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离婚总裁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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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去而复返(6)

我怕我会想到放弃,更怕东方和李航远一样,突然的忘了我,突然的嫌弃我,所以我不得不找着他喜欢的讨好他,试试总没有坏处。

“医生说你这两天不能说话,不能吃东西,过几天就没事了。”东方的眉头皱着,我低头在他手里一字一语的写着,怕他用力的思考会头疼,我在他手心写字的时候都很慢。

庆幸的是东方能够明白我写了什么,也没有一把推开我,更没有把手一把拉回去。

“我怀孕了,医生说有流产的迹象,可能要喝些中药安胎。”

“你那个医生朋友说我要是早过去看,现在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似乎是累了,我写字的时候东方闭上了眼睛,我看着他手停止了写字,给他盖了盖被子趴在他身边,抬起手像他睡觉前总在拍着我的时候,一下下的也拍着他,直到感觉到他睡着了,才起来去一旁的床上躺着。

孕妇不能久坐,我不想在这个少人关心少人问的时候出点什么事情,没人关心我就得自己关心自己,我得要东方知道我很努力,即便是他忘记了关心我,我也能好好的照顾好我自己。

东方住院的那几天,大竹一直都在外面寸步不离的陪着我们,东方的父亲倒是很少会过来,偶尔的也是抽空过来一趟,但对东方的关心还没有我多。

“小然,你多休息,别整天都围着东方转,失忆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恢复的事,你也要看开一点,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考虑,别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了面黄肌瘦的可就不好了,这小子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也别太伤心难过,就当是又谈一场恋爱了,反正都是他,再谈一次也没什么,我这个做公公的都支持你,你还怕什么?”东方父亲要是不这么说我还能心情好点,他一说反倒心情重了很多。

想起当初我就是因为妈的原因才被李航远一次次的讨厌,自己又没办法挣脱束缚,到最后弄得两败俱伤,一个伤痕累累,一个死不甘心,到如今落得一个各奔东西的命。

对过去我无力改变的,我不想犯下同样的一个错误,如果真心的付出不能换回什么,我就会干脆的放弃,与其等待一个未知的明天,我宁愿守着昨天的美好继续我未来的日子,我相信东方也一定会这么想。

东方那么疼我,绝不会舍得我因为他吃苦受罪,更不愿意看见我被他欺负,如果他还是他,一定会给我最好的呵护。

“我知道,我会为了孩子和东方好好对待自己,您不用担心我,到是您,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整天忙在公司里,连吃饭都顾不上。”

“我没事,你别看叔叔总在公司里,但叔叔吃饭很及时,一天三顿顿顿不落。”东方父亲还是那么好说话,人豁达,也豪爽,和他说话人就会觉得轻松。

我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正看着我和东方父亲的东方,这才说:“医生说已经没什么事了,只要配合治疗,加上静养就行。”

“我看也没什么事了,这小子的身体素质还行,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照顾好我孙子。”临走东方父亲这么叮嘱着,我送他去了门口,之后回来。

东方看我回来示意我要起来,我走过去问他:“是要方便?”

“不是,扶我起来就行。”这几天都是这样,说话冷冷冰冰的,一点都不温柔,让我很想拿书给他一下,但一想到他的头受了重创,以后还能那么聪明都不错了,我还打他,万一又打坏了更麻烦。

走过去我把东方扶了起来,东方的眉头一皱问我:“你干什么了?一身的苦味?”

人是失忆了,可说起话还是那么有气势,就和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又霸道又强势,一点都不好相处,好歹我是个孕妇,他就不能温柔一点。

“我喝安胎药了,怎么了?”我不大高兴的白了他一样,手上却小心的把他扶着坐好,又给他盖了盖被子。

“脾气还挺坏,难闻死了,去刷牙。”霸道的我想一巴掌拍过去,但我不能那么做,那么做后悔会是我自己。

“我怎么没闻到,那么多的毛病。”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还是去了洗手间刷了牙,漱口后我还闻了闻,我也没闻到有什么味道,他却说有,也不知道是真有还是假有。

出门大竹正坐在病床前跟东方说他们从小到大的事情,从昨天开始大竹就和他说这些,医生说多说点过去的事情有好处,对记忆恢复有帮助,大竹两天不到就把他们从小到大的事情给说完了,就跟作报告一样,我在一旁听的都有点厌烦了,东方那个当事人却什么反应没有,就坐在那里看着,可他看他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看我,没事就撩起眼帘看我一眼,看看又去听大竹给他说以前的事情。

从小到大的事情说完,大竹开始说东方的身份,我以前也没问过,东方也没说过,只是知道他是个学生,知道他家里有钱,平时有点本事,但听大竹说却像是在说着一个几十年叱咤江湖的风云人物,未免增添了一抹神秘色彩,更吸引了我全部的精力。

我听着拿了一包昨天大竹刚买回来的新鲜核桃仁吃着,大竹在一边讲,我就靠在一边坐着吃,东方侧过头看了我一眼,而后继续听大竹说,大竹说的差不多了,也该吃中午饭了,起身大竹去外面叫餐,刚走去门口又给东方叫住了。

“买个鱼头豆腐回来,我想吃鱼了。”东方说的是那么从容淡定,我却怔在原处核桃都不会吃了。

东方不喜欢吃鱼,就是喜欢也是鱼汤,他更喜欢里面的豆腐,怎么会突然说想吃鱼了?

“知道了。”大竹走后我才回过神,回神开始仔细的看着东方,但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端倪来,试着问他:“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你觉得我该想起什么?和你有关?”又来了,以前我是觉得他这张嘴没正经,现在却觉得是苛刻,以前我不喜欢他那么没正经,可现在我又不喜欢他这么苛刻我了,也不知道是我太善变,还是她这张嘴天生不讨我喜欢,什么时候开口都要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