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留在了阵地,可行动失去自由,跟他妈被软禁差不多,再不会被派出去执行“狙击”任务了。
不让去就不让去,咱们可是体会完了,我和林小天还没从紧张哆嗦中解脱出来,刚回来还没觉什么,听了大队长的鼓励还牛 逼哄哄。可只过了一天,头脑清醒了,热乎劲过去了,想想就后怕,越想越害怕,文词叫什么心有余悸,稍微粗俗点就是吓拉稀了吓蔫了。实在太悬了,敌人当时只要一颗手榴弹进来,哥两就算“光荣”了,敌人要是摸上来,估计得和数倍于己的兔崽子们上演徒手格斗,最后寡不敌众精疲力尽,被生擒活捉是一定的,后边的事连想都不敢往下想了,被寡妇们是小事,不得被剥皮活剐?
“想什么呢?胡说八道什么?看你们那点出息,什么时候听说过女的能男的?男的可以女的,女的可是弄不了男的,只要男的不同意,女的再想也是白搭,你不那啥她们能那啥?”指导员匆匆赶到我们排阵地,没等进洞就听到我和林小天在里边瞎白话。唉,都是吓迷糊了,说话也不合常理。
“指导员,假如我们被捉住了,她们要硬上,我们当时也同意了,那时要那啥了呢?她们是不是就得逞了?”林小天说完,洞里的几个人全乐了。
“哈哈,你那时候还能那啥?你就是同意,也他妈硬不起来,早吓蔫茄子了,那啥个屁。”指导员说完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那她们要是使什么手段,比如“吹萧”之类的,我们是不是就那啥了?”我也很认真的提出问题。
“我靠,你两小子还行不行?什么天之骄子当代大学生,***没少看啊,跟他妈流氓似的,成天瞎捉摸个啥?”指导员一边说话,一边挥手让洞里的战士出去,怕腐蚀了青少年。
指导员撵走了两个战士,坐在子弹箱上点着烟。
“别瞎捉摸了,都是瞎YY,人家那伙寡妇都恨死了咱们,逮住你们还有好?再说使什么手段恐怕也不成,打几个月仗,不死就算不错了,那家伙式好使不好使还真他妈不好说。”听指导员伤感的口气好象有切身体会。
基本属于赤身裸体状态,我和林小天不由得往下看看自己的宝贝,又向对方的下身盯了一会儿,做把简单的对照,然后不约而同齐刷的把目光投入指导员的大裤衩子深处。
“瞅什么呢?能不能不捉摸邪的?”指导员把两腿一并,跟穿裙子的女学生怕让男生发现秘密似的,弄得还挺秀密。
“不能!”又是不约而同。
“不跟你们扯他妈鸟蛋,等打完仗,咱爷仨好好坐下来一起看看录相,聊上三天三夜女人。现在不成,大哥差点让你两小子带沟里去,重要的事差点没他妈忘喽,赶快把你们前出‘狙击’,孤军奋战,‘一下干掉六个’的经过详细说说,能整理成文字材料更好,省得大哥费事,师政治部要上报材料给你两个‘流氓混小子’记功哩......”
记不记功受不受奖对我们来说提不起什么兴趣,指导员说的关于功能问题,却是我和林小天当时最最关心的。这么一老折腾,阴暗,湿热,精神极度紧张,伴着枪炮声入夜,又是烂裆,又是营养不良,天天见不到太阳,几个月不见女人,好容易见一把,还他妈是敌人,差点要我们的命,那宝贝玩艺还他妈好使吗?林小天好歹算是用过了,打过“实弹”,可哥们儿的仅仅“验了把枪”,还是处男呢。
带着问题,带着思考,带着强烈的欲望,我搂着枪缩在洞里睡着了。到前线三个多月的时间第一次算是睡个安稳觉,感谢敌人这么给面子,一夜没来骚扰。
差点忘了哥们儿还有做梦的功能,那晚上我在猫耳洞里第一次做了把记忆深刻的梦,与在学校做的那次“奇梦”有一拚,前者更象幻境,这次却是现实的梦。
全说出来,等于晒哥们儿的隐私,每个细节都讲出来,恐怕不是YY问题,纯属“贩黄”了。长话短说,梦中我搂着乐红“真枪实弹”的那啥,前戏很温柔很浪漫,可到了最关键的勇猛穿插奋勇向前之迹,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全身紧张的收缩颤动,“突突”着跟枪械“滑机”似的喷射而出,没有触及“纵深”,都他妈射在“前沿”了。
我迅即惊醒,一抹身上,大汗淋漓,知道是在做梦,知道自己“跑马”了。未等收拾完“熊迹”,“哒哒,轰卤的枪炮、手榴弹和地雷爆炸的声音传至耳边。
妈的,敌人又上来了,肯定不是梦,我抓起枪冲出了猫耳洞。
“注意,不要露头,三班跟我占领阵地。”再熟悉不过异常冷静让人充满信任的声音,是陆排长在指挥战斗。
我拎着枪和三班长徐巧顺领着班里弟兄曲身占领了阵地,陆排长正使用电台呼唤上级炮兵,并指挥重机枪班迅速开火。
看来情况紧急,一般小情况犯不上又动炮,又动重机枪这些大家伙式。
敌人来势很汹,并没有采用翼侧偷袭包抄配合正面进攻的老套路,而是直接从正面发起猛攻,估计是前天被我和林小天在其纵深大闹所激怒,复仇来了。敌人投入兵力很多,至少两个排以上,炮弹打的很猛,也很准确,我们占领阵地前已经被敌人的炮火覆盖了一遍。
我上级炮火立即对敌炮阵地实施压制射击,让敌冲击的步兵失去炮火支援,可这股敌人疯了一般,小群多路,战术动作运用的极为娴熟,很快就与我们形成近战交火。
占领阵地的弟兄已经顾不得隐蔽,均探出半截身子与敌对射,敌人死战不退,他们通过障碍和雷区时异常坚决,也采用了极为勇敢和罕见的步兵“滚雷”办法破障。
两名轻机枪手先后中弹负伤,林小天爬过去接过机枪,居然挺出大半个身子打点射,眼看着曳光弹在他的头上飞过。
“快趴下,不要命了?”陆排长大声呼嘁。
“给我!”只说了两个字,一把林小天按在堑壕里,另一支手已经抢过了他的机枪。
“我靠,是你?”林小天还想挣扎,一看是我来要机枪,立马信服的松手,迅速划拉手榴弹开甩。
咱哥们儿可是全学员队有名的“轻机枪尖子”,今天要在夜间检验一下水平了。我没象林小天那么傻,大半截身子露在外头玩电影里的“装逼犯”动作。而是先不急着开火,利用短暂的武器发射光亮偷偷观察了一下当面情况,发现有十几个敌人疏散成战斗队形交替掩护着往上摸,距离在五六十米,姿势都不高,几乎是往前爬,其中还有几挺机枪在打超越射击压制我阵地上的火力,掩护他们前进。我不探头估计是打不到敌人,只有突然现身,迅速打点射,最好能干掉冲在前边的敌人,然后转移阵地再突然露头打点射。
没有副射手,我自己换上弹链,推弹上膛,突然象林小天似的闪出大半个身子,瞬间完成踞枪动作,概略瞄准后迅速抠动板机。
“哒哒哒哒......”
妈的,坏了,是“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