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毛毛望着夕泪一会坐起,一会倒下,一会又作起,还摸上摸下的,他似乎感觉到夕泪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的眼珠也随着夕泪的动作而检查着夕泪的身体。
“毛毛,我想花花和涯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那封信?”夕泪手一抬抚摩着毛毛头上的双角,她是真的有些的想他们了,也不知道当初自己留下的那封信他们有没有看到。
夕泪当初在准备盘缠时就写了一封信塞在了她的枕头底下,好让他们发现时可以和她一起私奔。
夕泪抬起了头朦胧间感觉到自己的心和思想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有了改变,是什么呢?她迷蒙的双眼渐渐的失去了焦距,神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神奇的银白世界,而坐在天地间的人此时已经变成了她的身影,感受着天地间的呼吸,吸纳着无穷无尽的灵力!只是恍惚之中她的脸已经没有了丝毫的黑色,洁白如玉!
毛毛一低头舒服的窝进了夕泪的怀抱里,享受的眯起了眼睛,主人的身上永远的带着一股特别清香的味道,让它很平和,不会暴躁不安。它想到那封被自己发现然后给偷偷藏到床底下的信,心里偷偷的笑了起来,难得有和主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它会让那两个讨厌的男人来破坏吗?但是它是不会告诉主人它做的这件事,因为它不会说话嘛!这样主人也不会生气的。
而相对于夕泪和毛毛相互依偎在床上的亲密景象,在欧阳府里的几个人可以说是剑拔弩张了,花情,云涯,古道还有御景诚都聚在夕泪的房间里,三对一,而被围攻的那一个人自然是御景诚。
“说,你们到底把我娘子藏到哪里去了,卑鄙的家伙,竟然联合起来将娘子带走。”花情一抖手中的剑直指御景诚,他都要爆炸了,如果不是自己一时被古道激晕和他们一起去了王爷府,留下娘子一个人在府里,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他们接到家丁的禀报赶回府里时,还是晚了一步,夕泪已经进了宫。而口口声声保证会带夕泪回府的御景诚带回来的竟然是夕泪在皇宫失踪的消息,这让他抓狂,一定是姓御的两兄弟串通想谋害他的娘子,才会设计调他们离府,然后威胁着娘子进宫,一想到夕泪可能面对的迫害,花情的心就抽痛不已。
“本王已经说过了,本王已经向皇上请旨解除了和欧阳夕泪的婚约,而且本王并没有要她进宫的丝毫想法,她在皇宫里失踪也是以外,我已经翻遍了皇宫,她都不在,如果我推测不错的话,她已经不在京城,离开了。”御景诚此时也是百口难辩,他没有想到皇兄会下那样的一道圣旨,现在他也是有些的担心那个黑女人。
“住口,我不要在听你的借口,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娘子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好让你们可以将她永远的囚禁起来。”花情丝毫不信他的话,怒焰只盛不减。
“信不信由你,本王已经说过了,本王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而且本王一直和你们待在一起并没有见到欧阳夕泪。”
“推搪之词,我告诉你御景诚,别人怕你们姓御的,可我花情不怕,我只要我的娘子。如果她有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搅的你们御氏江山不得安宁!她是在皇宫里失踪的,你和你那个阴险的皇上谁也逃脱不了关系。”花情感觉到胸口的怒火要爆炸开来。
“岂有此理,本王说过此事与本王无关就是与本王无关,难道本王还会怕了你一个小小的山野之夫不成。”御景诚原本有些愧疚的心因为花情的咄咄逼人也怒火高涨起来了,“就你一个如此粗俗不入流的人还敢挑衅我皇威,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那就让我告诉你什么叫死?什么叫活?”花情剑花一挽,急速的刺向了御景诚,没有了娘子的地方他感觉不到温暖和心动!没有娘子的世间他又有何眷恋!
而在沉思中的云涯揉了揉眉头,他总是感觉泪儿失踪的有些的蹊跷,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她的调皮和可爱,古灵精怪的样子!怎么会突然就失踪呢?一定是有什么线索的?一抬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花情和御景诚刀剑相向,一拍额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在打架!
“快住手,花情!诚王爷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诚王爷请停手在商谈。”云涯大声的劝解着,可是已经在激战中的两人谁也不理他。
“云,不要拦着,让他们打打磨合磨合感情也好,说不定,以后那个色女人连诚王爷也纳了,正好现在让他们比比强弱,以后好分大小夫!”古道看的津津有味,好戏可不能够错过,那个讨厌的采花贼就该教训教训。
“古道,你不要在添乱了,泪儿生死不明,你还……”云涯急的来回的走着,怎么也介入不到那两个打的难分难解的人中间。
“你看他们打的多过瘾啊,打够了自然就散了。”
“这你也说的出口,他们两个人无论谁出了差错都是大事!”云涯懊恼的望着古道,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他还有坐山观虎逗的嗜好。
‘轰’的一声将古道和云涯的谈话打断,他们跳了起来,望着面前被轰塌的床塌,冷汗直流,他们还想拆了欧阳府不成。
“你们轰了泪儿的床?”云涯望着呆楞住的花情,又看了看神色复杂的御景诚!握了握拳头,他不发威是不是就被当成了病猫了,手一抬一拳挥向了花情,这是泪儿最喜欢的床了,他竟然给砸了。
“恩。”花情闷哼着挨了云涯一拳,这是他应该承受的,他竟然竟娘子的床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