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夕泪点了点头。
“古公子,云公子,离恨公子,花公子,欧阳小姐?”
“古公子,云公子,离恨公子,花公子,欧阳小姐?”
远处一声声侍卫的呼唤在此起彼伏的想起,花情心思一动,手一伸,从衣服中拿出了一方手帕给夕泪遮住了脸。
“这是做什么?”夕泪望着花情那急速的动作,还有云涯附和的点着头,以前她黑她丑还没有遮,这变亮了变美了还要遮?
“呃,呵呵,怕他们问起不相信这是你,还是这个保险点,而且也要先查出是谁给你下毒,要害你啊!这样才安全。”花情磕磕巴巴的解释着。
是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脸有了爱慕之心,怕御景诚反悔吧?那下毒的人就是以前的这个身体的主人啊!不过夕泪没有点破,而是同意的点了点头,她也确实要弄清楚一些迷团,暂时避其锋芒是有必要的,谁知道这一路上还有什么危险在等着。
“在这里,我们在这里。”花情见夕泪默许了他的动作,则很是开心的回应着侍卫的呼唤。
“云公子,花公子,你们见到古公子和离恨公子了吗?王爷已经要起程了,呃,这位是?”几个侍卫寻声奔跑了过来,只是他们望着夕泪不敢肯定的问着。
“我和花公子还有夕泪小姐一直在这里赏月,并没有见到古兄和离恨公子,这位当然是夕泪小姐了,你说他们两也不见了是吗?”云涯见花情双眼瞪着侍卫,还用手抱着夕泪的肩膀宣示着所有权,则出声回着侍卫。
“对不起,是属下冒昧了,还请三位回去汇合,马上就要出发了,我们还要去寻找古公子和离恨公子。”侍卫陪罪的一行礼,恭敬的说着。
“恩,走吧!”花情看了看云涯,揽着夕泪向营地走去。
“古公子?”
“离恨公子?”侍卫的惊呼声分别从湖畔两边的山林中响了起来。
花情和云涯还有夕泪都停下了脚步,他们竟然在那里?那昨晚是不是?想到这个可能,三人都是又羞又恼,没有想到还被人偷窥了去,特别是夕泪,更加的窘,还有个天神男人啊!
“宵小之徒。”花情对古道和离恨都没有什么好印象,望着他们从树林里和侍卫踏步而出,自然口中也不留情。
“山是你开的?还是湖是你灌的?又不是你家,何来宵小之说!”古道有些的脸红,但是和花情已经斗嘴习惯了,强词夺理的顶了回去。
“哼,懒的搭理你,娘子,我们走!”花情不屑的揽着夕泪欲离去。
而离恨却反常的没有任何言语,一张原本阳光的脸,此时却是平静无波,带着暴风雨前的沉寂,只是双眼扫过夕泪已经被蒙住的脸,随即落在了花情揽着夕泪肩膀的手上,瞳孔突的一收缩,又无察觉的移了开,率先走向了营帐驻扎的地方。一句淡然的话随即飘了过来,“现在早点起程,可以早点赶到城镇,大家可以好好的洗尘休息一下。”
古道瞥瞥嘴,装,你就装吧,我就不信你昨晚啥也没有看到,心里就没有点什么别的想法。眼睛随即扫向夕泪,望着她露在外面的美眸顾盼流离之间,竟然娇媚至极。
“看什么看,我娘子你也敢看,小心我挖了你双眼。”花情一瞪古道,“朋友妻,不可欺啊!是不是啊,云涯!”得逞的一笑,嘲弄的看了看古道,随即也揽着夕泪离去。
“古兄,我们回去收拾一下,该出发了1”云涯拍拍古道的肩膀,“花情他就是这样的口不饶人,别介意。”
“我没有介意,粗野之人,登不了大雅之堂。”古道有些别扭的说着,随即也随着侍卫回到了帐篷那里。
“收拾一下,准备起程。”望着他们一个个从山林间走了出来,御景诚了然的点点头。他并没有去仔细的看夕泪的模样,也没有去询问为什么他们整晚的都没有回来。只是在整理衣袖时,目光淡淡的扫过了离恨和古道,随即上了马,慢慢让马踏步前行。
“王爷已经为欧阳小姐和各位准备好了早点,请先用点心,随即起程,王爷和一队侍卫先行,请各位一会赶路汇合。”一个队长恭敬的对夕泪说着,他想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让他对着欧阳小姐说,而不是对云涯或者是古道,欧阳小姐还很古怪的蒙着面,不过她的双眼好美,只是身边的那个采花贼太冷了。
“谢谢,我们知道了。”夕泪一点头,“大家用些早点,然后就快马赶路吧。”
烈日下,整齐的队伍在前行着,御景诚淡然的扫了一眼左右两侧的古道和离恨,了然的弯起了嘴角,不都是和自己一样,想眼不见心为净么?可是心真的能够就平静吗?自己一早就先行,让自己不去在意,可是昨晚那绝美的容颜,妖娆的风情,还是让他心潮澎湃,血流加速,手猛的握紧了缰绳,该死,就是想想他的心就不能够平静下来,今天晚上一定要找个女人来了。至于那个欧阳夕泪?他的眸光深沉了下去,将来也一定是他的,等血山行之后,就不必在顾忌,她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了。
而离恨却是又恢复了一脸的灿烂笑容,偶尔的抬头望望天,原来纠结的不止是他,还有个傻王爷,将绝世美人推到了别人怀里,还一推就推给了两个人。欧阳夕泪!他新的追逐目标,双眼闪过冷光,那双手,他一定要亲自的砍下来,凡是碰过她的男人都不可能存活于世。
一路上,夕泪尽情的享受着花情和云涯的细心呵护和照料,只是太疲倦的她基本是一上车就闭上眼睛呼呼睡,就是中午时也是蒙蒙笼笼的张嘴咬了几口点心就又睡了过去。纵情的后果就是她一直睡到客栈被花情抱到了房间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