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一时语塞,明明是跟苏一晨之间在教育孩子的过程了,他说了几句维护儿子的话,谁知道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言晨走了过去,在言欢的身边坐下,郁闷的情绪围绕在父子俩个人的头顶,同步似的敲着二郎腿,同时摸了摸下巴,言晨一语成谶感概道,“女人啊……”随即摇头,“真是个让人搞不懂的生物。”
方泽西看了看言欢又看了看路非,终于晓得,总是挂着自己电话,却忽然答应路非来到这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了。
“老大……”路非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相反言欢,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幸福太多了,果断这个要是想在这个世界里好好活着的话,就要有个比自己还要惨烈的人比比,这才是真正的真zhen理。
言欢坐正身体,妖孽的唇抿成一抹淡淡的弧度开口道,“怎样?”他的双眼是微微眯着的,带着略微涧水的弧度,路非嘴唇微张,变幻了眼里的韵味,冒着冷汗道,“没什么,就是天气太热了点。”路非擦了擦额头上被言欢吓出来的汗,“要不要开个空调啊?”想要活的开心是要跟人比,但是那也得看看对方到底是谁,跟谁比也不能跟言欢比不是?那纯属是闲着没事找死。
“不用了,别忘了我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言欢轻微的转了转眼,只是随意的眼睛移动却多了几分不太相同的韵味,似是天下的词汇形容不出的,目光遗落在墙壁上挂着的钟表上,言欢唇齿微张道,“到时间了。”
聂冥领命似的按了按遥控器,荣宁一直想要看的电视节目终于开始了,可是他的另一个请求好像到了现在为止还是没有人管他,这算的上是怎么一回事?
双唇干涸的厉害,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却发现早就已经干涸的一片,他伸出手喊,“水……”发现渴的连声音都变得沙哑,说完话之后,才发现没有人愿意搭理他,就连一直很沉默的言欢,望向他的眼神都带着略微的冰寒的意味,“自己倒。”
病都好了,连倒水的事也要吩咐别人去做,这样的行为在帝空财团里怎么可取。
荣宁抽动着嘴角,就算他的病好了,可是只要在医院住一天,至少也是病人吧?!怎么连普通可以享受病人的权quan利,都被这些莫名其妙钻进他的病房里的人给取缔了?
电视里窜来节目开始的音乐,荣宁吞咽了下口水,悠悠的下了床,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刚要倒水,却发现水壶里干净的就像是刚刚洗过一样,节目已经开始了,电视里传来主持人愉悦的主持声音,荣宁望了望病房里的那些闲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把眼神朝着自己的身边望来,他拿着水壶的手都是微微颤抖的,这些闲人……真是,他恨他们一辈子!
埋怨不是,只好拿着零钱跑去自动饮料机,塞进硬币,荣宁站在墙边点着脚掌,脸上挂满了无数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