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御景诚一挥手,立即所有的侍卫都抽出了刀对着花情,将他和马车保围了起来。
“诚哥哥,我怕!”苏婉一见侍卫包围了马车抽刀而出,立即抱住了御景诚的胳膊,浑身发着抖。
“没事,别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了苏婉一下,御景诚望了望马车,眸间的冰冷更加的彻底!“立即下车,否则本王就拆了马车!让他们现丑于人前!”
“御景诚,你敢!”花情紧紧握了握手中的剑柄,如果不是因为娘子现在是非常时刻,自己早就修理了这对狗男女。
“诚王爷,夕儿估计是疲倦了,睡的很熟,至于撼天兄弟是临时身体不舒服也进了马车休息一下,估计现在也是在睡梦中。”云涯望了望御景诚后转向了苏婉,一丝杀气掠过眼眸,“苏小姐如果冷了,让侍卫从其他行李中拿出一件备用的披风先御下寒,在下和古兄是要随诚王爷赶往血山助他一臂之力,而夕儿对我们都很重要,重要过我们的生命,所以还望苏小姐体谅!”云涯最后几乎是咬着牙说完,她也太手段卑劣了。
“相信诚王爷是不会因为一辆小小的马车就要和我们分道扬镳的,如果真的介意的话,我和云兄也恭敬不如从命,立即离开队伍返回京都!”古道慢慢的走到了云涯的身边和他一起并肩而立!
“哈哈哈,一辆马车而以,本来就是为了给欧阳小姐行路用的,本王也是担心她,既然她还在熟睡中,那就不打扰了。”御景诚眸光闪烁了几下,“云兄和古兄也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今天先在野外凑合一夜,明晚在找个城镇好好休息!”
“既然王爷如此大方,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让夕儿睡的久一点好了,至于其他的,我们还不饿,王爷和各位兄弟先用晚饭,不必为我们担心!”云涯微微一笑,应和着御景诚的话,警告的看了一眼苏婉!这个女人心思太歹毒了,竟然想挑起血殴!
“恩,好,请自便!”御景诚一摆手,“来人,去把本王的披风拿来给苏小姐披上。”
“诚哥哥,那你呢?”苏婉担忧的问着。
“本王是男人,当然不惧这点寒冷了。”御景诚语带双关的说着,“本王自有皇家贵气护体,岂是任何邪恶的东西想侵袭的了的。”说完一挥手示意那些侍卫们都退回去。
花情一撇嘴,没有搭理他的挑衅,而是后退严守着马车。
望了眼云涯和古道也在马车的两边站立着,御景诚的目光望向了马车,试图透过马车帘看到里面的情形,而眼中闪过一抹担忧,随即低下头揽着苏婉走向了已经搭建好的帐篷而去!
夜幕下,篝火已经点燃,侍卫们几个一起的在围着篝火取暖,有的已经进入了帐篷里休息。
而花情和云涯还有古道依然在马车旁严守以待,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放松。而花情更是在时刻的警惕着御景诚和苏婉。
寂静的夜空下,只有篝火偶尔的劈啪声,很多人都已经进入了睡眠,夜晚的冷气在渐渐的加重,远处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野兽的嘶吼。
突然一个帐篷的门帘轻微的闪动了一下,很快的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出来,警惕的查看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仍旧站在马车旁低着头的花情他们,随即躲过守夜的侍卫无声的向山林中而去,不久就消失在了浓黑的夜幕中。
而她离去后,已经入睡的御景诚却张开了眼睛,闪身进了不远处苏婉的帐篷,望着空无一人的地铺,嘴角一勾,了然的微笑一闪而过,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打开盖子,一阵白色的轻烟随即飘了出来,直到轻烟不在冒出他才放回瓷瓶闪身回到自己的帐篷。
花情抬起头微微的颦了下眉,转头向着古道一点头,古道迅速的也向着那个身影消失的方向掠去,也消失在了夜幕中。
篝火仍旧在劈劈啪啪的燃烧着,将黑夜的寒冷驱散开,只有风时不时的在帐篷中间吹过。
寂静的山野中,一个肥胖的白色兔子在趁着夜幕啃着地上的青草,贪吃的它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已经在逼近,一个石子从不远处射了过来正好击在了它的腿上,它刚想跑却无法在动弹,一双保养的极好的手凶狠的抓住了它的耳朵,将它提了起来,紧接着一阵吞咽的声音传来,兔子极力的挣扎了几下后无力的垂下了四肢,不在动弹了。不久,它的尸体就被丢弃在了地上,而娇小的身影也随即轻快的向着远处的篝火和帐篷奔去,身影较之来时迅速了很多!
当娇小的身影潜回到帐篷里,沉睡过去以后,御景诚悄悄的走出了帐篷,看了看已经归于平静的夜晚,随即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声,然后那名心腹奔向了山野中,方向赫然就是刚才身影去的方向!而御景诚则反身走回了帐篷,只是目光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马车的方向。
古道悄悄的回到马车旁在花情和云涯的耳边低语了几声,看着花情那诧异的神情,古道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要保持镇静,随即抬头看向了前方,那里正是御景诚帐篷的方向。
当半个时辰后那名心腹才奔了回来,步伐有些的凌乱,他一头就奔进了御景诚的帐篷里跪了下去。
“王爷,禀告王爷,属下,属下……”
“不要紧张,慢慢说。”御景诚看着他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急忙安抚着他,随即递过去一块手帕。
那个侍卫接过了手帕却没有擦汗,而是紧张的拽在了手中,“林子里只有一只被吸干了血液的兔子尸体,全身一滴血液不剩,而且腿上有被石子击过的痕迹,应该在一个时辰前击打过的。”太诡异了,想到兔子的惨样,他就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