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言不解,问:“谁?你说马娇红也跟孤狼交火了?”
太子说:“红姐带人卡在了丧狗的几条退路上,孤狼如果知道了消息一定会往船坞这边赶,双方遭遇必然会交火的。”
狐言心想,丧狗被抓的消息孤狼此刻应该早知道了,那么他一定会带人往这边赶,跟马娇红遭遇是必然的。马娇红带人分守着几条路口,而孤狼肯定是带着手下精英,从一条路上来的。一方力量分散,一方集中,交火起来,马娇红的情况不容乐观!
此刻狐言连忙给马娇红打了电话,让她撤退。马娇红听说妹妹安然无恙,也就无心跟孤狼纠缠,忙带着手下人撤退了。
车开到了会所门口,狐言将丧狗拽了出来。虞文才跟太子他们早迎了出来。虞小夕扑到虞文才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虞文才抚摸着她的秀发说:“傻丫头,别哭了。”他双眼红红的,感激地望着狐言,说:“大哥,谢谢你。”
狐言挥了挥手说:“咱们是兄弟,就不要说这个谢字!”叫太子把丧狗押下去。
太子走过去,啪的给了丧狗一个耳光,说:“这巴掌是为小夕打的!”
接着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为秋红打的。”
“啪!”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为我大哥打的!”
顿时丧狗两边脸颊红肿起老高,竟然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大家不禁都笑了。太子望着虞小夕,却见她正笑靥如花地望着狐言,不禁心头一阵莫名的失落。
狐言拍了拍黑龟的肩膀说:“兄弟,这次多亏了你。进去坐坐吧。”
黑龟扬了扬手机说:“老婆打了五六个电话在催我,我先走了。长官记得给我留一个名额!”说着匆匆钻进了车里。
狐言将电话号码递给了他,说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
黑龟兴奋地行了个军礼,昂首挺胸说:“长官放心,这个号码我连我老婆都不告诉他!”
众人不由一阵窃笑。
马秋红一把扑进了狐言的怀里,哭着说:“咱们终于安全了!”
狐言轻抚着她的背说:“是的,咱们安全了。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马秋红浑身轻轻颤抖,紧紧抱住了他。这个时候其他人都识趣地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狐言将马秋红搂在怀中,只觉她的身体在慢慢发烫,烫得如一团火。紧紧贴住他,他能感觉到她那饱满坚挺的胸部那种微妙的触觉。
激吻,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却又快得如流星闪过……
这种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马秋红才刚刚十七八岁,正是身体发育的成熟期,浑身散发着一种少女独有的体香。幽幽入鼻,令人如痴如醉。
她妙曼的身体紧紧贴住狐言,凹凸有致的轮廓带来的那种触感,犹如电流一遍遍流过狐言的身体。
马秋红双目迷离地望着他,脸红得像抹上了一层胭脂。
狐言一惊,连忙推开她,往后一跃退开,靠墙站着。
马秋红这时脸色一变,眼眶红了,羞怒交集,说:“你不喜欢我吗?你嫌我丑吗?”
狐言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说:“傻丫头,我当然喜欢你,只是……我不可以……”
“难道你是个性无能?”她突然高声尖叫说。
狐言满头黑线,哼道:“胡说八道什么!”
她扑了上来,将狐言贴在了墙上,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那是为什么?我明白了,你喜欢我姐姐是不是?”
这句话狐言真不知如何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那是她两姐妹的哪一个。
马秋红环抱着他,在他耳边轻轻说:“没关系的。就算你喜欢姐姐,我也不会嫉妒跟骚扰你们的。我只想跟你……跟你好好做一回夫妻,哪怕是一天一小时也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满脑子全都是你。我……我要把我全部给你……”
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轻声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不要将来,只要现在!”
她语气温软,一股股热气吹得狐言的耳朵阵阵酥麻。说着,她的嘴又贴到了他的嘴唇上。
狐言不禁一阵意乱情迷,轻吻着她的嘴唇,到耳朵,直到脖子。他心头一惊,“不可以!自己身负大仇未报,天狐心术没有大成之前,绝对不可以!”
他努力推开了她,满含歉意地说:“对不起,现在真的不可以。”
马秋红板着俏脸瞪着他,一直盯了他足足三分钟,她突然扑哧笑了,说:“这样吧。我的内裤喂丧狗吃了,你把你的脱给我穿!”
狐言被这话雷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快点,脱给我吧!否则我给姐姐说你强奸我,你们永远别想在一起了!”她笑得像个小魔女。“你不给我,我就叫强奸了!”
狐言一阵无奈,遇到这个小魔女,还真是没有办法。狐言知道她可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被她这么一番乱嚷,又或到马娇红那儿添油加醋乱说一番,那自己就名声扫地了。
“强——”她坏笑着,拖长音喊出了第一个字。
狐言连忙捂住她的嘴说:“疯丫头!别乱喊了!”
马秋红笑着说:“要我不乱喊,行,两个法子,要么照我说的做,要么杀了我!”
狐言一阵苦笑,说:“我怕你了。转过头去。”
马秋红嘿嘿一笑,转过了头去。狐言无奈,只得把底裤脱了下来,正准备穿上裤子,哪知这时马秋红突然惊叫一声:“啊,有老鼠!”一把扑到了他怀里。
狐言猝不及防,手中的裤子被撞掉在了地上。他人被撞倒在了沙发里,而马秋红这时就趴在他身上。
她光洁的大腿跟他的大腿正肌肤相接,马秋红感受到了来自狐言身体的热量,从腿往上,浑身酥麻,整个人都软得像一堆棉花似的。
此刻她满脸绯红如酡,微闭着双眼,浑身都在颤抖,显然已经情到深处。
此刻的肌肤相接,比之刚才的激吻更多了几分诱惑;跟夏兰的那一夜,夏兰在熟睡中,不像现在这般活色生香,充满极致诱惑。二人本来就是年轻男女,血气方刚,此刻都是情到浓处,再难忍耐。狐言的心里还在拼命挣扎着。
“爸爸从没跟我说过天狐心术没练成之前不能做那个,只是在书里写着忌房事,也就是说这只是爸爸的推测。也许,也许天狐心术跟房事没关系呢!”
“不行!决不可贪图一时欢愉,而坏掉大事!”
他的心里两个声音就像在打架一样。
马秋红的手慢慢摸到了他的下面去了,这次没有衣裤的阻隔,狐言不禁舒爽得微微叫出声来……
正在这时,敲门声突然想起了。狐言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推开了马秋红。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了。“秋红,你在里面吗?”是马娇红的声音!
不知为何,此刻狐言十分害怕给她瞧见这一幕,产生什么误会。他一把抓起裤子,慌忙地穿上了。
马秋红也捡起狐言的底裤,在他面前晃了一晃,调皮的一笑,从脚下笼了进去,提到了胯间。她嗤地一笑,轻声说:“怎么你们男人的底裤这么大?”
狐言无言可答,走过去将门打开了。
马娇红看了他们二人一眼,见他们两人都是满脸通红,神情都有些不自然,不禁心生疑惑,心里没来由地有些酸酸的。
她将马秋红拉过来到面前看了看,一把抱在怀里,激动地说:“你没事吧?死丫头,吓死姐姐了!”
马秋红嘻嘻一笑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咦,你的衣服上怎么有血?”
马娇红低头看了一眼说:“没事,这血是别人的。为了堵截丧狗,没堵上,反而跟孤狼交上了火,还损伤了三个弟兄。不过你没事就好!”
狐言见她们姐妹俩说得亲热,便趁机掩上门出去了。
马秋红钻到了她姐姐的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姐姐,你是不是喜欢那只臭狐狸?”
马娇红被她的话问得一愣,不知如何作答。“哼,小孩子家别胡说!”
马秋红将嘴一撇,说:“我可不是小孩子,我什么都懂!我知道你喜欢狐大哥,看得出他也喜欢你。”
她将头轻轻靠在马娇红的肩膀上,闭着眼自言自语般地轻声说:“姐姐,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可是我不会跟你抢的,永远不会!”
经过这一天的惊吓与劳累,她渐渐睡着了。
马娇红轻轻抚着她的秀发,仿佛她还是多年前的小女孩一般,惹人怜爱。马娇红低声说:“姐姐也不会跟你抢的,永远不会!”
狐言出来之后,太子跟肥膘已经将他围住了。太子面色凝重地问:“大哥,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丧狗是孤狼唯一的亲弟弟,丧狗在我们手上,孤狼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狐言点了点头,吩咐叫所有骨干成员进来商讨。
过了一会儿,太子、肥膘、猴子、虞文才、郭靖都到了,只有韦小宝因为出去接应狐言,反而现在还没回来。
太子担心说:“他不会遇着什么事了吧?我带几个兄弟去接应。”
刚准备走,就听得门外有人说:“对我就这么点信心都没有吗?”韦小宝推门进来了。
他穿着一身白衬衣黑西装,头发一根根打理得顺顺溜溜的,活像个花花公子,怀里还拥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妞儿。
他跟那女孩接了个吻,柔声说:“宝贝先去房间等我,我一会儿就来。”目送着那女孩走后,他才抱着膀子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气走了进来。
“大哥,你回来了?嘿,你们都在?”他没脸没皮地笑着,丝毫没理会虞文才跟太子肥膘猴子四个人那鄙夷的脸色。
太子忍不住说:“叫你出去接应大哥,你却跑出去泡妞,这时候才回来!”
郭靖用他那不标准的汉语结结巴巴地说:“你们错怪他了。他肯定有原因的。”
韦小宝笑着说:“还是大木头了解我。其实我一接到电话就赶去了,结果赶到时大哥已经将那两个小妞儿救走了。我顺手就把孤狼的那些个手下给料理了。这时候我本来想回来的,但我想孤狼他亲弟弟被抓了,他肯定会有行动的。所以就到了孤狼的赌场里去打探情势。
嘿嘿,孤狼真他妈的够意思,不但送我钱,还送我一个漂亮妞儿。呃,还有这身衣服,也是在孤狼的赌场里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