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世界怎么这么奇怪呢?那些明明是脏的东西,却总是要的表现出洁白无瑕的东西,我看见都有点吃不下去了,你说这怎么办呢?”
尚泽瑞对面的女人在跟的身边的人聊天,可这话却明摆的就是说尚泽瑞的,夏侯晓晨想发火,却感觉尚泽瑞的另一只手悄悄的拍了拍她的手。
“没办法啊,人家靠山硬,我们自然是比不上了。”
“我说这世道是越来越奇怪了,以前还总是男人找女人,这包养就包养了,谁也不能说什么,可现在,男人都能包养男人了,还这么光明正大,你说这人是不是越来越脏了?”
“现在社会就是这样啦,只要脱了裤子撅着屁股就有钱拿钱,没什么脏不脏的。”
这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整个桌子上都没人说话,这话自然就清晰的传到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夏侯晓晨深吸一口气,挣脱开尚泽瑞的手,然后拖着下巴,眨着无辜的大眼问道:“你是李国福的媳妇吧?长得可真标致呢。”
对面的女人听见标志这两个字,笑的更加灿烂。
“长得这么标致,怪不得这个公公和老公都抢着要你呢,你老公和你公公谁更勇猛一点呢?说出来我们一起听听!”
夏侯晓晨话音未落,身边的几个的女人就倒吸了一口气,满眼诧异的看着刚才说话的女人。夏侯晓晨却好像意犹未尽,继续开口;“哦,不对不对,听说你小叔子的床上功夫最好,不知道你是不是也享受过呢?”
女子气的脸色发青,端起酒杯就往夏侯晓晨身上泼。
意料之中的红酒并没有到来,夏侯晓晨反而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睁开眼就看见那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衣,尚泽瑞护着她呢。
众人的声音已经完全被摒弃在外,她的眼睛里,心里,都只看到了一个的温暖的尚泽瑞,小手不自觉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唇角无意识的往上勾,然后,悄悄的在他的胸上,印了一个淡淡的吻。
这味道,真的是久违了啊。
真的好想念啊……
不等她细细的品味,两个人就分开了,展邵羣担忧的看了一眼的尚泽瑞,见他没事才准备抱住他。
尚泽瑞费力的推开他,冷眼与他对视;“展邵羣,如果你带我来的目的是羞辱我,那么承认,你做到了,做的比任何一次都成功。”
说完自己推着轮椅就要走。
“怎么回事?”
展邵羣拉住轮椅不准他走,那如同死亡一般的眼神,扫了一眼刚才动手的女人。整个餐厅都安静的吓人,不断的回荡着展邵羣的怒吼声。
白悠然也赶紧过来,抱住夏侯晓晨,夏侯晓晨抬眼,已经是眼泪汪汪。道:“那个女人说尚大哥只要脱了裤子撅着屁股就有人给钱,说尚大哥脏的她都吃不下饭了。我气不过,反驳了她两句,她就拿酒泼我。”
夏侯晓晨一边说话一边观察展邵羣的表情,见他强忍怒火,心中冷笑。
“对不起,对不起,我管教不严,展先生别生气。”
没等展邵羣发火,宗天昊的桌上就跑过来一个肥硕的老男人,对着夏侯晓晨又是道歉,又是作揖。
“带尚先生去休息。”
展栎适时的开口,尚泽瑞扭脸看了展邵羣一眼,推着轮椅就走,展邵羣想追,却被展栎拉住,示意他先处理站着的一对男女。
夏侯晓晨窝在白悠然的怀中嘟着嘴道:“悠然你要替我报仇。”说完就挣脱开他的怀抱,以一种小女孩的埋怨的眼神看了一眼展邵羣,然后追了出去。
夏侯晓晨慢慢的走了出去,心中掩不住的冷笑。
餐厅外面,尚泽瑞也正坐在轮椅上慢悠悠的走着,身边的侍者不敢催他,夏侯晓晨这才看见,他的整个后背都湿了。
红酒将白衬衣染成了淡红色,将尚泽瑞衬托的分外性感。
夏侯晓晨伸手推着轮椅,两个人安静的往展家的休息室去。
休息室在餐厅的另一边,走了的四五分钟,侍者打开门,两个人进去,侍者迟迟不肯出去。
夏侯晓晨收起那种单纯的微笑,凌厉的眼神看着侍者;“你说,我要是告诉展邵羣,说你意欲偷看尚大哥换衣服,你说他会怎么惩罚你呢?”
侍者迅速的退了出去,关上门。
因为他知道,在同性恋的严重,男人比女人更可怕。
夏侯晓晨突然想起了什么,有打开门,对着侍者道;“去拿一件180的白色真丝衬衣,我们在这等着。”
侍者匆忙的点点头,火速的跑了出去。
夏侯晓晨这才锁上门,笑着看着尚泽瑞,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讨厌,还是这么爱哭。”夏侯晓晨摸了摸自己的眼泪,讽刺的笑了一下。
尚泽瑞对她伸手,夏侯晓晨就扑到他的怀中。
“把脸弄的这么好看,我都不认识你了。”
尚泽瑞满眼的溺爱,伸手揉揉夏侯晓晨的长发。她已经将头发留的很长却不分叉了。还记得当年她老是嚷嚷着说什么留长了就分叉,他才一口气纵容她老把自己的头发的弄成超短发。
“再好看都不是我自己。”
夏侯晓晨淡淡的开口,已经听不见的刚才的活泼,是她惯有的清亮。
“这三年过的好吗?”
夏侯晓晨在他的怀中闷着不肯声,不想告诉他她在这三年过的多辛苦,三年的时间将的一个已经私四分五裂的家族重新整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她是摩苏尔家族的嫡传血脉,可是道路上仍旧有许多她不乐意见到事情。