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未央听到这话惊愕的望向父亲,然后又想起赢政的手段。“说,你对我爸爸做什么了?”反扑过去,未央掐着他脖子咬牙切齿的问。
“没有,他是你父亲我怎么敢对他不敬呢?”无视脖子上的压力,秦政抱着投怀送抱的人儿笑着回答。
“不信。”护短的人儿现在是铁了心的不相信他的话了。
“我只是说那台绿绮是我借他之手送给你的。”摸着她的一头青丝,秦政看着对面的父亲笑得意味深远。当然不止是送琴这么简单了,他还顺便提了一下那挽救殇夜集团的一笔巨资!
“咳,小央快下,成何体统。”殇夜弑咳了一声,看了眼任她胡闹的秦政后,算是同意他说的了。也许不是买女求荣,看得出来他很宠小央。只是希望……这不是贵族的无聊游戏!
“伯父,小篆的生意还好吧。”晚饭过后,秦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没有告别的打算。
“公司已经稳定,不再需要小篆的经济来原了,现在那里早就关闭观游只有规定的几天才会对外开放。”看着经济频道,殇夜弑面无表情的回答。
“哦……那也不错,清静了许多,以后小央就可以住在那里了。”看了眼窝在沙发上的人,秦政有一句没一句的接着话。
“你该回去了吧?”未央噔了眼明显赖在这不想走的人。
“小央,怎么可以这么对秦总说话。”殇母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走出来。“这么晚了,秦总就到这休息一晚吧。”把水果放在茶几上,殇母乐呵呵的说。
“好。”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你!”他听不出来这是客套话吗?未央噔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曾君临天下的帝王。
“伯母叫我政就好了,在这里我是小央的男朋友。”一把拉过角落里的人,秦政笑得欢愉。
“好好,小央啊,还不带政上去洗澡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一听他这话殇母高兴了,中间那条隔阂也自动消失了,连忙催促着女儿引狼入室。
“那我上去了。”未央站起身哀怨的看了父亲一眼,踩着重重的步伐走上楼。
“呵呵……伯父伯母晚安。”秦政看了眼殇夜弑,礼貌的道了晚安轻车熟路的跟上前面的背影。
唉……小央啊!不是爸爸不帮你,只是……想到他刚刚的笑意,殇夜弑心有余悸的打了个颤。整个公司的经济命脉都握在他手上,你就安心从了他吧!
“房间真单调。”关上门,秦政一点也不生疏的四处打量。
“那你以为我的房间是怎样的。”白了他一眼,未央拉开衣柜开始找浴袍。她记得有一件白色的袍子的,虽然短了点,但他应该还是能穿的。
“我以为会是红色……”秦政话还没说完便被飞来的白色打断了。
“我可没那种爱好!”把手里衣服咂过去,未央叉着腰吼。红色?她才没那么变态喜欢鬼屋呢!“去冲凉,我先说好了,你今晚睡地板。”把人推进浴室,未央怕他不同意说完便“碰”的一下把门关了。嗯,安全起见还是先把地铺弄好,等一下他这个皇帝不睡我睡好了。从柜子里搬出还带着阳光味道的被子,未央打着小心思。
“小央儿,你……”本想问你的做什么的秦政,被迅速跑进浴室关门,落锁的人儿顿住了话。自己有那么可怕吗?秦政看看浴室又看看地板,然后很直接的倒在她扑好的地铺上。
“这幅画就是伤逝画的吗?”在听到浴室的门打开后,秦政望着墙壁上的挂轴问。
“嗯。”未央擦着头发走出来,看着挂画点头。
“画的真是栩栩如生呀!”墨色的眸子暗了暗。
“嗯,他的画功确实是越来越好了。”没感到危险气息的人儿,坐到床上毫不吝啬的称赞。
“他好像是你的师弟?”想起机场里她追着他背影的情景,长长睫毛的眼帘又下滑了一点。
“嗯,还有青鸟,我们是一个师傅教的仙术。”擦干头发,未央仰头望着那画笑了起来。那个时候他也是爱自己的吧。想起那夜被傻傻的吃干抹尽后,自己无助的用笛音向黑夜述说时场景。原来他一直在身后……
“该死的,不准再笑了,不准为那什么伤笑!”把人扑倒在床上,秦政捧着她脸蛋恶狠狠地命令。
“我没有为伤逝笑,我是笑那冷酷的傲视一切却从不说爱的恶魔。”勾住他脖子,未央看挂轴中默默站在她身后的男子吐气如兰的讲。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我知道你的徘徊,却没有为你分担。想起那每天夜里孤独寂寥的笛音,秦政抱了怀里的人。
“我没有怪你,因为我清楚你是只会做而不会说的狱夜风,那个孤独时会独自承受,寂寞时会坐在黑暗中看着别人快乐的恶魔。”“知道我那时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吗?”静静的抱着,未央想起那时候的记忆。
“为什么?”秦政反问。
“因为你跟我一样都是不快乐的人,我想让你快乐,想让你从黑暗中走出来,与我一起分享阳光的温暖。”低低的说完,未央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谢谢你……央儿,谢谢你那时闯进了我的生命。”轻轻吻了下不点而朱的唇,秦政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人,然后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先下车走从大门走进的未央向一个“熟人”打了声招呼。
“早。”拿着资料低头翻看的人匆匆走向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