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现在不止是老三家的几个娃娃在竣宇的床上印小脚印,还有老大……老二的娃娃全都站在竣的床上,正为着那孙大圣大闹天宫的办演者在那里挣吵着,天啊,好……好脏,呆会俺收拾起来还不累个半死啊!真是让你们把俺给折腾脱掉一层皮不可。呜呜,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这辈子回来还啊!
那边的徐大娘正为怎么样才能够将院子还有竣宇那乱成一团的房间,给收拾干净而头痛不已的时候。刘樱已经进了徐氏农场那里,找到了在给猪栏扫着猪屎的三郎。
“哎哟,东家……东家夫人来找你了。”长工之一瞧见刘樱站在猪舍旁边,忙向还在那里挑猪屎的三郎大声喊叫着。
正想将这些猪屎给抬到粪池里沤肥去的三郎,不过一听到自家媳妇过来找他,忙将那两桶猪屎给放下去,再从怀里掏出手巾在身上猛的拍打着,左右瞧瞧闻闻后,这才抬脚往刘樱那边走去,“媳妇,你怎么来这里了呢!这里这么臭,来咱们到树下坐坐。”三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牵着刘樱的小手,直往不远处的榕树底下走去。
来到树底下坐好后,刘樱就将刚才在农场外面瞧见的那些事一一的跟三郎说了起来,“呆子,你想那些人来咱这里想干啥啊!会不会是瞧着咱家的日子过的越来越红火了,过来踩场子滴?”
三郎听着刘樱这样子一说,就记起这段时间他也见过不少眼生的人来他家农场溜达,“嗯,媳妇经你这么一说俺倒是记起这段时间,俺也瞧见几次呢!你说到底是什么人要来打探咱家底细?”
夫妻两人象一对无头的蚊子一样在那里胡思乱想了起来,刘樱低下头想了一下后,猛的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呆子,俺想让茗儿的护卫长卫青出去打探一下,你觉得咋样?”
三郎一听觉得可行,马上上点点头,突然间三郎想起了一件事情,今天一早他在路上碰到了送信进村的信差大人,他收到了一封,本想今晚回去才让自家媳妇瞧瞧上面写的是啥,自从京城回来后,三郎虽然让自家媳妇给逼着学了几个字,但只能看懂几个字而已,而这封信他可是没那个本事可以从头到尾读懂它。
三郎将藏在怀里的那封信取了出来,“媳妇,那事等到今晚那卫青他们回来后,咱他们细说一下,现在你瞧瞧这封信里到底在说些啥,这是俺今早碰到信差大夫取回来滴。”
刘樱接过来打开来一瞧,不由的从坐木椅子上站了起来,还用手用力拍了拍额头,“呆子,咱们家不久又要见到那位冯家妖哥了。”
这下子轮到坐等媳妇给他说说封上的事三郎,听到媳妇说到妖哥两个字,当场就蹦的老高滴!这货对那妖哥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乱不到他不激动,“啥,媳妇你是说那冯家娘娘腔的大少爷吗?咱给他家的货不是还要再等上一个月的时间吗?他怎么这么快就来咱家取货了,再说就算是取货也轮不到他过来呢!”
“取什么货啊!他这个家伙这次过来可不是打算取货滴,是过来俺家避难滴!他家老爹老娘这次也不管他原不原意,打算强逼他跟一家不介意他那些阴阳失调举动的闺女成婚,所以这家伙可是连夜跑来咱家,信上还说顺便瞧瞧干儿子他们呢!呕,俺可是十万分的后悔,当初不应该瞧在冯老爷子那可怜样,让咱家宝贝们认了他们为干爷爷干奶奶滴,搞得现在咱家儿子们跟那妖哥给扯上关系,呆子俺很怕咱家娃娃会跟着那妖哥学习呢!你想想将来咱家儿子也跟他一个样,呜呜。”
三郎听到刘樱所说的那些后果,马上打起哆嗦来,娘啊!俺只要一想到自家威武凛凛的儿子们,突然间翘着兰花指出现在他的前面。呕,不行啦,俺想吐。三郎苦着一张脸对着刘樱说:“媳妇,你说这该咋办啊!俺只要对着那货一天,那可是一年都不想吃饭了。还有啊再过上几天就是娇娇跟萧芃这小子定亲了,要是那货好死不死的出现在定亲礼上,咱老徐家的面子里子全都丢的一干二净了。”当然这种情形真的发生在萧洒兄的定亲礼之上,那么可以肯定的是萧洒兄定会将那冯家妖哥大切八百块不止。
刘樱也露出了一张刚刚踩到狗屎的样子,呸,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那货怎么会想到来俺家,呜呜,难道俺家的风水真的那么好啊!
夫妻两人都是一脸的无可奈何的,哎早知道当初他们就不要把自家房子建的那么大,这样就不会让那些奇怪的人来了,都有地方住,搞的现在连个象样的借口都没有。
哎,不要再想那么多啦,还是想想怎么将那货跟自家四宝给隔离开,但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滴!唯一的法子就是将四宝还有那附马府上的护卫们一起送到萧大人府上住上几天才行!就是因为这对夫妻为了让自家娃娃避免学到那位妖哥的举动,硬是将四宝托付给萧大人跟他的夫人们照看,而差点就四宝受到生命的危险。
正在前往徐家村的妖哥,却是一脸的痛快无比,看那样子准是为了自已这次又成功的逃脱了家里为他所准备的亲事,正在那里暗暗得意洋洋。哼,想他是个什么人物,怎么可能让那些‘山鸡’靠近他这只金凤凰的身边呢!
他可是一位宁缺勿滥也不会为子嗣而随随便便的讨个媳妇回来滴,那不是自我找罪受嘛!想着想着还将纤纤玉手伸到嘴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再伸到眼前仔细打量了一下,嗯,大爷这手还真是越瞧越好看,哎,得用多点那个什么油擦多几遍才行,要不然会变粗糙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