点心的人又到了,这次的更精致了一些,看得李航远都挑起眉毛的看我。

刚刚吃饱了,这会早就吃不下去了,但还是都吃了一点,休息够了继续回去听第三场。

第三场开始我把小石头给了李航远,一个人坐在被告席上注视着对面的正东阳,耳畔是我方律师一次次的辩护。

正东阳似乎是就等着我看他,看到我看他唇角飞扬,媚眼如丝的盯住了我,想起东方打正东阳的那一拳我的目光越发平静,直到法官要我们起立,给我们做宣判的时候,我才移开目光朝着法官看过去。

“本庭现在宣判,正东阳因多方举证不足而……”法官的一番宣判,我朝着法官弯腰道谢,转身面向了整张脸都苍白无血的正东阳,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审判桌,直接去了外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离开前我听见正东阳在身后疯了一样的大吼,我顿了下脚步,回头朝着整个人都发狂发癫的正东阳看着,想起什么把大竹叫了过来。

“叫人把照片拍下来,想办法弄一份正规的精神病证明出来。”大竹愣了一下,但随即便笑了出来,忙着去办这件事。

“最毒妇人心,以前我怎么没没发现我身边跟着的是一只毒蝎子。”出门的时候李航远在耳边问,我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去了车子里。

法院门口早已经干干净净,一个人都没有了。

坐进车里我哪也没去,一直坐在车子里等着正东阳出来,李航远陪在车子里一直看着我,雷云的车子最终在身后不远的地方开了出来,直接经过的我们这边的车子,抬起头我跟着雷云的车子看了过去,雷云没有进去听审,应该是过来等结果的,看到我出来知道没事了,直接离开。

雷云走后李航远皱了皱眉,似乎对会有人在外面等我,有些意外,是他没想到的事情。

很快法院走出来了正东阳和他的人,正东阳还在暴躁的大吼大叫,一边走来一边气愤的吼着,我真很难想到他是怎么进了那种高等学府,我以为他还有起码的素质教养,看来也不过如此,同样是一母所生,同样是一个父亲,相差竟是天壤之别,叫人实在难以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