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泪穿好了衣服,站在那面墙壁前仔细的研究着,时不时的敲敲,听听!眉头也邹的越来越紧,这个离恨还真是诡异,真是有些实力的!哎,一不小心又招惹了一个麻烦,原来还想着纳他为煮夫,现在看来自己要小心别被他给煮了才好!
“夕儿,洗好了吗?可以吃饭了!”云涯在外面敲了敲门,问着夕泪。
“好了,好了,马上来。”夕泪走过去,打开门,对上了云涯那双惊艳的眼神。
“恩,恩,涯,都看了多少遍了,还不成还想看掉成皮吗?”夕泪用手在他的面前摇了摇!自己不就是白了点吗?
“天公巧描乃如此,令人一眼千徘徊!夕儿,这样的你怎让我舍的移开视线呢!”云涯痴痴出口,碧波浩海一绝尘佳人!
“你什么时候和花情学的这么会说甜言蜜语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涯,我肚子饿了!”夕泪摇了摇他的胳膊,还是肚子重要啊!
“呃好,我这就带夕儿去用晚饭。”云涯突然一顿,“要不把饭拿到房间里我和花情陪着你一起用?”
“不要了啦,一起用吧,我又没有那么多的矫情!”
“好!”云涯看了看夕泪,手一挥,将床上的面纱吸到了手中,细心温柔的给夕泪带好。
“花情已经为我们准好好了位置,我们过去吧。”霸道的牵起夕泪的手,云涯带着她离开房间。
而在对面的一个房间里,一扇敞开的窗户旁,离恨斜倚着看着对面发生的一切,那沐浴后的清新和出尘,那微微的动情一笑!让他连呼吸都要忘记了,望着远去的相依偎身影,目光一沉,闪过一丝阴暗!
“离君,车驾已经准备好了,是否要即可起程?”一个青衣锦卫跪在地上恭敬的问着。
“恩,即刻起程!”掩去那偶尔冒出来的火苗,他的身上没有了一丝阳光的气息,冷冽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温度!他是离君,是要君临天下的魔刹国的国君!天下,欧阳夕泪,他每一样都要!
“是,离君请起程!”青衣锦卫起身站在一边。
没有留恋,没有回头,离恨转身离开了房间,离开了有夕泪的客栈,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十年磨一剑,现在剑以磨好,就等着最后的淬火而挥指天下!而这个淬火他要亲自来执剑!而火?时机也已经成熟了!
“娘子,这是香炸脆骨,尝尝看!”花情殷勤的为夕泪夹着菜,而云涯则是细心的为夕泪剥着虾。
而夕泪则毫不客气的一口一口吃下去他们为她精心准备的菜肴,肚子已经很饿了,吃饱的感觉真是好啊!摸了摸肚子,夕泪抬起头望了一眼御景城黑着的脸和古道纠结的表情,开心的一笑,“谢谢花花和涯!你们也快点吃吧!凉了就不好了!”说着就为他们一人夹了一筷子的菜!而也没有人问起离恨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来用餐,夕泪也懒的解释,那个人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出现的。
“不怕成猪,吃那么多!”古道闷声说着,看了看桌子,十二道菜她一个人就吃了一半,而且最可气的是,她从进来大厅就没有看过他一眼,全将眼珠放在了花心大萝卜和云涯的身上,感觉到自己心里真不是滋味。
“古公子有意见?好象这桌子菜也不是阁下掏钱吧!”夕泪瞄了一眼御景诚,眼光突然定格在了门口处。
察觉到她的异常,其他几人将视线转了过去,那里站着一个柔弱的女子,秀丽的容貌却因为一种哀怨的神情而闪着让人怜惜的光芒!
“诚哥哥!”女子一张口,娇怯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到没,那才是女人,你?男人婆!”古道随即想煽自己一巴掌,怎么这么没有水准的话都说了出来,自己原来是想说,门口的女人只是虚弱的造作美,而夕泪的是自然率性的美!
“恩,我知道!”夕泪出奇的没有反击,而是拿起了桌边的茶,轻饮着。花情果然够体贴,面纱下摆的双层设计很巧妙,既漂亮又丝毫不影响进食和喝茶。
御景诚眼光一闪,起身走了过去,体贴的扶着娇柔的女子,轻声的问着:“你怎么来了,婉儿,不多休息休息!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吗?”
“婉儿,醉婉楼的头号花魁,苏婉儿!诚王爷的红粉知己,他一手捧起的柔美人!全天下皆知的一段佳话,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好她不被其他女子算计,他早接她回府为妃了!”花情边吃着菜边在夕泪的耳边嘀咕着。“有很多人为了一睹她容颜而抛千金,掷万银!”
“那花花是不是也曾经是那些人中的一个,也抛过千金,掷过万银!”夕泪巧笑凝焉的问着花情、,如果他敢说是,他头顶就是桌子菜的最后落脚点!
“当然不是了。”花情急忙的撇清了关系,笑话,夕泪眼中的怒火高涨让他心跳的厉害,“我要看女人从不用花银子!”糟糕!花情一捂嘴巴,这句话是不是杀伤力比他花过银子还厉害!
“恩,有前途,记住,为女人花钱,是万万不能的,当然,除了我之外!”‘砰’随着夕泪的话,她的脚狠狠的踩在了花情的脚上,他还真敢说的出来!
“哦,哦!是,是,娘子说的是。”花情苦哈着一张脸,痛的嘴角都抽搐了起来。
“是什么啊?花花!”夕泪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是只能为娘子一个人花银子,眼中要看着娘子!心中要想着娘子!手中要牵着娘子!”花情急忙的表着态!以后他在也不看任何一个女人一眼了,斜视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