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去血山,我和娘子留在这里。”花情使着小性子,去血山可是很危险的,十有八九回不来,否则御景诚也不会屈尊找古道和云涯这两个顶尖高手随行了,他的娘子他可是舍不得她有一丝的危险。
“我想去看看,而且涯也去,我和你还有涯是不能够分开,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一家人。”夕泪双手一伸将花情的脸摆正,“我的花花可是很有意气和侠骨风范的哦!”
“嘿嘿,娘子,如果你坚持的话,为夫是一定会奉陪到天涯海角的。”花情一低头,双唇就吻上了夕泪的脸颊,眼光对上了已经在冒着火的毛毛,双眼里流转着得逞的笑意,想算计他出丑好让娘子疏远自己么?呵呵,至于谁笑到最后谁才是最大的赢家。
云涯摇摇头无奈的笑了,虽然江湖上传言采花贼花情如何的风流倜傥,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却是感觉他完全象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调皮的可爱,又带着些千年老狐狸的狡诘。
等到夕泪将花情和云涯哄回房间休息时,夜已经深了,而夕泪却没有回房间休息,而是抱着已经睡着了的毛毛转身折回了后院的一个偏厅中,那里还有人在等着她,她抛不下云涯和花情,不想分离,却也不会放弃了经营自己的产业,所以她在赌,赌人心,赌她看人的眼光!
直到天近拂晓,夕泪才回到房间里将毛毛放到床上,而自己则盘腿坐了上去,开始将神识主动的探入到那个世界,吸取着灵力,她发现如果是她自己每次在发痛前主动进入那个世界的话,她的身体就不会发痛而且会有种很奇特的感觉,如同回到了母体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有这样的感觉。
而毛毛也在夕泪进入了那个世界时张开了眼睛,带着些担忧和焦虑的望着主人,虽然它现在已经很强大,完全的不用在忌讳那些围绕着主人的男人,但是对于主人的一些奇特的行为它仍然是无能为力,所以它无奈的做着些退让,容忍着那些男人的存在,只能是偶尔的发泄一下闷气,难道说还是它不够强大,不够能力了解到主人的另一个世界吗?它的目光越来越坚定,眼睛也越来越血红起来。
“泪儿,你起来了么?”云涯轻轻的敲着夕泪房间,已经是清晨了,可是夕泪房间里面的寂静和毫无声息让他心里忐忑了起来。
“怎么?娘子还没有起床吗?”花情从转角走了过来,随即也用手瞧了瞧门,“娘子,为夫来接娘子上路了。”
“懒女人,还要让人三催四请的?不知羞耻!”古道悠哉的坐在石凳上,眼睛却是带着写紧张的望着门,这个黑女人不会有什么意外吧?就她那黑样,估计谁夜里想对她不利也要被她的黑脸吓死了。
“怎么了?已经要准备出发了。”御景诚冷清的声音传了过来,人已经在几个侍卫的拥护下走了过来。
“诚王爷,夕儿也会随我们一同前往,我们很快就会赶到门外和你汇合的。”云涯望着御景诚恭敬的说着,在怎么说,御景诚也是一个王爷,他还要为花情和夕儿留一条后路。
“恩,速度要快!”眼光淡淡的扫过房门又投注到不远处离恨的身上,随即一甩头向门外走去,他一个堂堂的王爷,凭什么要等一个黑丫头才能上路!
“哼,臭拽,有种自己先走啊!”花情冲着御景诚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随即双手放到了门上暗暗的运力将里面的门栓震断,推门而入。
“已经要出发了吗?”夕泪一手抱着毛毛,一手捋着它的黑色长毛柔声的问着急奔进来的花情几个人。
“呃,娘子,你没有事吧?”花情闪身来到夕泪的身边将她拉起,仔细的检查着,心里却是在诅咒着毛毛怎么不喝水呛死,还赖在他娘子的怀里,为了在娘子的面前保持一个完美的形象,他忍。
“没事,刚刚睡的沉没有听见你的声音,我们现在出发吧。”
“夕儿要不要先用下早餐?”云涯体贴的问着,顺手将夕泪准备好的包裹背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用了,我昨晚有吩咐人为我们准备干粮点心,如果饿了可以充饥,现在我们还是早点出发,在天黑前赶到下个城镇。”夕泪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而此时的花情却是和毛毛在针锋相对着。
“臭毛毛,拐走我娘子,霸着她的怀抱,你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花情,做好你第一侧夫的位置,不要管我,你也管不到我,我和主人之间决不是你们那脆弱的关系。”
“丫的,你还嚣张,迟早有一天我拔光了你的毛。”
“不要忘了,我曾经和你说的话,只有你和云涯是绝对不能够为主人铺就生命之光的,而且你对我这个魔宠又了解多少呢?好好的想想,我爱主人绝不比你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好。”
“可是……”
“没有可是,危险就要来了,打起精神,是男人的就不要婆婆妈妈。”
“你?”花情狠狠的瞪着毛毛一眼,无奈的气结着,他确实是在某些方面不如这个变态的魔宠,还好是头兽,不是个男人。
毛毛的眼睛闪过得逞的笑意,头一缩很舒服的躺在夕泪的怀里闭眼养神,这一路去血山可是会精彩不断,它要先养好神。
当夕泪和他们几个人走到门外时,御景诚已经先骑上马等在了前面,倨傲的神情,带着思索目光望着前方。
“欧阳小姐,王爷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辆马车,请上车。”一个侍卫迎上走到门口的夕泪恭敬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