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主子要留下的意思,玄末立即离开厢房,随手把房门关上,尽力努力忽略心中的那股剌痛,消失在夜色之中。
感受到床边的人,墨晓蝶无奈转身晶莹的眸子迎上他那优伤的眼神,内心微微震憾,白贝轻轻咬住红唇,轻声地道:“太子殿下,怎么不回寝宫休息,要不奴婢送你回去?”
“晓蝶,我知道错,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伤你,更不想伤你的心,请不要再对我不理不采行吗?”
坐在床边的人俯身握住她的双手,两人眼对眼,鼻对鼻,两唇之间就差一线,暧昧的气氛慢慢凝聚在周围,心设防的墨晓蝶又被他的柔情攻破,轻声回应道:“奴婢不敢,太子殿下想……唔。”
她愿意原谅自己,惊喜不已的萧弘瀚立即封住红唇,对于他,自己总是很没有骨气地掉入他的温柔陷井里!
激烈的纠缠,坐着的人不知何时滚入了被窝里,被触电似的人立即惊醒坐起来,忙把情迷意乱的人推开,环抱自己胸前,羞红了小脸蛋摇头叫:“不可以,太子殿下,现在不可以!”
充满情欲的人渐渐清醒过来,神色不解地盯着她问:“晓蝶,为什么,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不把你自己给我,你放心我会好好宠你,给你幸福,乖,过来,让我抱抱,我会很轻很轻地对待你,决不弄痛你!”
“不好,太子殿下,奴婢没有这个准备,你回去吧!”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人,不敢对他那诱惑的眼神,自己有自己的原则,决不会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随意给他,自己要做最美丽的新娘子,雪白神圣的婚纱,鲜红高贵的凤衣霞帔都是每个女孩子当新娘的梦想。
而现在呢,自己可否还有机会穿上它们,更何况自己对他仅仅是喜欢和爱慕,谈不上是自己的爱人这个字,更不想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
萧弘瀚锁定眼前拒绝自己的小女人,那娇羞娆媚的样子有致命的吸引力,自己要立刻拥有她的美好,太多人窥视美丽的宝贝,现在就要她成为自己的女人,那么谁也不敢再指染本太子的女人。
打定主意之后,饿狼飞扑上去,抱住人轻声叫:“晓蝶,不要拒绝我行吗,我真的是好想要你,做我的女人,不许再拒绝!”
突然被扑倒,反映慢半拍的墨晓蝶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惊恐不安的墨晓蝶没料到向来温和如玉的男人骤然转变得那么张狂霸,拼命想脱离的人用力咬住他的舌头,吃痛的人放开她的娇唇,气喘吁吁的两人瞪着对方!
“太子殿下,你放开奴婢,奴婢现在不愿意,听到了没有,快放开!”气恼不已的墨晓蝶大叫,这该死的男人力气真大!
并没有因她的叫声音而松手,反而把她制得更紧。
心头越来越害怕的墨晓蝶忍不住流泪,他怎么可以用爱来伤害自己,难道就这样给他了么,带着哭声的声音:“萧弘瀚,不要逼我,我不想恨你,呜……”
委屈又伤心的哭声终于唤醒被情欲迷晕头的人,抬目而见她眼角大滴大滴的泪珠滚滚而下时,心忍不住抖了抖,立马松手放开她,拉着衣袖擦着掉不完的泪水,慌乱地叫:“晓蝶,不要哭,不要哭,好好好,我不逼你,我再也不逼你好不好!”
狠狠地把他推开到一边,墨晓蝶拉拢自己的衣裳,垂下头不再看萧弘瀚一眼,伤心的泪水却继续往下掉。
“晓蝶,对不起,我真的是想宠爱你,不想失去你,晓蝶,我……”似乎怎么也解释不了自己刚才的私自心和占有心,心里正因为太爱她、太在乎她、太怕失去她,特别是见其他人虎视眈眈,恨不能向所有人宣布她是我萧弘瀚的女人,谁都不许对她有非分之想。
又一次因爱而伤害到她,如果真的是强迫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反而让她恨自己,那么这个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么?垂头丧气的萧弘瀚下床后几次欲言又止,沉思一会儿后,现没有出声就离开了!
房内只剩下浅浅细细的哽咽抽泣声,真正让墨晓蝶感到伤心的并非是在乎那层薄膜,他自己最喜欢的人却不顾自己的意愿而强逼,这种事不是要两情相悦才行的么,如果是强要与**有何区别,还能谈得上有尊重两个字么?
如果他真是的爱自己的话,为什么连个礼仪都没有给自己,难道他给自己的爱就如此淡薄,竟然如此踏贱自己的清白,太令人失望!
“唉……真是个傻丫头!”一声轻轻的柔柔的叹惜传来!
蓦然抬头的人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房内又站着一个人,委屈的泪不知不觉流得更加凶猛,看清来人的墨晓蝶立即跳下来,扑入来人的怀里痛哭:“娘娘……”
“傻丫头,哭什么,他不是没有强迫于你么,好了,别哭!”抱住怀住的人,轻拍着她的后背,丽妃美艳的容颜淡雅冷清,双眸深好幽潭隐蔽了内心的所有情绪。
淡泊的丽妃并没有穿夜行衣,浅白烟纱轻霞罗,逶迤拖地月儿裙,身披银丝薄烟雪白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又有一份儒雅之气。
好一会儿,墨晓蝶平息心中波动的情绪,微红的凤目望着骤然出现的人问:“娘娘,你怎么来了?”
放开她,牵着哭鼻子的丫头来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冷清的人脸蛋上扯出一屡屡笑意,瞥视着眼前的人儿淡淡地道:“他们来的时候本宫也到了,听熙儿说你醒来就想来看看你,你们的谈话我也听见,没想到事情竟然是如此复杂,看来宫中的风浪永远都不会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