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情,这一段爱,痛的人又何止是杨晴晴一个?
“不会的,只要你用心去找,一定能找回三嫂的。”毕竟是自家兄弟,就算再愤恨唐骧的冷狠,唐誉谈亦只能安慰着。
唐骧沉默了,他还不够用心吗?
病房内一片沉寂。
“你和那名女医生是否发生了一些事情?”良久唐骧开口,问题重点放回唐誉身上。
“我想,我对她非常感兴趣。”提到于晓彤,唐誉的眼光不自然地就放柔了三分。
“二哥的眼力真准。”唐骧低低地说了一句。
“二哥说了什么?”这一点唐誉是非常好奇的。
唐骧只是低低地笑了笑,并不回答。他看向窗外,说着:“起乌云了,要下雨了,我先走了。”
“嗯。”唐誉只得点头。
三哥很忙,如果不是痛苦压得太多了,他也不会抽空跑到医院来跟他倾诉。
唉,唐誉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告诉自己,以后恋爱,绝对不犯三哥那样的错。
因为唐骧的来访,唐誉没有再要求去于晓彤的诊室里“住”。
一天的时间眨眼间便过,他也错过了于晓彤的一天期限。
第二天于晓彤来巡房的时候,他就瞪着那双像是想吞了于晓彤的眼死死地看着她。
倏地,眼前银光一闪,手臂上蓦地传来了疼痛。
唐誉紧锁双眉,却没有因为痛而出声。只是偏头看着扎进自己手臂里的银针,然后再抬眼看着于晓彤,她的眼里有着诧异。
这个男人被她扎第二次银针了,她敢说肯定很痛的,为什么他不喊痛?
嗯,真能忍!
那她多扎几针,以报他强吻她之过。
现在她不再把银针放在包包里,而是随身带着。
自她出现在这家伙的病房里开始,他的视线就一直绞在她身上,虽说习惯了男人们紧盯着她看的眼神,可是唐誉的眼神就是让她莫名地心慌意乱,真是见鬼了。她于晓彤二十七年的定力死哪去了?对男人的免疫力又死哪去了?
“你巡房的时候,喜欢乱帮病人扎针吗?”唐誉看到她从自己的手臂里取出了银针,一副准备再扎他一针的样子,忍不住,他挑着眉,露出一抹醇厚的笑,那笑醇厚诱人,带着十二万伏的电流。
于晓彤对病人的好,他早已摸得一清二楚,她从来不会对病人使坏,此刻却借巡房之机扎他一针,可见自己对她的影响力有多大了。
唐誉心里笑开了花,手臂上的痛好像轻了几分似的。
说老实话,被她的银针一扎,真的很痛,要不是觉得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因为被针扎了就喊痛,他可能也会大喊大叫的。
“你刚才一副魂游太虚的样子,我只是让你回魂。”于晓彤是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在“公报私仇”,遇上唐誉这个高级无赖,她的医德全被他吞了。
嘴里解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拉起唐誉的右臂,又是一针扎下,她心想,扎多几针,她就不信这家伙不喊痛。
这么小气巴啦,手术脱他裤子就记仇的男人,她才不相信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
再锁双眉,唐誉指着右臂上的银针,炯炯地看着于晓彤,问着:“美丽的于晓彤医生,本少爷的魂已经从太虚中旅游归来,为何再赏多一针?”他挥开于晓彤握针的玉手,自己动手取出了银针。这根银针很长,银光闪闪的,别看细小尖长,被它一扎,还真让人痛得跳脚。
“嗯,后续,后续。”于晓彤连忙反驳着。
唐誉低笑,觉得昨天被三哥的痛苦气氛感染的难过在看到于晓彤的时候,适数被赶走。这女人,还真是让他心情大好的宝贝。
唐誉两根手指拿着银针,一边看着一边问着:“你用这东西都扎了什么人?”
“色狼,**。”想也不想,于晓彤冲口而出。
“嗯?”
唐誉的神情瞬间转变,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色狼,**是吧?那本少爷被你扎了三次,是色狼还是**?”这女人居然用银针来对付色狼的,那此刻用来对付他,不就是把他当成了色狼?
一手从他手里抢过了银针,于晓彤后退两步,才吐出话来:“你是色狼亦是**!”握着她小小的过错,尽威胁她,也不想想他强吻了她,夺走了她珍守二十七年的初吻,多么珍贵的初吻呀。
色狼**?
唐誉皱眉,看着她准备转身离去,他忽然计上心头,露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大叫着:“哎呀,我的脚好痛,好痛。”
“怎么回事?”于晓彤连忙几步走过来,就要替他检查脚伤,嘴里还在疑惑地嘀咕着:“忽然间怎么会痛的?应该……呀,唔……”
她心里面的色狼**趁机捞她入怀,果真当起了色狼**。
唐誉霸道凶狠地吻着她,该死的女人,说他是色狼,说他是**,如果他不色一下,那不是被冤枉了?
还敢挣扎?
怀里的娇躯拼命地挣扎着,让他怒火狂炽,双唇更是攻城掠地,告诉她,惹了唐家男人,别想全身而退。
霸道的唐家男人会把她们霸住一生。
于晓彤气极了,这个小气男人,居然敢再次强吻她,可恶!
挥出银针,她反抗一般,再次扎着他的手臂,他痛得闷哼一声,居然报复性地加重了唇上的力道。
她气得再扎。
他气得紧紧吻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