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夜和那个黑天是什么关系,他们在做什么?转头看了一眼那个翠翠,冷光一闪,手一伸拿出了一根银针刺进了她的大脑里,将她的所有记忆抹去,只有这样才能够一劳永逸。过了一会,抽出银针,夕泪站了起来拿出地图找到那个林子的方位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呃,头好痛啊!”翠翠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脑袋。
“翠翠姐,你怎么了?我怎么倒在这里睡着了,翠翠姐,我没有偷懒,我现在就去厨房。”胖胖见到翠翠盯着她看,急忙爬起要走。
“等等,翠翠是谁?是我吗?你又是谁?”翠翠感觉头不再痛了,松开捂着脑袋的手问着胖胖,她现在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了。
“啊,你不知道我是谁?你是谁了?”胖胖呆楞在了原地。
而已经急奔到了湖边的夕泪望着面前那宁静清澈的湖水,寻找着有没有什么机关可以打开湖水的。
可是寻找了好久她都没有找到,气极的她将手中运起八成劲道化为风刃直直击向湖水的正中央。奇特的现象出现了,那原本如镜的湖面立即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的一条长长的通道。夕泪心头一喜,误打误撞自己还真的找到了方法。没有丝毫的犹豫,夕泪跳了下去,踏上了湖底通道,她要为她爱的人探路。而在夕泪的身影消失在湖底后,原本一分为二的湖水立即合拢在了一起,又恢复成了原本的宁静无波。
清凉的空气,昏暗的光线,略微有些湿滑的台阶,让夕泪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通道很长,而且时不时的有一两滴水滴从石壁上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滴答的声音,夕泪将脚步放轻,没有任何声音和气息的向前走去,她有感觉她想知道的真相就在前面等着她。渐渐的有了微弱的轻风从通道的另一头吹过来,看来,要到终点了,夕泪停下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尽量的镇定平稳下来,无论前面有什么她都要沉着冷静的对待。
夕泪依然小心的一步一步接近已经在前方闪动的光亮,那就是出口!就在夕泪快要到达通道口的时候,隐隐约约的男子谈话声传进了她的耳中,夕泪一顿,立即停下了脚步,将耳朵贴在了通道的石壁上凝神的仔细听着。
“夜,圣主已经很不满意了,这么久以来你都没有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一天天的往后推迟延后,你想背叛圣主吗?”一道凌厉冰冷的声音透过石壁传进了夕泪的耳中。
“圣使这样说,夜可担待不起,我一心为圣主办事,从无二心,这样的话,圣使有些的冤枉了夜。”一个灯火照的明亮的山洞里,夜不卑不铿的看着对面的红衣圣使和他身边的黑衣人,声音里带着些不满。
“冤枉?圣主这些年来给你提供了多少女子,为你耗尽了多少的金银?可是你呢?可有研制出圣主要的永生药,不毁的人身?如今更是再三的搪塞本圣使。”
“圣主当时也说过,永生药,不毁的人身是很难研制成功的,而夜已经尽了力,不是已经将研制的结果给了圣主了吗?”
“那是永生药吗?吃了还是一样的衰老死去,不毁的人身依然抵抗不住刀剑的攻击。你是故意的不为圣主办事。而且本圣使也交代过,如果那些人一出现在通天沼泽你就立即通报给我,可是如今他们都已经在你的地盘吃过,喝过,也不见你前来禀报,如果不是本使强唤你来,只怕你还沉浸在那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吧?”
“不错,他们是已经到了通天沼泽,而现在也在我的岛上,只是这件事情,夜很抱歉,无法将他们交给圣使。”夜复杂的声音里透着坚决。
“为什么?”一声怒喝从圣使的口中响起
“因为她是我的妻,夜是她的夫,妻命夫从,所以夜不会交出自己的妻子,而那几个男人对她很重要,夜不想背叛了妻子,出卖她重视的人。”
圣使身边的黑衣人在听见夜的话身体微微的晃动了一下,随即双眼垂向了地面,双手紧握成拳。
“那你就情愿被戴绿帽子,情愿做她的裙下臣,竟为了一个女人背叛圣主,你不想活了吗?”火红色的身影一挥衣袖,一道掌风瞬间袭击到夜的面前,而夜却是侧身避过风头,手顺势将后面的风劲化解掉。
“一夜夫妻百日恩,背叛妻子为无情!出卖兄弟为无义,夜不想做无情无义的人!而圣主对夜的栽培之恩,夜自认已经尽力的偿还了。”
“圣主的在造之恩你偿的尽还的清吗?你的一切都是圣主给你的,没有圣主哪里来的你?”
“我知道,对圣主的恩情我可以用我的血我的命来还,但是绝不用我对泪儿的爱,对兄弟的义气来偿还。”夜毫不退让的回击着。
“好啊!本圣使现在就替圣主收了你的血,拿了你的命!血影,给我放光了他的血,揪了他的脑袋提回去见圣主。”圣使妖冶的面具上一双俊目闪着狠辣的光芒。
“你竟然不禀明圣主就敢取我性命?你就不怕圣主怪罪下来吗?”夜一指前面的血红色身影。
“取了你的脑袋,捉了那个女人和她的那些男人回去,你以为圣主还会有什么疑问吗?给我杀了他,血影!”圣使的手一指夜命令着身边的黑衣人。
黑色身影猛的袭击向夜,赤着的双手凝聚成一道光波横劈向夜。
“你是谁?”夜的心一惊,好蛮横的灵力,好强悍的气势,只是那黑色的面具后的一双凌厉的双眼为何满是愤怒?因为自己顶撞了圣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